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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碗番茄雞蛋面熱氣騰騰,讓冷了好幾日的胃終于暖和起來,葉真嘴角破了,剛結(jié)了痂也不敢大嚼大咽,等賀驍吃完他還在小口小口的吸溜面條。賀驍就坐他對面看著他吃,葉真吃東西的時候一向是很認真的,堪稱心無旁騖,直到吃完最后一根面條才恍然發(fā)現(xiàn)有個人盯著,不由得尷尬抹了抹嘴:“我吃完了。”賀驍挑眉點頭,忽然起身捏住他下巴親了上去,葉真有些閃躲,另一只手就按在了他后頸上,剛剛吃過湯面的嘴唇紅潤飽滿,葉真能感覺到他壓抑在溫柔觸碰下的炙熱氣息,也知道自己這樣別扭很掃興,但是珍珠耳墜如鯁在喉,他偏頭躲開了賀驍意欲加深的吻。掐著掌心,小聲道:“我好困,想睡覺?!?/br>默了幾秒,賀驍揉了揉他的發(fā):“好,你先去沙發(fā)看會兒電視,等我把東西收拾一下。”葉真眼中驚懼一閃而過,急忙推開他來抱的手,連連搖頭拒絕:“不,不用,我就坐這里?!?/br>“怎么了?”賀驍疑惑他的反常,又想起醫(yī)生說他受了刺激,最近會表現(xiàn)得比較緊張膽小,他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客廳,心道難不成客廳里有什么讓他害怕的東西?方威曾告訴他葉真是雨夜出門才被綁架的,而且當(dāng)時葉真的心情很低落,皺眉略掃了一眼陳設(shè),隱約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一時又說不上來,試探道:“那我抱你上樓去?!?/br>葉真毫不猶豫就答應(yīng)了,還主動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想一定有問題。安頓葉真躺下,他就下樓進了書房。賀驍?shù)哪赣H程鴻在國外給他收拾半路丟下的爛攤子,虧得客戶也是多年合作伙伴,項目接近尾聲,又肯看程董事長的面子,這才安安穩(wěn)穩(wěn)簽下單子,她也了解兒子是什么人,能這么不負責(zé)任的丟下合作人還是頭一次,一定出了大事,所以也不責(zé)怪,只是特意打來問一問。賀驍沉默了一會兒,告訴她葉真找到了,這次是為了他才匆忙丟下工作。程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個葉真?是你高中的時候走丟的那個小男孩?”“嗯?!?/br>程鴻簡直比自己的兒子丟了又找到還激動,問了一堆小孩身體好不好的話,又忍不住感概世事皆有造化:“他找到了,那你也能放心了,誒,你媽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要陷在內(nèi)疚里呢,所以說有緣分的人,就算暫時分開了也還會再見的,等我這里事忙完了,我就…”賀驍默默把電話掛了,他mama近年越發(fā)的八卦了,還格外喜歡旁敲側(cè)擊的問他感情生活,再聊下去,要是被她知道他和葉真現(xiàn)在同居戀人的關(guān)系,八成明天就會飛回國。他猜不準(zhǔn)他mama是什么態(tài)度,按理說她是很喜歡葉真的,可是喜歡葉真和喜歡葉真做她兒媳婦是兩碼事,程鴻做事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現(xiàn)在葉真身體也不好,賀驍考慮暫時得把跟她出柜的事緩一緩。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他走到客廳仔細打量了一遍四周,最先踩到的是地毯里的珍珠耳墜,然后終于發(fā)現(xiàn)紅葉相框沒了,這個相框是他親手掛上去的,雖然才掛了沒多久,但他知道葉真是很喜歡的,怎么會取下來?至于這個耳墜…打給方威要了葉真的詳細行蹤。二樓玻璃臥室里只有葉真一個人,賀驍也不敢在樓下久待,醫(yī)生叮囑過他要盡可能多的陪著患者,以防他獨處時會胡思亂想,如果恢復(fù)情況好的話,三個月就可以調(diào)整過來,如果恢復(fù)不好,極容易誘發(fā)精神病。上床摟著葉真,他知道他并沒有睡著,看著他顫抖個不停的濃長睫毛,賀驍忍不住笑了,明知故問:“真真,睡著沒?”葉真果然老實搖頭,睜開眼看著他,烏黑的瞳仁上像汪著清水一般明亮,眉眼彎彎未語先笑:“你忙完啦?”“嗯。”賀驍撫弄著他的鬢發(fā),讓他把頭枕到自己胳膊上,不禁意間發(fā)問:“剛看見咱家樓下的紅葉相框怎么不見了?”葉真身體一僵,把臉埋進他肩窩上,悶聲道:“不好看啊…”說著嗓音一轉(zhuǎn),未聞哭聲卻帶著細弱不穩(wěn)的腔調(diào),像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就,扔了?!?/br>賀驍沒作評價,隔了好長一會兒葉真悄悄抬起頭,看見他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睡著沒有,當(dāng)即嘴巴一癟執(zhí)拗的掰扯他的下巴:“你還沒親晚安吻,你不準(zhǔn)睡?!?/br>第60章誤會賀驍其實醒著,只是聽葉真說把紅葉相框扔了心中五味雜陳。那片葉子一直是夾在字典里的,這些年他到過許多地方,都沒有舍得扔,還是前不久葉真在書房翻書看的時候無意中掉出來的,香樟葉子并不是什么稀罕物,秋風(fēng)一刮滿街都是,葉真卻一眼就認出這是他小時候送給賀驍?shù)?,歡喜得嘴角壓都壓不住,周末得空賀驍便選了兩塊木料回家,幾番倒騰做出個相框來。確實算不得什么金貴物什,也并不多好看。葉真掰他下巴見他沒反應(yīng),心中惴惴,有些失落的窩回他肩膀上,不死心問最后一句:“賀驍,你真的睡著了嗎?”臥房里寂靜得讓人壓抑,他心里難受,眼皮紅紅的想哭又覺得為這種事哭很丟人,憋得抽抽噎噎,呼吸不暢,賀驍終于按住他后腦勺親了上去,開口道:“沒睡著,扔了就扔了吧,你自己扔了的又哭什么?”葉真更加傷心了,相框是他取下來的沒錯,可他沒想過要扔掉,那天抱著相框被人一悶棍打暈,卻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料想多半已經(jīng)被扔到垃圾桶里,是找不回來了,他把相框當(dāng)寶貝似的,一想到它沾了臟污,說不定砸在地上的時候玻璃還碎了,送到垃圾焚燒站一把火燒得精光。賀驍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那撲漱漱往外淌的水珠一顆接一顆,幾乎停不住,葉真嗚嗚咽咽的被他壓著枕頭上親,親得眼皮睜不開,分了神才終于止住。大約有人摟著很暖和的緣故,葉真挨著他睡比吃安眠藥慣用得多,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魘住的時候手腳不老實,還會突然說兩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胡話,這么一夜過去,四肢酸軟,頭腦發(fā)脹,驚醒的時候滿身都是汗。賀驍顯然也被他吵醒了,手掌順著他的后背探進潮濕的睡衣里,摸了一手的汗又退出來,輕拍兩下安撫。“這么熱?”葉真愣愣的點頭,窗簾拉著,他腦子不清醒,分不清現(xiàn)在是白天還是深夜。賀驍起身去給他倒水,回來見他坐著發(fā)呆,隨意問道:“剛夢見什么了,懷孩子生孩子的瞎嚷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