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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兒會不會窄了點?”葉涇渭:嗯????晏飲抱有目的地說道,“要不要換個……”晏飲沒有說完,立馬就遭遇到了葉涇渭的“驅(qū)趕”:“不用不用,睡得特舒適,我們要睡了,”言下之意你沒啥事趕緊走吧。話都說都這份上了,晏飲沒有留下再多說兩句的機會。葉涇渭看了晏飲走遠了,重新把帳篷鏈拉上,拉好。于是,像是蜘蛛網(wǎng)的視線又黏在顏諾身上。葉涇渭發(fā)現(xiàn)顏諾的腰很細,腿很長,而且眼睛特別好看。開始施展他的撩妹大法。“有沒有說過你眼睛很漂亮?”葉渣情深款款地說道。顏諾猝不及防,被突然的夸獎弄得頭昏腦漲,“沒,沒有,”葉渣不太相信,“居然沒有嗎?”表示出他夸張的驚訝表情。顏諾心動,鼓起勇氣,“你是……”我喜歡的人中唯一一個說我眼睛好看的,“第一個說我眼睛好看的人,其他,都是我的粉絲夸過我?!?/br>他要瘋了今晚睡不著了,女神居然夸他!還夸他眼睛好看!啊??!要當(dāng)場死掉了!女神為什么這么甜!好想晚上女神睡著了偷偷抱抱女神!就抱一下,別的他什么都不干!葉涇渭腦海里感嘆:好惹人憐愛的軟妹啊。他萌發(fā)出了憐憫愛惜的心?!皼]關(guān)系,以后我天天夸你。”葉渣的情話套路是一車車的。顏諾再次低下頭,他覺得臉都要guntang地?zé)饋怼?/br>??!心都要融化掉了!嗚嗚!女神我愛你!女神嗚嗚我怎么才能擁有你!我覺得連偷偷抱你都在褻瀆你!嗚嗚嗚!葉涇渭看見顏諾衣服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有些心動,口水分泌?!澳阃砩洗┮路X不熱嗎?”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有顏諾沒有懂這話里表里是什么意思,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又聽見葉涇渭遲疑吞吐地說道:“呃,你有沒有裸睡的習(xí)慣?”顏諾一副很乖寶寶的樣子,當(dāng)場否認三連,“我沒有,我不會,我絕對不干這種事?!?/br>女神你放一萬個心吧??!我絕對不會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有“欺負”你的接觸!絕對!不會?。?/br>葉渣又賊心不死,“這么熱的天,你會捂出疹子的,來,我?guī)湍忝摿?,”于是想動手?/br>顏諾心中大大的錯愕:天哪!女神這是在釣魚執(zhí)法!是在測試他是不是道貌岸然趁人之‘熟睡’的偽君子!他絕對不能上當(dāng)!嗯!“不,不用了,”拒絕葉涇渭的動手幫他脫衣服。顏諾立馬做出正襟危坐而又非常嬌澀到難為情的模樣。“我不熱,”就算熱死了我也不會做出了有辱女神的事情來!!相信我,涇涇女神?。?/br>這時候,帳篷外面兀自憑空出來一個聲音:“睡了沒,夜里去收螃蟹籠,去嗎?”于是帳篷的拉鏈拉開到了一大半,葉涇渭心中那個恨啊。立馬回過頭,看見了那個表面正人君子的斯文傅氏河,聽他振振有詞的,好想把帳篷搬開他們十公里遠??!太難了,我白蓮花太難了!情到深處,葉涇渭都快要哭出來了。傅氏河看著帳篷里坐著的兩個人,“不去嗎,就我們今天下午放的螃蟹籠,現(xiàn)在估計有螃蟹蝦進籠子了?!?/br>葉涇渭想把傅氏河摁在地上嗯嗯哦哦的心都有了。但是今晚的目標(biāo)不是傅,而是顏妹,只好收起了恨唧唧的含淚目光。顏諾畢竟才二十出頭,青年貪玩的心有。稍加思考,心動,便連忙問道:“是嗎,大概幾點可以去收?地方遠嗎?”傅氏河諄諄善誘,一臉正派作風(fēng),絕不是為了不讓葉涇渭和顏諾一起睡覺,“不遠,快到時間了。被葉涇渭攔下了:“我們要睡覺了,”不約,不上鉤!傅氏河沒有勸得動,葉涇渭做出趕客,“快睡覺,你們不累嗎,還去捕螃蟹,快睡,我們要睡覺啦!”顏諾只好聽葉涇渭的:嗯,女神說什么就是什么!他不去抓螃蟹,那我也不要去,嗯??!“那……還是睡覺好了,不去抓了,祝你們魚蝦多多?!惫挚蓯鄣恼Z氣。“……”傅氏河套路沒有實現(xiàn),離開了。葉涇渭內(nèi)心好氣啊,但是表面還要做出一副笑吟吟的模樣。從古到今的白蓮花,沒有愚公移山,精衛(wèi)填海的毅力,是做不成一名成功的白蓮花的。葉渣看見顏諾膚白皮嫩的,不由賊膽大振,繼續(xù)忽悠他的顏諾。“你要不要把T恤脫了???”瞄到了顏諾里面居然還穿了一件背心,葉涇渭語氣愈發(fā)溫溫柔柔的,只差迷魂湯了。顏諾天生體感比別人耐熱,他擔(dān)心地說道:“夜里有點冷,”葉涇渭轉(zhuǎn)換思路,“好啊,那我挨著你睡,這樣取暖。”顏諾小單純立馬義不容辭地拒絕,“不能,把你熱出痱子怎么辦?”立馬離得葉涇渭遠遠的。葉涇渭有口難言。今天是一個失敗的白蓮花。想不到我手刃多條小船巨輪的人,會在一個軟軟萌萌的人身上栽跟頭?“沒事,我也覺得有點涼了,”還能怎么辦?只能借口一個套一個,真的是大有“套不了顏妹心不死”的毅力決心。顏妹又在小心謹慎了:“涇涇,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他是真的感冒。葉涇渭卒。他懷疑顏妹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故意不讓他得逞,一次又一次地找機會地拒絕他。啊,白蓮花的心好痛啊。葉涇渭想。葉涇渭很傷心,他一個人躺了下來。躺在了帳篷的氣墊上,抬眼是帳篷上掛著的燈,還有被他遮擋起來的攝像頭。帳篷頂是滿藍色,在夜風(fēng)吹動中,猶如是海面邊上擺動的天色。這深沉的發(fā)藍的顏色,猶如他此刻波瀾起伏的心情:憂悒苦楚,郁結(jié)愁腸,甚至懷疑人生。我是個沒有人愛的白蓮花,啊,我好可憐。想我獨孤求敗,一心修煉白蓮花技藝,江湖上已經(jīng)沒有了讓我與之匹敵的對手了,唯獨今天不知道從哪兒本中冒出的無名主角,輕而易舉地將我擊敗。顏妹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過了半天,看見躺下的葉涇渭旁邊氣墊上,停留下有一個有著甲殼的大昆蟲,挨著他女神十分的近。而大昆蟲在外邊,葉涇渭躺在了中間,他顏諾在另一邊,于是身體橫過葉涇渭的身上,去要把昆蟲撲飛——???啊!葉涇渭想,顏妹這是想通了,要來抱他!大喜過望,一把坐起來,反手抱住顏妹!顏諾以為他不小心地碰到了葉涇渭,而女神以為他要作出什么事情,才這樣的大反應(yīng)。糟了!他女神!不要?。?/br>顏諾連忙著急地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看到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