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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城市,換他小時候,想都不敢想的。沒有零花錢讓他寸步難行。歐陽莫:……他拍拍陳于鑒肩膀,沉聲道:“你先回房間,我來處理?!?/br>陳于鑒皺眉:“可是……”他想說,歐陽莫沒有接觸過火燒云,并不清楚他多難搞。而他至少還跟火燒云玩過一陣,早就掌握了哄人技巧,大不了就臨時編個落弦逐風和秋霜濃和好后一起住的謊也成。反正火燒云智商也不高。把他穩(wěn)住,找機會送回去,一了百了。歐陽莫抬手阻止他,先一步說道:“你之前的工作黃總跟我提過,能不暴露就不暴露吧,放心,我能處理好?!?/br>陳于鑒神色復(fù)雜地點了點頭。他忘了,歐陽莫是公司大老板,黃勝當然會把所有人的工作跟他介紹的清清楚楚。這么一來,先前他撒謊說去給氪金大佬制造游戲激情的鬼話,歐陽莫應(yīng)該早就知道真相了。并且,不僅是讓男神知道自己在游戲里裝妹子這么簡單,他還親手拉男神一起裝過。一時間,陳于鑒尷尬的無地自容。他幾乎以光速竄回房迅速關(guān)上門。丟人丟到太平洋了,嚶。時間過得非常慢。陳于鑒一邊縮在門后等,一邊跟墨子熙短信溝通交換情報,確認火燒云依然在聯(lián)系中。墨子熙:師娘,他說他到你家門口了,你報警了嗎?陳于鑒回:乖,師娘有辦法,別擔心哈。他有個屁辦法。歐陽莫已經(jīng)接手了,他現(xiàn)在只剩貼著房門偷聽的份。很快,大門方向傳來砰砰砰的捶門聲,伴隨著囂張的叫喊。“落弦逐風你給我出來!別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lián)屇腥?,你倒是給我開門啊!開門開門快開門!”陳于鑒:……火燒云出發(fā)前專門學(xué)習了雪姨吵架的鬼畜視頻吧?一定是吧!不然臺詞怎么背的這么熟!“落弦逐風!開門!我給秋秋來報仇了!”門被砸的哐哐直響。從隔壁臥室走出去的沉穩(wěn)腳步聲,在這吵雜的背景音里極難聽清楚。然后是鎖扣轉(zhuǎn)動的聲響。接著——“你特么想摔死大……媽呀?。≡趺词悄悖。?!”火燒云的聲音聽著驚恐無比。“閉嘴。”歐陽莫的聲音淡定而冷漠。火燒云立刻閉嘴了。屋子里頃刻恢復(fù)寂靜,陳于鑒的耳朵都快把房門懟出洞了,卻什么都聽不見。臥室的門上沒有裝貓眼,陳于鑒等了幾十秒,門外還是絲毫動靜也沒有。他輕輕將門開了條縫,卻只看見歐陽莫像拎小雞似的拎著個少年出屋子,順道帶上了大門。怎么看怎么像挾持現(xiàn)場。陳于鑒:?。?!壞了,男神不會把火燒云人道毀滅吧?雖然他相信歐陽莫的人品,但他也很相信火燒云的鬧事能力。陳于鑒咽了口口水,越想越擔心,趕緊跟了上去。※※※※※※※※※※※※※※※※※※※※火燒云:嗚,門打開那一瞬間,我差點嚇尿了。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小寶貝們七夕快樂呀!------------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柴花花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機智58瓶;夜晞螢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六十四章【一更】陳于鑒家住高層樓,一梯四戶,走廊很長。他出了大門,走廊明亮得很,可兩頭都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電梯一臺停在一層一臺停在頂層,按了半天紋絲不動。陳于鑒擔心歐陽莫和火燒云發(fā)生沖突,來不及等,拉開安全門就往下狂奔。安全樓梯里只有聲控節(jié)能燈,白慘慘陰森森的,照不出幾步,根本看不清楚路。他跑的滿頭都是汗,又心急,終于下到一層時,一個步子跨大了,沒抓住欄桿,腳下一滑。陳于鑒只覺腦中嗡的一響,跟著眼前一黑,再回過神時,人已經(jīng)順著滾了小半截樓梯,嗑在墻上。臥槽好疼。好像門牙都快磕掉了。一樓的燈壞了還沒修好,樓道里漆黑一片。他也不知道自己摔的怎么樣,只覺哪哪都疼,一嘴腥甜,全身骨頭都跟散架了似的。黑暗中響起淅淅索索的腳步聲,伴隨著手機后置光源漸行漸近。陳于鑒逆光看去,光源太過刺眼,根本看不清楚來人是誰。這年頭,藏在安全樓道里的不是小偷就是保安,保安才不會用手機照明!他艱難地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貼墻站穩(wěn),假裝自己仍有一戰(zhàn)之力。卻見那燈光突然開始晃蕩,來人焦急地跑了過來。陳于鑒剛準備扯開嗓子喊救命,就聞到了和男神身上一模一樣的沐浴露味道。他放下抱頭的手,忍著嘴里的疼痛試探出聲:“歐陽莫?”歐陽莫低低應(yīng)了聲,扶過他的腰把人帶出黑布隆冬的樓道。明亮的燈光重新灑在身上時,陳于鑒偏頭,看見歐陽同學(xué)嘴唇抿得緊緊的,似乎隱忍著怒氣。他唯恐是火燒云惹出來的,趕忙問:“火燒云呢?”你不是把他干掉了吧?歐陽莫皺眉,語氣不大好:“還有空關(guān)心別人,你自己摔成什么樣了?嗯?”要不是他剛剛聽到樓道里有動靜,不知道多久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陳于鑒躺在那。歐陽莫抬手就撥了120,報了地址,半背半扶著陳于鑒靠到電梯前的長椅上。陳于鑒一瘸一拐,忍不住連連悶哼。總覺得腿斷了是怎么回事。歐陽莫蹲下身,輕輕碰了碰他小腿,“這里疼?”陳于鑒眼淚都快下來了。疼的要死要活好么。歐陽莫瞥到他頭上的冷汗,不再說話,表情比剛剛還冷。可陳于鑒不能不說話,他得問清楚火燒云到底去哪了。一個小孩子這么晚在外面晃蕩,給人拐了可怎么辦。歐陽莫眉心擰成了川字,惜字如金地回答道:“讓人領(lǐng)走了。”說完,小心翼翼地將陳于鑒的腿抬到椅子上,沒找到紙巾,就用襯衣的袖子擦他臉上的冷汗。白色的衣袖沾上樓道里的灰塵,和著陳于鑒的汗水,暈開一團團污漬。陳于鑒沒注意到,他滿心都是:嗯?誰領(lǐng)走了?領(lǐng)哪去了?不等他再追問,歐陽莫已冷冷看了他一眼,迫使他把嘴里的話咽了下去。救護車很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