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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爆豪勝己隱約聽到腦袋里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用吧,不用個性你是打不過她的,這點(diǎn)你不是早知道了嗎?】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不到兩米,只要往前跨兩步就能打到她,從頭到尾的時間甚至用不到兩秒,可爆豪勝己卻覺得自己過了一個世紀(jì)。 那個聲音還在喋喋不休。 【她是敵人,所以沒有關(guān)系?!?/br> 【就算殺了她,也沒人會怪你。】 【殺了她。】 【做你想做的事,殺了她。】 “煩死了?。 ?/br> 実知自暴自棄的閉上了眼睛,完全沒有要閃躲或是擋掉的意思,腳跟死死的定在那里,任由綠谷出久怎么推都紋絲不動。 可是疼痛并沒有降臨,倒是身側(cè)的力道變?nèi)趿恕?/br> 她緩緩睜開了眼,本該落到她臉上的拳頭此時就在眼前近在咫尺的地方,被握得隱約有嘎吱聲響起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幾乎要碰到她的鼻梁上,鼻尖還能嗅到奇怪的油味,有些刺鼻,但不算難聞。 這拳頭正好擋住了她的眼睛,讓她想看清對方的表情都做不到,只能用猜的方式來描繪出一張臉。 應(yīng)該...就和昨晚看到的差不多吧? “為什么不躲?”爆豪勝己的聲音聽上去比之前冷靜多了,但実知還是能聽出那些被藏起來的情緒。 他想殺了她。 眼眶中的最后一滴眼淚落了下來。 “…沒有必要?!?/br> 他不想殺她。 【那么好的機(jī)會,為什么不打上去呢?】那聲音聽上去像是在惋惜什么,【只要打上去,那你受過的一切屈辱就都能還給她了?!?/br> 爆豪勝己突然就冷靜下來了。 【你當(dāng)老子傻嗎?】 他第一次在心中回復(fù)那個聲音。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指揮老子?】 要是可以,他真想對這個聲音的主人比個中指,都瞎幾把慫恿他干的什么事?! 那個聲音消失了,爆豪勝己也不再說什么。 “爆哥,算了算了。” 瞅準(zhǔn)了機(jī)會,幾個男生齊齊上前,在拉住爆豪勝己的同時朝実知投去了抱歉的眼神。 雖然還沒弄清楚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是怎么回事,但這不妨礙他們愧疚自己沒能及時攔下爆豪。 也虧得爆豪沒真下手,不然… 嘖嘖,真不知道爆豪在想什么。 “你說你叫実知?!?/br> 爆豪勝己沒讓幾人把自己拉走,以不可思議的力量站在了原地。 “那朝日奈花呢?”他突然輕笑一聲,“朝日奈花去哪了?” 廢久不敢承認(rèn),他可以。 “你把朝日奈花弄哪去了?” 她不是她。 才邁出了一步的轟焦凍突然停下了。 她在看他。 盡管只是一瞬她就移開了眼,他還是看到了那里面熟悉的絕望。 就和過去的他一樣。 恍惚間的轟焦凍聽到了有人在喊他,兩聲過后他才回過了神,走上前應(yīng)其他人的請求去拉住爆豪勝己。 綠谷出久終于聽出了爆豪勝己語氣中不對的地方他抬起頭,愣愣的看著那張自己看了十多年的臉。 卻是陌生至極。 他又何嘗看過他這個樣子? “小…勝?” 爆豪勝己連看都懶得看他,他揮開了轟焦凍朝他伸過來的手,同時也掙脫了其他人試圖禁錮住他的手,就連切島銳兒郎都被甩開了。 那雙紅色的眼睛仿佛透著詭異的光芒,底下似乎還有深色的流光在轉(zhuǎn)動,被他眼睛掃過的人都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切島銳兒郎擔(dān)憂的皺起了眉,“爆豪?” 爆豪勝己沒有理會他,而是重新看向了実知,又重復(fù)了一遍,一字一頓,“回答我的問題,你把她弄哪去了?!?/br> “不知道?!睂g知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br> 爆豪勝己冷冷的呵了一聲,“你占據(jù)了她的身體,卻不知道她是誰嗎?” 実知的心中突然生出了幾分奇怪的感覺。 “我為什么要知道?” 是了,她又不是故意出現(xiàn)在這具身體里的,為什么要知道身體以前的主人叫什么,認(rèn)識什么人? 朝日奈花是朝日奈花,実知是実知。 她們是不一樣的。 実知用力閉了閉眼,再次睜開那雙墨綠色的雙瞳,里面所有的情緒都已經(jīng)消失無蹤了,包括那些隱藏得很深的委屈與痛苦。 “你想知道朝日奈花在哪?”她說,“好,我告訴你?!?/br> “哦?”爆豪勝己挑起來一邊的眉,嘴角勾起的是嘲諷的笑,“那你說吧?!?/br> 他到要聽聽,她能說出什么來。 可下一秒,他嘴角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她死掉了?!?/br> 她說:“我把她殺掉了?!?/br> “就算你們想讓她回來,也是找不到她的?!?/br> 在她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朝日奈花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了。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死了,朝日奈花會不會回來,起碼現(xiàn)在她是不會回來的。 她也不想她回來。 実知臉上的表情太過認(rèn)真,竟讓圍觀的人一時無法分辨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等等!花醬…那不是昨天來找綠谷的小姑娘的名字嗎?” 圍觀群眾突然發(fā)現(xiàn)了盲點(diǎn)。 “都說了不要叫我花醬!”実知往那邊低吼了一聲,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在和自己說話,表情少有的帶上了冷意,雖然還達(dá)不到嚇人的程度,還是讓綠谷出久心中一涼,眼中也帶上了慌亂。 …不是花醬。 …不是? 誰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就算到了現(xiàn)在綠谷出久還想自欺欺人。 瞧出了他的想法,爆豪勝己收回了掃向他的視線,連嘲笑的想法也懶得提起來。 就像這個女人之前說的,沒有必要。 和這種廢物較真,那真是吃飽了閑得沒事做了。 就在這時,由于安靜太久加上個子太小太矮竟被眾人遺忘了的根津舉著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相機(jī)對著僵持中的三人咔嚓一下,沒有關(guān)的閃光燈一下子就引起了所有人注意。 “哎呀,忘記關(guān)掉了?!?/br> 根津完全沒有被抓包了的自覺,還很愉快的在那調(diào)著設(shè)置,末了又舉起相機(jī),對著三人說:“來,笑一個,哎呀笑一個嘛~” 等了半天三人還是一副呆樣,根津只能氣鼓鼓的按下了快門,咔嚓一下第二張照片被拍下來了。 “真不錯,看來我的拍照技術(shù)又長進(jìn)了?!备蚵稽c(diǎn)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講相機(jī)朝実知遞去,“來,輪到你給我拍照了,要拍的好看點(diǎn)哦!” 実知不明所以的看著被強(qiáng)行塞進(jìn)自己手里的相機(jī),又看了看完全沒給她拒絕機(jī)會的根津,得到的是另一聲催促。 面對沒對自己做過什么,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