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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的說不出話。 他再怎么想賺錢,也不可能主動給自己帶綠帽子,把婆娘送上別人塌上,他的臉往哪擱? “我說不過你?!鼻乩隙浜咭宦?,甩手往前走。 觀內(nèi),秦氏聽到三人拒絕提議后,眼眸更是冷的凍死人。 “很好,真的很好!”秦氏咬著牙吐出這句話,指甲都扣進(jìn)rou里依舊不知道痛。 寧愿護(hù)著外人都不愿意護(hù)著自己這個(gè)秦家血脈,這些親人,真的很好。 果然,自己才是那個(gè)最可有可無的存在。 “秦,秦姐,”道袍少年下意識往后退一步,“你想開點(diǎn),以后就當(dāng)他們不存在好了?!?/br> 以前還不覺得,有今天的對比,他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婦人真的很可憐。 雖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可到底是親生的,即使為了錢推閨女進(jìn)火坑,也不用把事情做的這么絕吧。 為了錢賣兒賣女的大有人在,但,自己閨女比不過外人的卻堪稱罕見。 寧愿護(hù)著外來兒媳都不愿意護(hù)著自己親閨女,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以為戲文里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想開點(diǎn),當(dāng)他們不存在,”秦氏漆黑的眼眸越來越深邃,兇光也越來越盛,“憑什么?憑什么把我害到這個(gè)地步,還讓我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說著,她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砸在地上,“這不可能,我不會放過他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br> 說著,把房間里能扔的,全都給扔到地上。 眼看秦氏越來越瘋狂,道袍少年立刻把事情稟報(bào)給管事。 “不用管她,等她發(fā)泄完就好?!?/br> “管事,秦姐對秦家敵意特別重,甚至想利誘秦家父子出賣兒媳,”道袍少年吞吞吐吐開口,“又狠心計(jì)又深,咱們是不是要防著點(diǎn)?” “防肯定要防,畢竟這事咱們也摻了一腳。但,不用過于在意,冤有頭債有主,說到底,還是秦家做的孽?!?/br> “真的不用在意?她心計(jì)很深,心也又狠又硬?!备事湓僖淮翁嵝选?/br> “沒必要,”管事不緊不慢地開口,“她被秦家害到如此境地,不恨秦家才怪,至于我們,幫兇都算不上,還給了她一個(gè)容身的地方,她沒有理由恨我們。” “管事教訓(xùn)的是,我明白了?!鼻仫L(fēng)說完,供著手后退。 走到門口時(shí),突然聽到管事囑咐,“秦氏那里,多順著點(diǎn),別得罪,她現(xiàn)在有用,你別壞事。” “明白。” 道袍少年再次回來時(shí),不出意外,房間果然一片狼藉,“喲,告狀回來了?” 聞言,甘落渾身一頓,須臾便恢復(fù)正常,“秦姐,冤枉啊,我可從來不告狀?!?/br> 聞言,秦氏不置可否,“把房間收拾干凈,然后替我辦件事情?!?/br> “好的,秦姐吩咐,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的。” 路上,牛車上的三人非常高興。 這種躺著收銀子的感覺實(shí)在舒服,讓人沒有一點(diǎn)干活的動力。 秦家村所有人家都開始忙著整地,只有秦家,一點(diǎn)不急,至今沒開工。 “爹,拿出半兩銀子請短工耕田怎么樣,”秦老二躺在牛車上,翹著二郎腿,一邊晃蕩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年年都干活,今年正好歇歇,又不是花不起這個(gè)錢?!?/br> “說的輕松,一年的糧食才能賣幾個(gè)錢,”秦父板著臉訓(xùn)斥,“春耕就拿出半兩,以后夏收秋耕,豈不是要花更多?這樣下來,咱們種地,還要貼銀子,刀不如荒著?!?/br> “荒著哪成啊,”秦老大急切地開口,“咱們還有稅收要交,不能荒著啊。” “也沒說不交,”秦老二撇嘴,“我這不是正跟爹商量請短工?!?/br> 說著,他轉(zhuǎn)賬秦父,“爹,兒子也不是想自己躲懶,而是覺得爹忙活一輩子沒歇過,也該好好歇著了。” “你能明白為父的心思就行,”秦父嘆息一聲,“為父做這么多,也只想家里過的好一些,說來說去,還是為了你們。” 他一個(gè)快進(jìn)墳頭的老頭,要那么多銀子做什么,還不是為了兒孫過的好。 秦老二聽了,連連點(diǎn)頭,“爹說的是,你看,請短工這事?” “請吧請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咱們莊稼人,種好莊稼是本分。” 聞言,秦老二笑了,“爹說的對,兒子一定牢牢記住這話?!?/br> 一旁,秦老大雖然覺得不妥,卻沒有反對。 剛服完徭役,還沒歇好就要干活,他也不想。 往年實(shí)在沒辦法,不干沒糧食吃,今年有銀子請短工,正好可以歇歇。 三人一邊說一邊暢享以后的美好生活,卻不知危險(xiǎn)俏俏來臨。 “甘落哥,是他們?nèi)齻€(gè)?”一蒙面青年開口。 道袍少年輕輕點(diǎn)頭,“沒錯(cuò),就是他們,把人打暈,銀子搶光牛也給宰了?!?/br> “成,你瞧好吧,弟弟一定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嗯,事成之后,我跟管事說,讓你到觀里伺候?!?/br> “謝謝哥,你瞧好吧?!?/br> 蒙面青年說完,帶人朝三人走去。 秦家三人,要油水沒油水,要樣貌沒樣貌,他不知道甘洛為什么要自己對他們下手。 但,那并不重要。 做完這單,就能進(jìn)觀里,這可是難得的好事。 觀里雖然一樣亂七八糟,卻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成天打打殺殺,每天過著腦袋拴在腰帶的日子。 第369章 萬更 另一邊,秦父三人,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拿刀蒙面人,立刻嚇傻了。 “你們,你們想干嘛?”秦老二收起腿,吞咽著口水問。 蒙面人并沒有解答他的疑惑,直接命令,“動手!” 話音剛落,一群人蜂擁而上,立刻把三人打暈剝光扔在路旁,牛也一刀宰殺。 做完這些,立刻撤退。 全程只用了一盞茶,專業(yè)又迅速,沒留下一點(diǎn)線索 甘落把結(jié)果告訴秦氏的時(shí)候,小心翼翼地問出自己的疑惑,“秦姐,既然想報(bào)仇,為何還這樣如此簡單放過他們?” “放過嗎?”秦氏冷哼一聲,“哪有這么好的事,我要他們像我一樣,明明尚有余力,拼了命掙扎,卻依舊逃不過……噩夢!” 聞言,不知為什么,甘落突然感覺全身發(fā)冷。 有時(shí)候,死并不可怕,麻木而毫無希望的活著,或許會更加絕望。 譬如,秦氏。 傍晚漸近時(shí),秦家父子三人悠悠轉(zhuǎn)醒,還沒有來到及慶幸撿回一條小命,就發(fā)現(xiàn)牛死錢丟。 “銀子呢,我的銀子怎么不見了?”秦父發(fā)瘋似的摸遍全身,頭發(fā)絲都沒有放過,卻沒有找到一丟丟碎銀子,甚至身上的銅板跟著一起消失。 “爹,牛呢?”秦老二驚恐地問,“咱們的牛車呢?” 銀子丟了就丟了,反正只有三兩,牛車丟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