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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吧臺后躲過一劫,沒受太多傷的老貓站了起來,看見他這副模樣,心里有些不安。他幾乎是立刻就叫了出來。“邢非!”然而還是遲了,那個興奮又憤怒的人,早已經(jīng)沖出門口,不見蹤影。星期五下午四點(diǎn)三五十分,下雨。“貓尾巴”酒吧被幽靈報(bào)復(fù)性襲擊,兩傷,無亡。“嚇?biāo)牢伊耍瑖標(biāo)牢伊?,嚇?biāo)牢伊耍 北R凱文神經(jīng)質(zhì)一樣地重復(fù)著,飛快地奔逃。“那個變態(tài),竟然能夠那么快反應(yīng)將炸彈踢了回來。剛才要不是你拉了我一把,我早就被炸成飛灰了!”阿爾法走在他身旁,沒有說話,臉色是少見的嚴(yán)肅。“他追來了?!卑肷?,阿爾法突然說了一句。“?。磕阏f什么?”盧凱文不明所以,卻見阿爾法突然停下腳步,回身看著巷口。“你怎么了,不跑了?”“你先走?!?/br>阿爾法緊盯著巷口,一字一句道:“那個瘋子,追過來了?!?/br>“什——!那你怎么辦,一起走,一起跑?。 北R凱文緊張失措,不肯丟下阿爾法一個人。“要是沒人擋一個都跑不了!我讓你快走,走!滾?。 ?/br>大概是從來沒見過阿爾法這么吼人的模樣,盧凱文愣住了,隨后轉(zhuǎn)過身就向巷子的另一邊跑去。直到他跑得不見人影,阿爾法收回視線。“這個笨蛋,差點(diǎn)被他壞了計(jì)劃。”盧凱文不肯逃跑,可是不在阿爾法的預(yù)料中的,要是這小子剛才沒有走,留下來不知道會給他造成多少麻煩。而現(xiàn)在——聽著巷口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聲,阿爾法唇角慢慢揚(yáng)起。直到那個人影出現(xiàn)在視線中,他的笑容更是無法掩藏了。“終于來了。”他看著那道人影,以一種低沉的聲音道:“我可是,等了你好久?!?/br>雨,越下越大,沖去了一切痕跡,也澆的在雨中奔跑的人渾身冰冷。“陳霖!陳霖,陳霖!”盧凱文一邊沖回家,一邊大聲吼著。“出事了,出大事了!”等他沖進(jìn)屋的時候,卻突然一愣。因?yàn)殛惲卣┐髡R地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他,就好像是特地等他回來一樣。“你、你怎么……”“出什么事了?”陳霖問:“你們不是去接近目標(biāo)了?”“哎呀,就是這個??!”盧凱文一拍大腿?!拔覀儽荒莻€變態(tài)追上來,阿爾法叫我先跑,他現(xiàn)在留在那邊有危險!那個變態(tài)很厲害的,還敢直接飛踢炸彈,簡直不是人??!”“阿爾法……”陳霖緩緩念叨著,“他讓你先逃,所以你就逃回來了?”“我、我這不是怕沒人回來給你報(bào)信……”盧凱文說著,頭漸漸低了下去。陳霖看著他,突然起身,走向門口。“告訴我在哪?”“???”“我要去那邊看一看?!?/br>阿爾法竟然會讓盧凱文先逃回來,陳霖怎么想都覺得有蹊蹺。是死是活,他都要去看個究竟。十分鐘后,陳霖和盧凱文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小巷。然而,空空的巷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有。沒有血跡。就算有,也早就被雨水沖刷掉了。沒有激烈打斗的痕跡,陳霖知道,像目標(biāo)A那種程度的高手戰(zhàn)斗,一般都是一刀斃命,不會留下太多線索。阿爾法,目標(biāo)A都不見蹤影。天空,雨還在下。一滴,兩滴……那么,距離雨停,還要落下多少滴雨呢?30最新更新警車呼啦呼啦地開過。沿街的人都紛紛聚了過來,看著這家被“恐怖分子”襲擊的酒吧,議論紛紛。而酒吧的店主,現(xiàn)在正在臨近的一家醫(yī)院接受治療,當(dāng)然還要接受警察的盤問。老貓不動聲色,有條有理地回答著警察的問題,并沒有露出破綻。做他們這一行的,大多都很討厭和警察打上交道,老貓也不例外,不過他比同類多了一個優(yōu)勢——他十分擅長偽裝。只要老貓樂意,就不會被任何人看破自己的情緒。問了半天,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新上任的小警員收起記錄本,看著眼前這個十分配合調(diào)查的受害人,頗有幾分無奈,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份無力感是從何而來。“警察先生,調(diào)查做好了嗎?”老貓?zhí)撊醯溃骸拔椰F(xiàn)在想要回去休息一下,可以嗎?”“你最好還是在醫(yī)院里休息吧,也安全?!本瘑T好心地建議道。不過老貓卻不贊同?安全?對于能把爪牙伸到各處的幽靈來說,沒有哪里是他們攻不破的堡壘。待在醫(yī)院,才會更加讓老貓感到不安。其實(shí)在心底,他甚至都懷疑這個詢問自己的警察是不是都是幽靈偽裝的。不過多疑實(shí)在是太傷神了,老貓看著這個警察,覺得要真是動起手來對方還未必是自己對手,索性就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想回去能得到更好的休息,我回去了,警官?!?/br>“哦,哦!小心點(diǎn)啊!”有點(diǎn)愣頭愣腦的新警員看著老貓遠(yuǎn)去,直到老貓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拿出一個通訊器,低低喊了兩聲。“目標(biāo)B已經(jīng)離開醫(yī)院,注意監(jiān)視。”隨即,這名警員走進(jìn)醫(yī)院的廁所。半分鐘后,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從廁所里走了出來,至于那個新警員則是不見蹤影。不是說過了么?幽靈,無處不在。老貓走出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不在下雨了。雨停了,只有屋檐的一些積水,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落下來。他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回酒吧看一看。邢非那小子,也許興致來了回回去看一眼也說不定。等他來到酒吧門前的時候,圍觀的人已經(jīng)漸漸散去,警車也不見了,只有圍在酒吧外圍的警戒線提醒著人們剛剛這里發(fā)生了一場爆炸。老貓有些遺憾,邢非并沒有回來過。不過他一回頭,卻意外地看見了另一個人一個算不上陌生的陌生人。清潔員小哥正推著他的清掃車,以一種惆悵的眼神看著酒吧外的垃圾,滿地的玻璃碎片,人們腳步來回走動的淤泥,還有更多其它說不上來的爆炸遺留物。真是滿地瘡痍,不忍直視啊。不知為何,看著清潔員小哥那憂郁的眼神,老貓竟然忍不住輕笑出來。這一笑,倒讓對方注意到了他。“晚上好,出來上班?”老貓主動打招呼道。清潔員小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說話。“抱歉,弄的這么臟,又要打掃很久了吧?!崩县堈f著走過去,剛想吸煙,想起什么又收回了去拿煙的手指。清潔員小哥回身看他,看著老貓手臂上纏著的繃帶,和臉上一些做了處理的細(x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