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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知道的?!”他被吼得莫名其妙,說道:“誰演男配不都一樣么,又不妨礙你是男主角,你吼我干嘛?也不是我決定的。”陸悅揚急了,質(zhì)問道:“那你早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說不定我還能……”“你還能干嘛?讓我把雁嵐換下來?”安音璇完全不理解他憤怒的點在哪里,自己都還沒有不忿的情緒,他倒是打抱不平了起來。誰知陸悅揚狠狠地說道:“安音璇,你別以為我不能,我告訴你,我還真干得出來?!?/br>“你跟雁嵐有仇么?”安音璇都無奈了,說道:“你倆不是關(guān)系挺好的,他都能教你唱歌,怎么就不能一起演戲了?”“跟雁嵐沒關(guān)系!是你說好了要來,結(jié)果沒來,都是因為你!”陸悅揚非常情緒化,好在安音璇已經(jīng)習(xí)慣他這樣,不然路人甲看到了這樣的大明星,一定覺得他是被人控制了。安音璇覺得根本沒法跟他講道理,歸根結(jié)底也怪自己之前沒說清楚,便想息事寧人:“好,是我錯了,我不該答應(yīng)肖總這個活兒?!?/br>陸悅揚冷笑一聲,氣道:“你知道自己陪跑,還上趕著去?肖權(quán)讓你去你就去?是不是肖權(quán)讓你干什么你都干?年會讓你去陪陳郡山也是他的主意?既然你什么都能答應(yīng),那你怎么不來陪我,我把男配給你搶回來!”聽了這話,他就納悶了:“我為什么非要演這個男配?”陸悅揚簡直氣絕:“你不喜歡演就別來試鏡啊!”“我……”他無法理解就這么個再平常不過的事,陸悅揚為什么能生那么大氣,他軟下口氣:“我本來也沒覺得這個角色對我有多重要,你這又是圖什么?”“你不明白我圖什么?行,那我今天就跟你說個明白?!标憪倱P運了口氣,中氣十足地說道:“我就圖我喜歡你!”“……”安音璇無語。“我不想讓我喜歡的人給別人當(dāng)陪跑,我不舒服。”陸悅揚沉聲說道:“當(dāng)我知道要跟你在一起拍三個月戲的時候,我從沒這么期待過上組,可我走進休息室,看到的卻不是你,我當(dāng)時就準(zhǔn)備摔門走人??墒怯忠幌?,雁嵐有什么錯,因為你的不在乎、你的無所謂,才讓我一直產(chǎn)生了錯覺,錯認(rèn)為你也期待這次拍攝?!?/br>陸悅揚頓了片刻,繼續(xù)道:“我以為自己是氣你爽約欺騙我,可悲的是,我發(fā)現(xiàn)我可能更心疼你總被別人踩在腳下當(dāng)墊腳石。能不能朝夕相伴幾個月已經(jīng)無足輕重了,我只是不想看你受委屈?!?/br>面對這樣替他著想的責(zé)備,他不知該說什么,唯有沉默。“向我求助有那么難嗎?讓我照顧你有那么難嗎?”只聽陸悅揚在話筒那邊略帶了點不易察覺的委屈,問道:“安音璇,愛上我,有那么難嗎?”陸悅揚一口氣吐露了自己的心聲,他下意識地咬住嘴唇,回應(yīng)不是不回應(yīng)也不是,幸好此時有新信息的提示音傳來,他拿下手機看了一眼,上面顯示著陳郡山的回復(fù):[等我。]他收斂了險些波動的情緒,果斷道:“我還有事,先掛了?!比缓鬀]等陸悅揚回答,就掛了電話,再關(guān)機。隨著“嘟”一聲,陸悅揚已聽不到任何聲音,他急躁地回?fù)苓^去,卻再也無法接通。高大的身影面對酒店的落地窗站著,片刻,轉(zhuǎn)身反手把手機狠狠摔在了地上,屏幕粉碎,零件崩落,發(fā)出清脆的悲鳴。媽的,不解氣。他在套房中來回踱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從褲兜里掏出那枚音符胸針,又回去把窗戶暴力地拉開,順著那個縫隙,抬起手就把它扔了出去。眼睜睜看著“小音符”在黑夜里像一顆閃亮的星星,呈拋物線飛了出去。爽!一秒鐘后,他捂臉喊道:“草?!本o接著奪門而出,拿著備用手機,飛速跑下樓用背后電筒在草叢里找了起來。后悔了。第二卷-21章M-hotel是星云傳媒附近最上檔次的酒店,安音璇下了血本兒訂了一間套房,此時此刻正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等待。他盯著寫字臺上的電子表發(fā)呆,已經(jīng)到了約定的時間,可陳郡山還是沒有來。他面上平靜,心里卻很忐忑,這是一個對其他人都稀松平常的日子,但對陳郡山卻不一定。這步棋是鋌而走險,他用職業(yè)前途賭陳郡山心底還留存有那片凈土,以及那個曾經(jīng)的巨星。時間過得很慢,每一秒的流逝都帶著不安與失望,他走向臥室里的大雙人床,向后一倒,仰面陷在了柔軟的白色被子里。今天穿的是安鋆買的深灰色亨利衫,其實這種款式更適合肌rou線條明顯的人,安鋆自己也買了同款,螺紋布料包裹住肌rou分明的上半身,顯得特別精神,可他太過瘦弱撐不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長袖T恤。他想以后說什么也要練得更強壯,至少穿上這件衣服不會像麻袋。想了些有的沒的緩解了緊張的情緒,他舌尖舔過上唇,心想反正手機也不能玩了,干脆閉目養(yǎng)神,該來的總會來,不來的也無法強求。不知道過了多久,安音璇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拍他臉,好像力度還挺大,疼得睜開眼睛一看,陳郡山正騎在他腰上,捏著他的下巴,皮笑rou不笑道:“你睡得挺踏實哈?”陳郡山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整整兩個小時,安音璇本來只是閉目養(yǎng)神,結(jié)果時間一長不小心在床上睡著了,心里打的草稿也忘得差不多了。他揉揉眼睛,撐起上身,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陳老師,我還以為您不來了?!?/br>陳郡山?jīng)]好氣地說:“我早就到了,你沒給我房卡、我也沒帶身份證,保安和前臺盤問我半天,給你打電話你關(guān)機。”“……”“我就知道跟你扯上關(guān)系就沒好事兒!我時間何其寶貴,跟你在這白耗倆小時,你在上面倒是睡得挺香!”他窘迫道:“我沒睡著,我就是閉會兒眼睛?!?/br>“我特么還就蹭蹭,我不進去呢!”陳郡山吹胡子瞪眼道:“你還杵在這著干嘛?伺候我沐浴更衣。”他趕緊乖乖爬起來跑進浴室,跟保潔員一樣跪在地上先把浴缸沖洗了一遍,調(diào)到四十度開始放水,又把旁邊罐子里的浴鹽撒了進去。浴缸不同于家用的一邊貼在墻壁的那種,而是一個獨立的圓形缸,擺放在浴室正中間,對著一面玻璃隔斷,從臥室可以一覽無余,他想到一個詞:開放式澡盆。水放得差不多了,陳郡山走了進來,光著腳踢了踢跪坐在地上的安音璇,兩臂伸起,什么話都沒說。他識相地站起來,一顆一顆解開陳郡山襯衣上的扣子,又轉(zhuǎn)到他身后輕輕提起領(lǐng)子往下一拉,把襯衣脫了下來。抱著陳郡山的衣服湊近聞了聞,有一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