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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治愈過氣天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5

分卷閱讀135

    站上還給剪刀手們做了個的專集,專門評選那些剪輯得很棒的視頻來。

一時間熱度高得都要超過同期暑期檔正在上映的電影。

陶函暑期有個學校組織的“加油訓練營”,每天兩小時給一些報名的學生暑期充電用。

一般學生不太會報名參加,畢竟就算只有倆小時也不想破壞自己暑假,又不是什么高三補習班非去不可的,特別優(yōu)秀的,對自己相當有要求的人才會去。

但是當陶函走進教室的時候,自己都被滿滿當當?shù)慕淌覈樍艘淮筇?/br>
“你們……”陶函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挪動到了講臺看了一圈,“……放著大好暑假不過,來這里上、課?怎么想的……”

“老師!支持你事業(yè)!”下面也不知道哪個女同學喊了一聲。

“支持我事業(yè)?我也不按你們?nèi)祟^拿工資啊女士?!碧蘸f。

不過既然來了這么多人,陶函開心還是開心的。

課堂有時就這樣,第一第二節(jié)尚且大多數(shù)人在聽,到了后面本來也不是來聽課的人就漸漸顯露出來。

睡覺的,玩手機的,講話的,還有帶筆記本來玩的都一個個露出來了。

陶函上了幾節(jié),也不想放任這樣的事情,開始抓典型了。

那天他上課,背著手走到一個正看視頻看得津津有味的小姑娘背后,低頭笑道:“……看什么呢。”

小姑娘本來看得正激動,被他嚇了一跳,“啊!”地在椅子上彈了一下。

周圍學生都紛紛笑起來。

陶函目光落在女同學還沒關(guān)上的手機視頻上,就看見了自己對象的臉。

“看什么呢。”陶函又重復了一遍,耐著性子問。

“……就,視頻……”女同學瑟瑟發(fā)抖。

陶函手敲敲桌面,手指在桌面繞了個圈:“看什么視頻?……哎,反正我今天課也差不多講完了,大家就在這里吹吹空調(diào)等下課也行。閑著也是閑著,放給大家看看唄。我剛繞一圈,好幾個人都在看這個東西,什么東西啊那么好看。”

女同學反應了幾秒,發(fā)現(xiàn)陶函不是開玩笑:“……可、可以么?”

“放吧?!碧蘸p手插兜里,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我電腦給你用,你們看吧。”

教室瞬間熱鬧起來。

陶函走到后排,抱起雙手對著屏幕。他發(fā)現(xiàn)好幾個女同學上課在看這些東西,其實他自己也蠻好奇的。

還有,徐以青去北京試音都三天沒回來了,也怪想的。

后排的女同學大著膽子和陶函搭話:“陶老師,這是什么你知道嗎,就讓她放?!?/br>
“不知道才要看看啊是不是。”陶函說,“這男的我認識,徐以青嘛?!?/br>
“對對,他拍了部電影,講同性戀的!”那女同學說。

“我現(xiàn)在是他和楚令的CP黨?!迸赃呑呐⒄f,“天吶你不知道他們倆多甜……”

“對對對,戲里苦,戲外甜!這什么神仙CP啊!”兩個人開始討論了起來。

要不是陶函知道他們倆真的沒什么,這會聽見這些描述真是差點都信了。

屏幕上,楚令和徐以青的一些采訪片段也被剪了進去,慢放來去,表情還真是甜得像那么回事兒。

“徐以青大楚令九歲呢,戲里徐以青是攻,戲外我咋覺得小狼狗即視感?!迸⒄f。

“我!也!是!”她同伴壓低聲音激動道,“不瞞你說,我還萌過‘白蛇傳’……據(jù)說這次意大利電影節(jié)三個人都在呢,哇靠,修羅場修羅場……”

“他們一定是真的。”女孩抓著同伴的手總結(jié),“對不對!”

“對!”同伴說,“不是真的我就手抄這本!”

“啪”陶函的手一把摁在那本上。

“老師……”同伴看向陶函,發(fā)現(xiàn)他面無表情看著自己。

半晌,他嘴角勾起,笑著看她:“想抄書好不容易,老師給你個機會哦~”

下課后,陶函拿著書本出門,滿腦子還是剛才那幾幕。他想了想,自己用筆記本打開了彈幕網(wǎng)站,發(fā)現(xiàn)上面真的全是這部電影。

……嗯,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陶函早就習慣了。

直到他看見了個視頻,叫,視頻上傳時間是1小時前,播放量和彈幕數(shù)卻已經(jīng)過分驚人了。

他打開來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細節(jié)分析視頻。

“大家仔細看,這是徐以青三天前去北京的機場圖,他左耳有個黑色的耳釘!這個耳釘看似平凡,但我查過了,是F牌的一個情侶耳釘,我不會認錯……

但是,大家再看這個!”

視頻中再貼動圖,是楚令。

“這是一天前楚令的直播,大家快看耳釘??!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我百分百肯定!這是F牌那副情侶耳釘?shù)牧硪粋€!”

陶函皺著眉看到這里,看見鋪天蓋地的彈幕:

“啊啊啊他們倆真的在談戀愛??!”

陶函把這視頻來回反復看了幾遍,感覺一股郁結(jié)之氣直沖腦頂。

耳釘。

徐以青送給陶函的白色情人節(jié)禮物。

他們倆一個人一個的東西。

雖然他安慰自己,這個設計其實也就是個簡約的平凡大眾款,說不定真是只是長一樣,或者楚令和別人有一樣的一對也正常。

但橫看豎看就是這樣。

陶函真的也是有點頭疼,也有點氣憤。

耳釘是他和徐以青一個非常私密的紀念,是徐以青今年情人節(jié)給他精心準備的禮物。

別的他都忍了,唯獨這個他真的忍不了。

陶函拿起電話,也不知道該打給誰,他想了想還是撥給了徐以青。

徐以青沒有立馬接到,陶函只能郁悶地開車回家,剛停完車到家門口,徐以青的電話進來了。

“寶寶?!毙煲郧嘤悬c氣喘,似乎剛剛激烈運動完在休息,“你打電話給我?怎么啦?”

“……你在練舞嗎?!碧蘸葐柕?。

“沒有,在做有氧練體能?!毙煲郧嗾f。

“累了吧,辛苦了?!碧蘸f。

“嗯?”徐以青說,“你怎么了?”

“……”陶函說,“那個,耳釘……你戴了嗎?”

“運動的時候摘了,但前幾天我戴了。”徐以青非常認真地回答,“怎么啦忽然問起這個?!?/br>
陶函張了張嘴,想問出來的話繞了個圈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