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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別一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時候可不是處分這么簡單了?!?/br>“我可沒聽說s市還有個曲家?”唐母不屑地冷笑。“婦人之仁!”唐父皺起了眉頭,擺擺手走出了醫(yī)院。他們唐家還沒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在s市還要看人臉色,更別說走出s市了,目前還不知道曲墨寒到底什么來頭,能讓一個學生會在學校里稱王稱霸,左右學校領導的決定,這個人的來頭絕對不小。說到底這整件事,本就是自家兒子站不住腳,平日里驕縱慣了,是該吃點教訓長長記性,在家里有父母長輩寵著,無法無天,坐井觀天,想到這唐父就氣不打一處來,唐之恒的脾氣全隨了唐母。“回去找人調查一下曲墨寒,讓之恒長點記性,別什么人都得罪,以后好好跟人家會長學學。”唐父在心里權衡了片刻,對身邊的唐母提醒道,“既然之恒說這事到此為止,你也注意點?!?/br>唐母輕哼一聲,撇過頭去不以為意,唐父了解唐母的脾氣,也就不再多言。唐之恒背著身躺在病床上,聽到身后傳來的關門時,唐母憤怒的聲音漸行漸遠,病房里一片安靜,只有儀器設備發(fā)出機械的聲音,睜開眼注視吊著點滴的手背,冰冷的液體順著血管流遍全身。唐之恒沉默不語地翻過身,改成仰躺之姿,盯著天花板出神,想起面無表情的曲墨寒,驚艷溫和的秦梓硯,總是在吵嘴的黎昕和葉智辰,還有那個默默無聞不起眼的黎昕,忽然覺得悲涼和寂寞。他的身邊從來不缺追隨者,女生的愛慕,男生的遷就,對他來講揮揮手就能得到,所以他不屑一顧,直到此時才猛然發(fā)覺,他的身邊沒有一個像秦梓硯或黎昕那樣的人,連一個交心的朋友都沒有。唐之恒自嘲地笑笑,沒想到他也有自我悲涼的一天,被楚斐砸倒在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些平時見到他就點頭哈腰的人,害怕惹事上身,一個個全都棄他而去,到最后竟是毫不相關的人向他伸出了援手。曲墨寒的懲罰算什么?這才是對他唐之恒最嚴厲最殘酷的懲罰。唐之恒仰靠在枕頭上,用力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氣,許久,拿起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安靜的書房里,秦梓硯坐在電腦前聚精會神地寫存稿,正是靈感爆發(fā)的時候,昨晚接到小札的通知,他手頭連載的這部作品將于三天后入vip,希望他vip當日能多更一點,爭取沖進銷售排行榜。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一室寧靜,也打斷了秦梓硯的靈感,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nongnong的不悅之色,當下就覺得以后寫文時是不是該把手機靜音,從以前開始,他就最討厭被人打斷靈感,讓他非常不舒服。起身拿起茶幾上響個不停的手機,看到一串陌生號碼,秦梓硯的不悅又上升了一個高度,這個時候曲墨寒絕對不會打電話給他,他之前就跟曲墨寒說過要“閉關”兩小時,出來后打電話給他。秦梓硯正要接起電話,電話突然又掛斷了,隨即很快收到一條短信。陌生號碼:秦梓硯,我是唐之恒,接電話。秦梓硯還來不及回復,電話又響了,無奈地接起電話:“唐之恒,你到底有什么事?”“讓你接個電話怎么就那么不容易呢?莫非你看到陌生號碼一律不接?真是好大的脾氣,就不怕人家真有事情找你?”唐之恒嘴巴上說著抱怨的話,語氣聽上去倒沒有真生氣,“比如我?!?/br>“看心情。”秦梓硯淡淡地道,空閑的左手插|入家居服褲袋,緩步走到窗口。“嘶……”唐之恒假裝唏噓不已,笑了一會兒道,“秦梓硯,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地躺在醫(yī)院里,你作為繪畫社的一員,不來看看你的社長嗎?上天給你一個討好社長的機會,你不應該好好把握嗎?”“社長大人若是不擔心我禮數(shù)不周,不慎得罪了令尊令堂,我可以帶上曲墨寒一起去看望你?!鼻罔鞒幉痪o不慢地道,這唐之恒都有心情開玩笑了,不是恢復速度驚人,就是被楚斐砸傻了。唐之恒沉默片刻,態(tài)度回歸了認真:“抱歉,秦梓硯,如果我父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請你和曲會長諒解,他們會這么生氣,也是因為擔心我,真的很抱歉?!?/br>唐之恒頓了頓,又道:秦梓硯……”“嗯?!鼻罔鞒幍貞艘宦?。“我聽說楚斐退學了?!?/br>唐之恒的語氣聽上去很平淡,秦梓硯也猜不透唐之恒的心思,回答道:“對?!?/br>唐之恒這一次沉默了足有一分多鐘,最后嘆息地道:“我沒有想要逼他退學?!?/br>“這句話你應該去和楚斐講?!鼻罔鞒幒敛豢蜌獾刂赋?。唐之恒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之后又是一陣沉默,其實他自己也說不好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聽到楚斐退學的消息,他原本以為自己會得意洋洋,然后嘲笑楚斐的不敢作為和軟弱無能。事實上他此時有很多復雜的心情,惟獨沒有得意和冷嘲熱諷,他從小就自命不凡,身邊的人哪一個不是對他言聽計從,直到上了大學之后,人情世故變得不受他控制,很多事都超出了他的認知。他第一次受到的嚴重打擊就是來自于曲墨寒,當年為了爭奪學生會會長的寶座,他沒少找曲墨寒麻煩,可是每一次被收拾的人都是他,那時他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這讓他感到挫敗和沮喪。一個曲墨寒讓他稍稍懂得了收斂,但楚斐的出現(xiàn)讓他產生了危機感,楚斐比他和曲墨寒小一屆,大一時參加社團活動,加入了他的繪畫社,但是楚斐展現(xiàn)出來的繪畫天賦,讓他覺得這人是來踢館的。偏偏這家伙還擺出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讓他怎么看怎么不爽,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沒有錯,楚斐輕輕松松虜獲了繪畫社的人心,很快就以高票數(shù)成為了繪畫社的副社長,同時點燃了他的仇恨值。現(xiàn)在回想起來,唐之恒忽然覺得自己幼稚得可笑。這一年里他幾次三番找楚斐的麻煩,楚斐每一次都會反擊,卻從不采取報復,其實在這一點上,他就已經徹徹底底輸給了楚斐,人家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里,反觀他像個不服輸?shù)奶盒〕笠话恪?/br>秦梓硯等了幾分鐘也沒聽到唐之恒的聲音,對方也沒有掛電話的趨勢,握著手機的手都酸了,也許唐之恒需要時間冷靜,如果這件事能讓唐之恒反省,從此變得規(guī)規(guī)矩矩,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秦梓硯又等了一分鐘,唐之恒依舊沒開口,于是他直接掛上了電話,將手機靜音后丟到沙發(fā)上,回到電腦前繼續(xù)寫存稿,這一次他可不希望再被打擾,唐之恒打他電話的目的,他也猜到了一點。按照楚斐的性格,這人一旦做出決定,恐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