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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身上怎么都是一股藥味?你坐我遠(yuǎn)點(diǎn)?!毙∩贍敳荒偷牡?。蕭銘屁股動了動,還在原地沒挪,他抬起袖子聞了一下:“我身體不好,這段時間都在買藥材回來做藥浴?!?/br>小少爺沉默了一下,遲疑道:“你的身體,是因?yàn)樯洗伪淮蚺膯幔俊彼麤]被人傷過,只覺得受傷是一件極其嚴(yán)重的事情,以前他爹爹外出回來,受了傷,都要療養(yǎng)很久,聽說是很不容易好的。蕭銘笑了笑,和元賀錦相處的多了,他倒是沒不怎么討厭對方:“你怎么會這么想,這是我以前受傷留下的后遺癥,現(xiàn)在一直沒好?!?/br>以前?元賀錦心道,以前能有什么傷比上次被打的半死嚴(yán)重,他又問道:“那你怎么不直接服用丹藥,這樣效果更好,你要是沒有,我那里有很多不同的療傷藥,都是我爹爹給的,下課了你自己挑選一次吧?!?/br>“不用?!笔掋懙溃骸拔业膫に幎疾粚ΠY,買了也不行,身體也受不住,要用藥浴來慢慢溫養(yǎng)?!?/br>“這樣?!痹R錦抬起小下巴,炫耀道:“那你需要什么丹藥就直接去我家藥房拿吧,我家的藥品質(zhì)都是最好的,你就說是我說的,咱們也快出發(fā)了,你還是快點(diǎn)把身體養(yǎng)好?!币娎蠋熯M(jìn)來了,他便不再說話了。蕭銘倒是沒有拒絕,他身上確實(shí)沒錢了,也不好再給爹娘增加負(fù)擔(dān)。時間很快過去,也到了他們該去斯科特學(xué)院的日子了。周吉和黃峰這兩個人也回來了,小少爺?shù)母嗳诉x也選好了,他和趙棋奇都被選中了。當(dāng)然,就算他們兩個是被選中的,也并不意味著他們就是跟班中最有地位的。事實(shí)上,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另外三個人,并不需要靠元家的這個跟班名額到斯科特學(xué)院。但他們,也同樣算是元賀錦的小跟班,而且還是實(shí)力不錯,不用靠后門的跟班。五個跟班中,他和趙棋奇才算是弱勢地位,尤其趙棋奇,壓根都站不到元賀錦的身邊,每每只能站在邊緣位置。而蕭銘,他原本一直是出現(xiàn)在元賀錦的跟前的,但周吉和黃峰回來立馬搶占了他的位置。蕭銘也不好直接把人趕走,只能算了,也幸好元賀錦并沒有對此有什么不滿。出發(fā)日期很快就到了,他們是要自己一路趕去斯科特的,這也是斯科特學(xué)院的要求,希望能盡早培養(yǎng)孩子獨(dú)立的能力。蕭母給蕭銘準(zhǔn)備好了包裹,蕭父給蕭銘拿了一個空間袋過來,里面大概一立方米大的樣子,蕭銘厚著臉皮在元家哪里又取了一些藥材,把空間袋裝的滿滿的。在管事看無恥之徒的眼神中,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走了,沒辦法,貧窮使人面目全非。咳咳,大不了以后他也欠元家一個人情,有事幫一下元家好了,在前世,他的人情可沒那么好拿的。坐上寬大的馬車,在元夫人的依依惜別下,元賀錦紅著小臉蛋上了車,他娘也真是的,在這么多人面前,搞的他就像是一個長不大,離不開娘親懷抱的小孩子似的。蕭銘欣賞了一會兒他藍(lán)汪汪的眼睛,尚帶著一點(diǎn)嬰兒肥的小臉蛋,這個點(diǎn)的小孩子,果然長的很可愛啊。馬車一路走著,一行人又恢復(fù)了他剛進(jìn)元家時的相處情景,元賀錦被周吉和黃峰霸占著,趙棋奇和另外一個跟班在邊上看情況插上話,而蕭銘再次被排擠到邊緣位置。元賀錦也沒有再和他親近過,一直還是那個高傲被人追捧著的小少爺。蕭銘對這個倒沒什么意見,他又不是賤的慌,非要去當(dāng)一個小屁孩的跟班,對人家跟前跟后的。就算這小屁孩長的著實(shí)耀眼,那也是個小屁孩,他很正常,對沒長熟的小家伙沒有一點(diǎn)興趣。于是一路上也就自顧自的修煉,或是看會兒書。幾天后,一行人來到了小鎮(zhèn)上,周吉陰陽怪氣的喊著:“蕭銘,你去給小少爺開一間房,哦對了,我們都要最好的,你可別小家子氣的隨便來個房間就讓我們小少爺住,你自己磕磣能隨便將就,也不看看我們大家誰和你一樣?!?/br>這說的是之前他們路過一個鎮(zhèn)上,當(dāng)時幾家酒樓都住滿了,他只能多出銀子讓掌柜的協(xié)商一下,很晚才騰出來幾間房,這些富家子弟全都不滿意。雖然沒直接對蕭銘說什么,但一直都在抱怨,搞的蕭銘好像不止是元賀錦一個人的跟班,還是全體所有跟班的跟班一樣。蕭銘吸氣,保持圍笑,這狗日的周吉,從回來后就這么不陰不陽的,他道:“我知道了。對了,你回家是做了什么手術(shù)嗎?一個大男人說話這么怪里怪氣的,聽說男人身上要是少了一個零件,就很容易性情大變?!?/br>“該不會是上次我不小心給你打爆了吧,那可真是抱歉了?!?/br>“噗……”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還別說,周吉現(xiàn)在一對上蕭銘,確實(shí)是變了不少,為了說話音調(diào)能夠達(dá)到九曲十八彎,聲音都尖細(xì)了不少,是有點(diǎn)那種太監(jiān)的意味。“誰?!”周吉厲聲喝道,沒注意一下破了音,這下子,笑的可就不止一個了。蕭銘說完,就走到了酒樓里,“老板,來幾間上房?!?/br>“抱歉,客官,咱們家最后一間上房剛剛就已經(jīng)被人買走了?!闭乒竦闹噶酥高吷系囊粚ι倌昴信?。蕭銘皺眉:“其他房間呢?”這也是他們來的不湊巧,這段時間,各地的學(xué)子都要趕到學(xué)院去,所以這一路的客棧都比較擁擠。“二號房還有三間?!?/br>蕭銘:……眼見還有其他人又進(jìn)來了,他只好道:“那……”“喲,蕭銘。”還沒等他的話說完,背后就又傳過來一個聲音,是周吉:“你該不會又要讓小少爺睡二等房吧?我們一共有這么多人,三間房怎么夠用,不會又要跟你擠吧,真是的。”蕭銘先對掌柜的道:“三間房先留著?!比缓蟛呸D(zhuǎn)頭看向周吉:“這鎮(zhèn)上就這一家酒樓,你不住這里,你想住什么地方?”他們正是因?yàn)樵谕饷娼舆B趕路,才想著到鎮(zhèn)上酒樓住一晚,好好洗漱放松一下的。元家的產(chǎn)業(yè)雖然遍布的到處都是,在這種偏僻的小地方卻是沒有,所以他們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按照正常流程自行的找酒樓住下。“我是小少爺?shù)母?,可不是你的跟班。周吉,做人有點(diǎn)自知之明,大家同是跟班,你又能高貴到哪去?既然你想法這么多,不如你自己來訂一下房間吧?!边@地方可不是信陵,元家威視重,一聽說是元家的小少爺,都會有人給元賀錦讓道。這種小地方,沒有認(rèn)識的人不說,大堂也沒幾個人,他們總不能挨個敲門說自己多出錢讓人家把上房給讓出來吧。在這種開學(xué)季,本身上房就更貴,能住上房的,多半都是家里富裕的。元家雖然富貴,但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