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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員主動提供的,還是任昀為他要的。下飛機(jī)后他們先是去現(xiàn)場做了一個彩排,熟悉下流程。香蕉臺的主持一哥與任昀是舊交,彩排結(jié)束后還特意拍了拍他的肩,指向后臺的導(dǎo)演組,笑嘻嘻地說:“別慌,我們都是百萬調(diào)音師,現(xiàn)場不行后期也能把你的聲音修好?!?/br>任昀瞧了他一眼,又掃過坐在一旁的謝然,問道:“我唱得很難聽?”主持人笑道:“挺好的。就是你剛剛太緊張嘛,我的意思是讓你不要擔(dān)心出錯?!?/br>任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下午三點,謝然和任昀從酒店出來,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進(jìn)入現(xiàn)場。場外聚集了大批的粉絲,有眼尖的看到他們,嘴里爆發(fā)出一聲呼喊,于是周圍其他人紛紛投來視線,聲音此起彼伏,應(yīng)援橫幅連成了一片海。謝然勾住了任昀的小臂,側(cè)過頭朝他們打了個招呼,牽起嘴角笑了一下。又是一片呼聲。他們?nèi)肓藞?,后臺的工作人員里里外外地跑,偶爾還能聽到幾個導(dǎo)演的聲音穿過長長的走廊,鉆進(jìn)了化妝間里。晚上六點半,綜藝錄制正式開始。節(jié)目組邀請到了四組嘉賓,包括之前因私人行程沒能參加第二期錄制的那對情侶。任昀的咖位最大,因而被安排到最后出場。他還是第一次這么緊張。任昀接過助理遞來的礦泉水,喝了一小口潤了潤喉。謝然正調(diào)著自己身上的麥。他早就習(xí)慣了舞臺,對于上臺前的準(zhǔn)備早就輕車熟路,彩排時也盡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記下了所有走位。“前面兩個方向都有提詞器,你可以看著上面唱,不會有人說的?!敝x然捏著麥,松了松自己腰上的帶子。“嗯?!?/br>謝然調(diào)好了帶子,抬起頭對任昀笑了笑。他前段時間染的發(fā)色有些褪了,頭發(fā)在腦后扎起了一個小揪揪,幾撮碎發(fā)散在了耳朵旁,被燈光照著呈現(xiàn)出了層次感——上半部分是深藍(lán)色的,燈光觸碰到的地方則自然地過渡成了寶藍(lán)。謝然生得白,不管染什么發(fā)色都不會顯得突兀。“任哥,加油?!闭f完,他握拳抬起了手。任昀愣了一下,隨后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用手撞了一下他的手。謝然和伴舞先上了臺,任昀走到臺下,等到表演中段再登升降臺上去。他握著自己的麥,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上方的臺板退開,燈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任昀貼著麥唱了第一句。臺下迸發(fā)出巨大的歡呼聲,粉絲在呼喊著他的名字。任昀漸漸地在臺上顯出身形。他的劉海被向后固定,露出線條分明的臉?;瘖y師加深了他的眼部輪廓,叫那雙眼睛瞧起來越發(fā)地深邃。他的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屬的圓框眼鏡,在聚光燈的照耀下泛著金屬的冷光,尤其再配上他的那雙眉眼,更是顯得整個人都有些冷淡疏離。也符合了他唱的那一部分的歌詞。謝然轉(zhuǎn)過頭來和他對視,然后緩緩地走到他的身邊,伴舞在他們的身后散開,謝然抓著話筒朝臺下喊了一句什么,然后吐出了一句rap。舞蹈的設(shè)計只有很簡單的幾個動作,任昀只要象征性地做一些就好。但粉絲們都很買賬,聞聲而來的任昀粉們并沒有料到他會上臺唱歌,畢竟他上一次當(dāng)眾唱歌,還是剛出道的那會兒。云霧很少有人會去考古那段視頻,一是因為年代太久視頻不好找,找出來的都是糊的,估計連任昀親媽都認(rèn)不出這是自己兒子,二是因為任昀的vocal水平真的很一般,本人都再三強(qiáng)調(diào),他們再刻意去考古,簡直就是在任昀的雷點上撒野。謝然從喉嚨里爆發(fā)出一聲叫喊,然后猛然轉(zhuǎn)過身去,沒有握話筒的那只手搭上了任昀的肩。兩人貼得近,氣息仿佛都在交融。看著自己的那雙眼睛半彎著,眼底的濃墨重彩卻是分毫沒有消減,眼尾的亮片在燈光下閃爍著,如同艷陽下湖面的粼粼波光。謝然偏過頭對臺下的觀眾笑了一下,手指滑過任昀的肩膀,在西裝的領(lǐng)子上輕輕地點。幾秒后,他手上突然一個用力,推開了任昀,自顧自地向前走去。一段漫長的哼唱從他嘴里泄出,如風(fēng)如水,沁人心脾。他的脖頸拉出一條好看的曲線,下顎的線條分明可辨。這是任昀第一次現(xiàn)場感受謝然強(qiáng)大的舞臺掌控力,他像是把這里當(dāng)成了自己的演唱會舞臺,收放自如、游刃有余。現(xiàn)場許多觀眾都是任昀和謝然的粉,嘉賓介紹時他們的呼聲最大。任昀往臺下望了一眼,抬手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才把話筒遞到了下一個人手上。綜藝的錄制流程向來都是那么幾種,無非就是嘉賓在一起玩玩游戲之類的。主持人把他們分成了兩組,每一組中有兩對CP和兩個主持人。第一局要求他們用方言說一段話,傳給自己后面的嘉賓,接著那個嘉賓要把自己聽到的東西往后傳,最后一位嘉賓需要用普通話翻譯出他聽到的內(nèi)容。謝然、任昀和孟甯她們一組。小姐妹中有一個是重慶人,開場就用一口純正的重慶話讀出一句:“啷個角豬是我老漢兒,一天不要勒個神經(jīng)搓搓的,要不要得。”最后直接把謝然整蒙了,壓根就沒明白澆筑和老漢、名詞雷和動詞搓有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然,隔壁組也好不到哪里去。隔壁組說的是閩南話,就念了一句閩南知名民謠的歌詞,比他們還要早就預(yù)示了慘敗的結(jié)果。第二輪游戲的花樣就更多了。先是你畫我猜,然后又是用瑜伽磚過河,最后還得在一群人中找到自己的搭檔。六人都不想做“過河”的人,只好通過猜丁殼的方式?jīng)Q定,其中一個主持人以一己之力光榮勝出,成了最慘的那個,另一位主持人作為他的搭檔,自然是要陪他完成這段挑戰(zhàn)的。孟甯和吳梓萱以你畫我猜的方式猜出十個詞后,主持人開始出發(fā)。瑜伽磚面積不大,且只有兩塊,人很容易從上面掉下,然后便要重新開始。謝然在終點處蒙著眼睛等了好久,才聽到了其中一人的粗重的呼吸聲。任昀混在另一組的六人之中。游戲只允許謝然觸碰他們的手,是以他最開始只好虛虛地去觸碰他們的手腕。女性的腕骨細(xì),一下子就能分辨出來,謝然便不浪費時間,繼續(xù)前往猜測下一個。這一組之中,原本只有謝子昭和任昀的身高相近,可另一個主持人偏偏使壞踮起了腳,讓謝然更難判斷出哪個才是任昀。他聽到左若涵的憋笑聲,又聽到孟甯著急的嘆氣聲。謝然緩緩地向前走了幾步,然后停了下來。先是注意力在左邊那個人的身上逗留了一會兒,又將腦袋轉(zhuǎn)向了右邊。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右邊的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