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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是不是可以認(rèn)為自己對于小家伙來說是那個最為重要的存在,因為只有自己才能夠這般牽絆他的情緒。低下頭,男人湊到木錦的跟前,努力的輕哄著:“不疼了,真的已經(jīng)過去了。小錦要是心疼我就親親我好嗎?親親就不會疼了?!?/br>本來只是一句戲言,并沒有想到對方真的會有所行動。話音剛落,對面的小家伙竟然真的淚眼汪汪的湊了過來。雙手捧住自己的臉頰,輕輕吻上了自己臉上的那道傷疤。第32章豪門副本(9,10)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越來越大, 仿佛敲擊著耳膜。冷霄有一些發(fā)愣的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回應(yīng),他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般, 傻傻的被心愛的人親吻著,頭腦只剩下一片空白。這個吻和平日里那些自己為了讓對方習(xí)慣而故意制造的親密接觸完全不同,這是一個真正的對方主動給予自己的吻,帶著對自己的疼惜。有些難以置信, 冷霄的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只覺得那個平日里聒噪的木雅琴有一點說的很對, 那就是小錦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他的美好不僅是外在的可愛, 更因為他就像一個真正的天使一樣, 可以讓自己的內(nèi)心覺得如此的幸福和溫暖。密密麻麻的細(xì)吻落在臉頰上,像羽毛一樣撩撥著自己的心弦, 過了許久男人才從空白一片的大腦中清醒了過來。面對著眼前依舊淚眼模糊的木錦, 收緊了手臂將他抱在懷里。對著他不住的說著:“小錦, 我們在一起吧。永遠(yuǎn)留在我身邊, 好嗎?”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這樣一個人,讓他根本無法再繼續(xù)等待。木錦聞言用力的點頭。因為和愛人永遠(yuǎn)在一起, 這本來就是他最為期望。還有什么能比同自己心愛的人相守更讓人覺得幸福。之后的日子,冷霄只覺得自己好似被泡在了蜜罐子里。他得到了木錦的首肯,對方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雖然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不知道小錦是不是真的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但是每當(dāng)被自己心愛的小家伙用那樣充滿信賴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男人就覺得生活中好像四處都充滿了甜蜜的粉紅色泡泡。真不明白自己過去為什么會覺得殺戮更有意思, 明明和小家伙在一起才是最美妙的。尤其是, 他還驚喜的發(fā)現(xiàn),木錦對于他的親吻似乎沒有絲毫的排斥,還會主動的配合自己。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品嘗對方柔軟的唇瓣,而小家伙總是紅著臉,閉著眼睛放任著自己的行動。怎么可以乖成這樣。冷霄的心里不住的嘆息著,直到水色的柔軟都被自己吮成了殷紅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被小家伙給慣壞了。只是對方這般聽話,這般全情的依賴,又讓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于是男人再次盯著木錦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低下頭,想要享受對方帶給自己的甜美滋味。開門聲響起,木錦輕輕推了推冷霄,對方才意猶未盡的松開手。看著小家伙在自己懷里氣喘吁吁的模樣,男人不情愿放手,卻又不得不順應(yīng)對方的心意。看著木錦似乎很積極的去迎接自己的jiejie,冷霄不由得黑了臉,只覺得木雅琴真是一天比一天更礙眼。畢竟自己和小家伙親密的時候總有個人時不時的出現(xiàn)打斷,還要經(jīng)常吸引自己寶貝兒的注意力,這讓冷霄覺得十分吃味。很希望可以和木錦二人世界,只是男人現(xiàn)在在冷家那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他又覺得木錦現(xiàn)在的狀況還是在熟悉的環(huán)境居住更好一些。冷霄在知曉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查閱了很多資料,知道木錦現(xiàn)在或許不適合離開木家。在熟悉放松的環(huán)境下更有利于他的病情,所以就算男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強自忍耐。更何況他也知道,因為木家姐弟的父母早逝,木錦和他jiejie的感情十分的深厚。若是自己強行要帶小家伙走,只怕對方也會覺得難過。只是,每當(dāng)看著小錦和他jiejie要好的模樣,男人的心里都止不住的發(fā)堵。他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有些過了頭,但是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因為他真的恨不得全世界就只有自己才能夠看的到,摸得到這個人。他想把木錦牢牢的圈在自己的領(lǐng)地中,讓他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逃開自己的身邊。所以,為了更好的安置木錦,還是要盡快掃清阻礙才行。想到這里,冷霄的眉頭緊鎖,當(dāng)即決定加快另一邊的行動。于是,銀狼雇傭兵團最近承接的工作也相應(yīng)的減少了很多,全身心的開始處理冷家的事情。之前他們遭受的伏擊絕對沒有那么簡單,畢竟h國向來太平,也禁止這些組織存在。所以,想要找來如此多專業(yè)的殺手,絕對不會是在h國的境內(nèi)。出了境外,自然就是他們傭兵團的天下了。畢竟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雇傭兵可不是只要身手好就可以,還需要有龐大的消息網(wǎng),所以很快的他們就查出了這些殺手的來路。冷霄瘋狼的名號在圈子里也是無人不知,有人敢接這樣的生意,他自然不會放過對方。雖然廢了些功夫,他們還是還是剿滅了y國的這個殺手組織。至于冷父,因為身體日漸虛弱,旁支已經(jīng)喪心病狂的把他軟禁了起來,想要逼迫他簽署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的文件。只是這種小兒科一般的禁錮又怎么可能攔得住冷霄,他干脆帶人直接闖入,抓住了始作俑者,還將搜集到的證據(jù)直接摔到了這些人的面前。看著對方如同在世修羅模樣的傭兵團的眾人,那些作威作福的旁支瞬間嚇得腿腳癱軟。畢竟,他們不過是一些普通人罷了。在這樣和平的國家,就算是豪門世家,又哪里又見得到這樣野蠻的陣仗,自然抵不過這些刀口舔血的人身上的血腥氣。尤其是把柄還統(tǒng)統(tǒng)被人捏在手上,他們也只有服軟的份兒。冷霄的態(tài)度可以說是極盡的囂張,不過冷父倒是因此十分驕傲。覺的果然是自己的血脈,即便不在自己的身邊長大,竟然也出脫得這般鋒芒。尤其是這段日子冷父已經(jīng)看透了那些人的嘴臉,自從知道了自己要不行了之后,他們都努力的想要從他嘴里將那些產(chǎn)業(yè)給扒出來。只是冷父雖然混賬了一輩子,卻又不愿意便宜了旁人,那倒不如就留給自己的血脈。也不讓那些虎視眈眈在自己的病床前冷言諷刺逼迫的人白白得了便宜。于是,等到冷霄解除了已經(jīng)氣息奄奄的冷父的禁錮,對方二話不說就簽署了大量的文件,將整個主支的家族產(chǎn)業(yè)全部都轉(zhuǎn)到了冷霄的名下。等到最后一份協(xié)議簽完之后,一直吊著一口氣的冷父便含笑離開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