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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喝多了,麻煩你今晚照顧一下他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小麥色膚色的男人把陳圳扶進(jìn)房里,說話間左臉頰上會現(xiàn)出一個小酒窩。 吳允趕緊起身,想要幫忙扶一把。 哪知陳圳睜著迷迷茫茫的眼睛,瞥了她一眼,用力把她推開,自己則像只樹袋熊一樣抱緊酒窩男人,嘴巴在他脖頸處親密地磨來磨去,不時呢喃道:“老婆,我愛你,老婆......” 被推倒在一旁的吳允愣住了。雖然她是第一次談戀愛,但也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酒窩男人見吳允臉色蒼白,笑了笑解釋道,“嫂子,你可別誤會了,我和圳哥從小到大一塊長大,我們是好兄弟。你聽他一直叫著你呢?!?/br> 吳允勉強(qiáng)地笑笑。 他真的是在叫她嗎? 大概是吧,畢竟他的結(jié)婚證上配偶那一欄寫的是她的名字。 陳圳喝得太醉了,別說做什么夫妻間的親密事,他連醒都沒醒過一次。 第二天醒來,陳圳態(tài)度真誠地跟她道歉,說自己昨天太高興,一下子喝多了,求老婆原諒。 抱抱親親說些甜言蜜語,吳允的心又變得軟乎乎的。自己也是慣會胡思亂想的,居然還懷疑自己的丈夫。 他們的蜜月定在了美國。陳圳說了,想要帶她把自己生活過的地方走一遍,給她講他在那兒的經(jīng)歷。他迫不及待想要和她分享自己的所有。 吳允的耳朵紅著,都怪這人太會說話。 到了美國之后,白天游玩,晚上自然是做一些親密的事情。 吳允的衣物早被褪去,她羞澀地躺在床上,用薄被遮掩著自己的身體。她期待地等著兩人最親密的時刻。 然而,她等了許久,丈夫也只是在她的臉上親吻,手笨拙地在她的手臂上來回游動,別的地方他都不曾涉足。 她借著喝水的理由起了身,偷偷看向丈夫的下半/身,褲子并沒有任何隆起。 她驚愕地看向丈夫。 陳圳像是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腦袋,嘴里不斷地重復(fù):“老婆,對不起,我不是個男人,對不起!” 吳允一身的熱情全化為冰涼。她甚至有些不管不顧地伸出手去觸碰,摸到軟綿綿的一處,她慌極,手像被什么咬了一口,迅速收回。 她穿回衣服,到衛(wèi)生間里冷靜了許久,才走出來。 丈夫依然保持著雙手捂頭的痛苦姿勢。 “沒事的,我不在意這個,我愛你、你愛我就夠了,真的?!眳窃矢┫律碜樱陉愛诘陌l(fā)頂上親了親。 陳圳抬起頭,雙眼血紅,“真的嗎?你真的不會在意嗎?” 吳允點點頭。她以前單身不一樣沒有X生活嗎,日子還不一樣是過? 蜜月結(jié)束回國之后,陳父陳母幾乎天天打電話過來:“小允啊,怎么樣,有沒有懷上???要是懷上了,我們立即過去照顧你??!” 原身也著急,隔上幾天就打電話過去,提醒女兒哪個姿勢容易受孕,備孕哪些東西不能吃不能碰。 就連公司里的領(lǐng)導(dǎo)陳總也時不時問上一句:“小吳啊,懷上沒有?加把勁啊!” 一時間,所有關(guān)于懷孕的壓力都堆在了吳允身上。 她能怎么樣?一方面佯作無事地應(yīng)付雙方父母和關(guān)心的人,一方面還要花時間來安撫丈夫的情緒。 她當(dāng)然也會覺得累,覺得迷茫。但每次她一想起丈夫那雙血紅眼睛底下隱藏的害怕、絕望,她就覺得自己又充滿了和整個世界對抗的勇氣。 直到一次出差,工作提前完成,她也比原本的時間早回來一天。 家里的門直接驗證指紋就能進(jìn)去,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響。 她拖著行李箱,走進(jìn)房子。 “老婆,舒服嗎?”熟悉的聲音把吳允釘在了地上。 “舒服,老公,快點,快點!”另一個聲音,還夾著些少年人的清朗,聽起來也有些耳熟。 兩人在房里盡情地放縱著。 全然不知進(jìn)房時太過猴急,忘了把門關(guān)上。也全然不知屋里進(jìn)了第三人。 他們親熱完,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說起閑話來。 “老公,你打算就這樣把她擺在家里當(dāng)個門神???” “嗯,像現(xiàn)在不就挺好的嘛,她幫我們頂住所有的壓力,像現(xiàn)在,我爸媽、大伯都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天天鬧死鬧活、催促我生孩子。還有啊,我娶了她之后,我爸媽他們也沒有再反對我們來往了?!标愛诘淖笫?jǐn)堉聘C男人,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了一根香煙,懶洋洋地說道。 “那孩子該怎么辦?”酒窩男人還是擔(dān)心。陳圳之所以一直被逼婚,一是家里不允許娶個男媳婦回來,二來則是他父母急著抱孫子,生怕陳圳斷子絕孫。 “我買了針筒回來,到時候把JY打進(jìn)去就行。”陳圳親親酒窩男人的嘴,“放心,我對著她,硬/不起來。” 房門處的吳允再也聽不下去了,手里抓著挎包沖了進(jìn)去,沒頭沒腦地往床上赤/身/裸/體的兩人身上打,嘴里狠狠罵著:“讓你們騙婚,讓你們婚內(nèi)出軌,我打死你們!” 140、一四零 吳允畢竟是女人, 力氣大不到哪里去,打了十來二十下,手上的力度便小了許多。 她氣喘吁吁地停下, 看到陳圳把酒窩男人護(hù)在懷里的情景, 又是憤怒又是心酸,身上猛然又生出一股力氣來, 拿著床頭柜上的臺燈直接砸向陳圳的腦袋。 “你瘋了嗎?你這樣會砸死人的!”酒窩男人驚叫一聲,“圳哥, 你頭上流血了!你怎么樣, 頭暈不暈?” 吳允冷笑一聲, 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什么?你要離婚?”原身驚訝了一下,好聲好氣勸道, “兩夫妻之間有矛盾是正常的, 互相體諒一下......” 吳允打斷母親的話, “媽,陳圳喜歡男的, 對女人硬/不起來?!?/br> 吳允這一番話把原身給驚住了,“你等等, 你讓媽緩緩。” 原身一時接受不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們不是一直恩恩愛愛的嗎,怎么女兒說的話她都聽不懂呢? 通知父母她要離婚之后, 吳允立即又打電話給陳圳父母。 “小允,你先別急,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