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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回響著墻上古老木鍾里指針走動的聲音。“……瑾,逃跑吧。”葉醫(yī)生低聲嘆道,雖然身前的少年早已陷入了昏迷。他們之後再也沒有下過棋。ENDIF☆、囚愛12“逃跑吧?!?/br>瑾從包著豆花的紙巾上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把嘴巴里白花花的那一坨給噴出來──這實在是太不像眼前這個撲克臉的風格了。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口中東西給咽了下去,在墻角監(jiān)視器的威嚴下才忍住沒有大聲說出些什麼來。葉醫(yī)生看著瑾噎住的樣子挑了挑眉,隨手遞過了一杯溫水,視線又繼續(xù)回到了眼前的書頁上。“你……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豆花里居然加了蜂蜜。”瑾撇過臉問了一句,睫毛低垂著遮擋了先前的尷尬,言語很晦澀。“人工糖精不好消化,你現(xiàn)在的身體撐不住?!?/br>“……等我再長大點身體就會變得更高體質(zhì)更好了,那時候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瑾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語氣中的不自然。“可你還是要養(yǎng)好現(xiàn)在的身體為先,不是嗎?”葉醫(yī)生的語氣不容拒絕。“既然如此你就不應該把這一類的東西加到我的食譜里,免得我雪上加霜?!辫目跉夂芷降?,但臉上微微皺起的眉頭卻佯裝著微怒。瑾在家中并不是經(jīng)常發(fā)怒,因為他也沒有這個資格,更多的時候他只能默默隱忍,所以當他說出這種口氣的話的時候連自己都愣了一下,卻感到一種莫名的暢快。“我這明明是為你著想,為你的菜單調(diào)節(jié)多樣性,這也是一門養(yǎng)生之道?!比~醫(yī)生對瑾回以了一個很長輩的口氣,像是在和一個小孩子說話,表情有些無奈。“你不懂我的身體?!?/br>“我是你的醫(yī)生?!?/br>“……”瑾沈默了,直直地瞪著葉醫(yī)生。“怎麼了?”“不說了,和你說話果然很累?!辫樢桓鳖j廢地悶在被子里,一副被文字游戲給壓垮的氣勢,抿著唇吸允著碗里的甜豆花。半晌,他突然抬頭對盯著他的葉醫(yī)生來了一句:“你是我的醫(yī)生,要是我吃壞了……你可是要擔負責任的。”語氣沈悶。“我當然知道?!比~醫(yī)生面不改色,“我是港大醫(yī)學院畢業(yè)的,這種基本的責任概念還是有的。”“……”你的文憑定位的一定只有你的智商,不是情商。瑾乍看著葉醫(yī)生總覺得他那張撲克臉上瞬間閃過一陣!瑟,咬著碗沿瞪了他一眼,“你以為你現(xiàn)在是在公立醫(yī)院工作嗎,這里的一些規(guī)矩不是法律上的條款就能定義的?!?/br>“我當初遞交簡歷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了。”葉醫(yī)生微笑著,他并不是沒有碰到過被病人家屬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想當時,外科還有醫(yī)生因為手術失敗而被發(fā)狂的病人家屬砍死的,他也算是見過點市面的人。“那你為什麼還會想到來這兒工作?”“因為薪水高。”葉醫(yī)生依舊面帶微笑。瑾看著醫(yī)生的表情僵硬了半會兒,隨即道:“……我們還是來聊你上次沒有說完的體位要點吧。”白大褂試圖做出一個很夸張的挫敗表情,可惜在那張撲克臉上沒有顯現(xiàn)出多少成效,“我們之間的對話有這麼無趣嗎?”“比體位無聊一點?!?/br>“那好,拿只筆過來我來給你具體講解一下……”葉醫(yī)生從筆記本中抽出了一張白紙,“你看,碰到這種情況,然後你這個地方受傷的話,你應該怎麼去應對?”葉醫(yī)生修長的手在紙上沙沙劃過兩筆,字跡十分雅氣,躍入紙上的卻是一句話:逃跑吧。瑾接過筆,背對著監(jiān)控器寫下了兩個字:一年。“并不是完全正確,你這樣很容易拉傷大腿韌帶,”葉醫(yī)生煞有其事地搖了搖頭。紙上躍然現(xiàn)出幾筆醫(yī)者特有的曲線筆跡:我?guī)湍恪?/br>“我不想再聽這方面的事了,”瑾突然打開了葉醫(yī)生拿著紙張的手,聲音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反正這種東西過個一年半載我也記不住了。”然後他佯裝無理取鬧地將白紙揉成了一團,扔進了一旁的燃燒的壁爐中。葉醫(yī)生好整以暇地看著瑾自導自演的任性,倒也沒有在堅持下去,只是嘆著氣無奈地揉了揉瑾的頭,徑直走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再沒有和瑾多說。瑾拉上被子,自顧自地躺了下來。他瞇著眼睛,盯著那叢火紅跳動的火苗看了很久。ENDIF☆、囚愛13瑾養(yǎng)好傷後男人的虐戳行為緩和了許多,除了向瑾索要日常上的需求也沒有做出以往之類的過激的事。唯一令瑾感到反感的是男人的惡趣味似乎更加上了一個層次,總是樂衷於看著瑾親自把他的體液吞下去,這讓瑾的胃口大大下降,每次進食下咽間都會泛起那種惡心的咸腥感。由於長期脫力和以前在譚家挨餓是落下的慢性胃病,瑾最近一直十分虛弱,看到什麼都會犯惡心,而服務那個人的時候自然也開始變得極為不笨拙。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瑾在性事上的呆滯,於是很自然而然地撤銷掉了瑾的其它家教,請來了一個專門教授性愛技巧的調(diào)教師。當瑾拿著法文書卻被要求觀看了整整五個小時的GV之後,當晚再也忍不住和男人開口了。他不知道男人是忽略了他已經(jīng)即將成年的這個事實,還是忘記了過去的承諾;但他無法理解男人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仍然給他教授這種方面的技巧。當然,他并沒有愚蠢到直接沖撞上去質(zhì)問,這并不是他的身份所能有的特權,而是在為男人按摩的時淡淡地問了一句:“我最近是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取消我的課業(yè)?”男人前幾日剛從沙特阿拉伯回來,正在自己的面海露臺上享受著難得的放松。古銅色的身體在陽光下蓄勢待發(fā),充滿了野獸的危險意味。他一般并不喜歡瑾在自己沒有開口的情況下主動說話──這是一種身份上的越界。但他今天倒也沒有去追究瑾的逾越,只是抬了抬半闔的眼簾,沈聲道,“學業(yè)對你來說并不重要,你需要關心的是如何去取悅我。”瑾咬唇,沈默了半餉,輕聲開口道,“你……還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的話嗎?”男人挑了挑眉,等著下文。瑾最終還是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你說過的,等我十八歲了,就會放我離開這里?!彼M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很不經(jīng)意,可他說最後三個字時幾乎連聲帶都繃緊了。男人想了想,并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說過這樣的話,但也回答地不置可否:“我說過的話我自然會做到,而你該做的事情你也應該去認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