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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澤的行動,也好為自己和娘離開做準(zhǔn)備。以后生活的錢雖然還沒存夠,可現(xiàn)在沒時間了,本來打算等‘林澤’死了就當(dāng)寡夫在村里也活得自在,現(xiàn)在卻是不得不離鄉(xiāng)背井了。“如果沒意外的話就是今天,分家的事情母親和二弟比我更著急?!?/br>完全不知道自己媳婦要跑路心思的林澤沒有防備回答。他對靠在自己懷里的章珛沒有抗拒自己擁抱,態(tài)度溫順很滿意,壓根就沒想過懷里的少年有膽子跑路。其實也不能怪林澤太過大意沒防備,實在是村里所有人的印象中,珛哥兒就是個逆來順受被欺負(fù)了也不敢還手的小可憐。再說古代有幾個嫁了人的媳婦敢偷跑?誰能想到珛哥兒這只小綿羊肚子里實際是個那么有主意的。大家想不到,初來乍到的林澤就更加想不到了,繼續(xù)興致勃勃的和他媳婦商量。“事情我會辦好,你一會兒就在屋里收拾行李吧,等分完家我們馬上就搬……”“讓我……收拾行李啊?”章珛沒忍住身子又抖了下,這回是給激動的,他頭一次覺得林澤真好。不知道真相的林澤以為他又害怕了,以前原身根本不許章珛碰他的東西,有次章珛因為放衣服開了下原身的柜子,就被打了個半死。之后還把柜子給上了鎖,跟防小偷似的,也不想想柜子里除了幾本書什么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原身那個混蛋。“你是我夫郎,收拾行李自然該你來,鑰匙在我書簍里的盒子里,你自己拿。身上還疼嗎?我再給你上點藥吧……”想到原身對章珛做過的事,林澤真是暗罵不已,不想提那些,轉(zhuǎn)移話題。昨晚記憶混亂,今天早上起來他才知道自己昨晚有多么禽.獸。初次就把人折騰得那么狠,要是不好好處理,媳婦對那事情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以后還怎么夫夫和諧生活吶。這樣想,林澤更加覺得有必要表現(xiàn)下自己身為老攻的體貼。“把衣服脫了,我再給你擦一次藥,先前我瞧見你那里都腫了……”林澤表情嚴(yán)肅拍拍少年腦袋,一本正經(jīng)的謀取福利,眼神無聲的表達(dá)著:你不脫我就給你脫了……擦藥哦的美好期待。如此半遮半掩又意思明了的露骨話直接讓章珛臉頰再次爆紅,腦子里什么跑路什么被賣掉的想法統(tǒng)統(tǒng)消失,被羞恥和昨晚的記憶取代。“不,不用了,我沒事?!?/br>章珛臉紅的拉過被子裹到了肩膀上來,這會也不嫌熱了,就怕某個男人以擦藥的借口,擦著擦著就擦槍走火,再給折騰一遍,他今天就真得下不了床了。“有事,我先前都看見了,我弄傷的我還能不清楚?別害羞,我是你相公又不是別人……”林澤表情正經(jīng),語氣淡定。要不是那充滿期待的晦暗眼神,章珛還真信了這番胡說八道,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林澤這么流氓!幸好屋外及時響起一陣吵鬧,制止住了某個不要臉男人的魔爪。“林澤你個混賬出來!好你個酸秀才,老子好心好意給你張羅買賣,你竟然敢借酒非禮我娘子,讀的什么圣賢書,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老子就去官府告你!”一個公鴨嗓子的怒吼在林家門口嚷嚷,帶著重重拍打院門的聲音。第8章晉江獨發(fā)一聽外面的喊聲,林澤就迅速從記憶中調(diào)出來是誰了。薛亮,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混癩子,盡干些喪良心幫人牽線賣孩子賣老婆的事情,也就是昨晚跟原身喝酒的人。本來昨晚被下藥這事情林澤也就是分析猜測,但現(xiàn)在聽見薛亮找上門的聲音,他就再沒疑問了。“好好在屋里呆著收拾行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別出來,相公自有應(yīng)對之策?!?/br>林澤把章珛撈到面前,對著那張粉嫩的唇親了下,才整理衣服轉(zhuǎn)身出去。動作自然而理所當(dāng)然到章珛被吻過了才反應(yīng),捂住嘴巴,盯著林澤離開的背影,一雙鳳眼睜大都忘記了眨,臉頰上的紅色久久才消下去。……林家院門口。薛亮氣勢洶洶的拍著木門,他娘子站在旁邊掩面哭哭啼啼,后面還跟了一大堆來看熱鬧的村民。仔細(xì)一看,人群中還有村長和幾位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村長,你們這陣仗來我家是做什么???”開門的林三貴看著情況心里馬上就愁了起來。薛亮和村長他倒是不怕,可看到族里幾位老人來就嘀咕了,這些老人一般沒有重大事情是不會出面的,個個表情不善,他剛才還隱約聽見老大的名字,怕是不太好。“當(dāng)然是找你兒子算賬!”不等村長說話,薛亮就情緒激動得上來大吼,兇神惡煞,聲音嚷得跟被喇叭擴(kuò)了音似的,足以讓周圍每個人都聽見他的聲音。“三貴叔,快把林澤那個酸秀才叫出來!他要賣夫郎老子好心好意給他張羅,請他到家里好酒好菜招呼,他倒好,趁著醉酒非禮我娘子……”“我薛亮不是啥好人,可也不是仍由娘子給別人欺負(fù)的孬種,今天我把村長和族里的老人都叫來了,他要是不給我個公道,我薛亮誓不罷休!”不管三七二十一和丟臉面的問題,薛亮上來就噼里啪啦的把罪狀清清楚楚數(shù)落一遍。伴隨著薛亮的吼聲,他娘子王氏就在旁邊傷傷心心的哭,臉上的巴掌印記和脖子上的傷痕和幾個淺淺吻痕,一看明顯就是被非禮掙扎時留下的。周圍的村民在來的路上就聽薛亮把事情經(jīng)過嚷嚷一遍了,現(xiàn)在又聽,皆是指指點點小聲議論。林三貴一聽這些,是差點沒暈過去。“不可能,我家老大可是讀書人,博廣守禮,朝廷魁首的秀才郎,怎么會干這種無恥之事,昨晚我家老大在家里睡覺……”“呸,林澤算什么秀才郎,是老天瞎眼才會讓他那種人考上!當(dāng)年他醉酒誤闖人家小姐閨房壞了禮教被趕出私塾,這事兒大家都知道,今天醉酒非禮我娘子死性不改,幸好我昨天及時趕到才救得我娘子,但事情不能如此作罷……”“再說他連自己夫郎都能賣到小倌館去,他咋做不出那些齷齪之事,他賣夫郎的字據(jù)都寫好放我這兒了,就等著畫押呢!”薛亮顯然是有備而來,邏輯清晰,證據(jù)充足。王氏更是配合她丈夫,哭著就想往旁邊的樹上撞,“孩子他爹,都是我敗壞了家里名聲,你就讓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