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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她炫耀的工具,但在任雨的監(jiān)督和期待下,她以新生排名倒數(shù)第一的成績,擦線進(jìn)入G市實驗中學(xué)。 兩姐妹在同一個學(xué)校,相處的機(jī)會更多了。何況,任國強(qiáng)買的房子還離學(xué)校不遠(yuǎn),兩姐妹便都沒有住校。 兩姐妹的感情越發(fā)好了,但大人之間,感情卻不再,幾乎成了陌路人一般。 這結(jié)果還是黃秀梅給鬧出來的。 她去了任國強(qiáng)新買的房子看了之后,羨慕得不得了,回家就去看自家存折,想要換套好房子。 單位分配的房子也是要每月還房貸的,這時候剛好還完,她便想著買套新房子,把舊房子租出去。可是,手頭上的錢不多,還缺三十萬才夠新房子的首付。 任國強(qiáng)現(xiàn)在生意越做越火,她就起了跟他借錢的心思,跟丈夫商量之后,兩人便找上了任國強(qiáng)。 任國強(qiáng)剛好忙完這陣子的事情,回到G市,便讓他們到家里說話。他們兩口子一開口就是借三十萬,任國強(qiáng)確實掙了點錢,但他又把錢投到了新成立的兩條采售鏈上,手上只剩了不到十萬,那點錢他還有旁的用處呢。他面上猶豫,想想這是自己的親弟弟,便咬牙把自己的大部分存款借給弟弟,“我最近把錢投到新項目里了,暫時手頭上只有九萬出頭,我就把那九萬塊拿給你吧?!?/br> “九萬?”任華超兩夫妻驚愕,怎么少,哪夠??! 就在這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提著一大袋子菜進(jìn)屋了,見到家里有客人,還主動上前打招呼,“這是國強(qiáng)他弟吧?這是弟妹吧?今兒買了魚和蝦,等會在這兒吃飯啊!” 這么熟稔的口吻,她是? “大哥,你要再婚了?”黃秀梅詫異地看向大伯哥。 任國強(qiáng)有些尷尬,摸摸腦袋,不好意思道:“家里沒個女人也不方便,回到家里連口熱飯也吃不上?!?/br> 黃秀梅盯著那個皮膚黝黑的婦人看,半晌回過頭問道:“大哥,這事你跟小雨說了沒?” 任國強(qiáng)正苦惱這個呢,他搖搖頭,“我哪敢說??!小雨打小就粘她媽,昨兒我回家,都不敢把人帶回來,只好把曉蘭安置在外頭的旅館里?!?/br> 黃秀梅不信任國強(qiáng)沒錢,十有八九就是這王曉蘭把錢看得緊緊的,任國強(qiáng)能用的也就那九萬。她順勢應(yīng)下來在這里吃午飯,大概了解了一下任國強(qiáng)和王曉蘭之間的相處情況。 看得出來,任國強(qiáng)對王曉蘭是挺喜歡的。但是,王曉蘭這大大方方、能說善道的樣子,足以表明她并不像前頭那個嫂子那么老實。 黃秀梅心里生出幾分提防,這個女人要真是跟任國強(qiáng)結(jié)婚了,以后那些免費的荔枝龍眼果干,十有八九是要沒了。想再從任國強(qiáng)身上占便宜,也沒那么容易了。 * 任雨走出校門,站在一旁的花壇邊上等待任霧出來。她爸昨晚回家了,還說今天晚上待她們?nèi)コ院贸缘模?/br> 黃秀梅踩著高跟鞋,站在學(xué)校門口對面等著,總算見到了任雨的身影。她急切上前,拉住侄女的手臂,“小雨,二嬸有點急事跟你說!” 任雨冷不丁被人抓住手臂,差點兒嚇得跳起來,見是熟悉的二嬸,才穩(wěn)住心神,跟著她走。 “二嬸,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是小霧出事了嗎?”任雨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堂妹出了什么意外,不然二嬸也不會找上自己。 黃秀梅擺手,“小霧沒事,是你家里有事。” 到一家奶茶店的二樓坐好,只有她們二人,正適合談話。 “小雨,你、你還想著你mama嗎?”黃秀梅眉頭微蹙,看上去充滿了憂愁。 任雨抿抿唇,點頭。她怎么可能不想念早逝的母親,在夢里,她千百次見到母親為自己梳辮子、給她做飯洗衣、幫她穿衣穿襪的情景。那一幕幕,如此清晰,又那么令她痛心。 黃秀梅的手撫上她頭發(fā),輕嘆道,“我也想你mama,她真的很好。” 當(dāng)任雨越發(fā)感傷之時,黃秀梅突然說道,“可是,你爸爸開始忘記她了,你爸爸想要開始新生活了?!?/br> 接著便把王曉蘭的事情說了出來,順勢加點油添點醋。 任雨怎么能接受新的女人取代母親的位置,她的心像是被利器剮損,點點滴滴的血留下來,痛得她幾乎沒辦法呼吸。 爸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對不起媽,怎么可以忘記以前去過新的生活?媽為了他沒過過一天閑日子,為了生個弟弟,連命都沒有了! 她沒辦法想象,家里會多出一個陌生的女人,她會和父親同床共寢,他們會親昵地說話,他們會互相關(guān)心愛護(hù),他們會…… 可是,這些事情都是母親曾經(jīng)做過的??! 任雨的雙手緊緊攥著系著紐扣的領(lǐng)口,領(lǐng)子勒著脖子發(fā)疼。在這一刻,身體上的那點兒痛意,算得了什么? 234、二三四 任雨走出奶茶店時, 面色發(fā)白,雙眼沒有往日的神采,抬眼看看路上接送孩子的家長和結(jié)伴回家的學(xué)生, 她只覺得迷茫, 不知該往哪去。 她的家,還是屬于她的嗎? “姐, 你怎么跑到這邊來啦?”任霧右肩挎著一個牛仔帆布袋,里邊裝著紙巾之類的小物。她像往常一樣到學(xué)校旁的花壇處, 卻沒見到堂姐。還是一個正在等人的、眼熟不知名的女生跟她說了一聲, 說堂姐和別人一塊去奶茶店了。 任雨看著面前比她高出一個頭的堂妹, 想起當(dāng)初母親去世后,陪在她身邊的個子矮矮的堂妹。 在每個難過得無法自拔的時候,幸虧她都在。 任雨放縱自己的情緒, 一把抱住任霧, 忍了好久的眼淚不斷往外流, 浸濕單薄的校服,濕意直直印到任霧心里。 尋了個少人的角落, 安靜地做她的倚靠,讓她哭個痛快肆意, 眼睛紅腫鼻頭發(fā)紅眼淚不再流,任霧動作輕柔地為她拭擦臉上的狼狽。 “好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跟我說說吧。”任霧拍拍堂姐的頭頂。 任雨對她極其信任, 沒有什么話,是不能跟堂妹說的。于是便把跟黃秀梅見面的事情說了出來,期間任霧揪著很多個疑惑的點,問得清清楚楚。 “你說,我爸是不是要再婚了?”任雨的后腦勺靠在墻上, 有些無助地看著地面,臉上沒多少生氣。 任霧搖頭,直白說道,“姐,我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