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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兒子去辦事了,娘繼續(xù)忙。”說完這句,金宇一溜煙的小跑出去。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找得意樓那群賤人算賬! “娘,”清脆的聲音響起,金二小姐在貼身女婢的攙扶下,緩緩走出來,“可是哥哥出了事?” “嗯,”金夫人臉色很難看,“得意樓那群賤蹄子,居然敢騙咱們家的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莫說金家本身就不好惹,即使金家沒落,還有她娘家。 她是庶女沒錯,卻也是爹的女兒,代表著家里的臉面,只要爹一日不倒,就無人敢欺! 聞言,金二小姐臉羞紅了一下,“娘可有應(yīng)對的手段?是否需要女兒幫忙?” “無礙,娘應(yīng)付的來。” 聽到這,紅英笑著討好地恭維,“夫人打小就聰明,對付一群狐媚子而已,不再話下?!?/br> “你呀,”金夫人捂著嘴巴輕笑道,“還是這么會說話,碧蓮,看賞?!?/br> “奴婢謝夫人賞?!?/br> “對了,”金夫人似是不經(jīng)意地問道,“金永那孩子回來沒?打小看著他長大,有段日子沒見他,想的慌?!?/br> 聞言,紅英呆滯一瞬。 自從上次回家沒看到人,她就再也不曾回去,吃住都在府里。 “約莫該回來了,那孩子一直跟奴婢置氣呢,過段日子就會好?!?/br> 她明白兒子肯定會怨恨。 那又如何,自己是他親娘,還真能怎么樣? 自家相公已經(jīng)去世,他們母子已經(jīng)沒了指望,自己若是不謀劃些,也跟著一起沒前途。 人人都說做奴婢沒有自由身好,她卻不這樣認(rèn)為。 年年都有餓死的農(nóng)戶,她在金家為奴為婢,卻沒有餓過一頓。 還能隔三差五的吃頓rou改善伙食,衣服也是上好的細(xì)棉,甚至緞面的都有,只是怕犯忌諱不敢穿。 這日子,比莊戶人家的正頭娘子強(qiáng)了十倍百倍! “娘,女兒今日身體不適,奶娘一直貼身伺候?!?/br> 聞言,金夫人眉頭一挑:真沒看出來,紅英還是個狠心。 自家相公沒了,兒子跑了,還能穩(wěn)如泰山的待在府里不回去,怕是沒幾個能做到。 搖搖頭,金夫人笑道,“有空多回去看看,金永是好孩子,雖然已經(jīng)出府,我還念著他呢?!?/br> “夫人說的對,過些日子,奴婢讓他過來給您磕頭?!?/br> “有這個心就好,”金夫人端起茶,“你們回房了吧,我先瞇一會兒,下午還有場硬仗要打?!?/br> “娘好好休息,”金二小姐非常順從,“女兒傍晚再來請安?!?/br> “去吧去吧!” 有一段路后,金二小姐忽然開口,“奶娘,你已經(jīng)有段日子沒回去,今日且去看看,我身邊有娟兒就好?!?/br> “小姐,”紅英委屈極了,“可是嫌棄老奴?” “不是,”金二小姐咬咬嘴唇才開口,“金明叔剛?cè)ィ棠镞€是多歇息一下吧?!?/br> 突然覺得,自己奶娘,心狠的讓人吃驚! 相伴二十多栽的丈夫,懷胎十月誕下的子嗣,在她眼中,竟然如此不值一提。 涼薄到這種程度,沒法讓人不防備。 聞言,紅英沉默下來。 片刻,若無其事?lián)P起笑臉,“老奴聽小姐的?!?/br> 說完,行禮告退。 另一邊,金明三人駕車回家后,屋里到處都是灰塵,似乎,許久沒有住過人。 “爹,”看到金明發(fā)黑的臉,金永小心翼翼解釋,“也許,可能,大概,娘遇到什么事,回不了家?!?/br> “你不用替他解釋,”金明冷哼一聲,“她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們都清楚!” 要不是心虛,怎么連家都不敢回! “爹,”金氏連忙用抹布擦干凈椅子,“你先坐坐,我跟哥收拾下院子,過會兒就做飯?!?/br> 說完,不管金明反應(yīng),立刻手腳麻利的收拾起來。 旁邊,金永反應(yīng)過來,也跟著一起打掃。 見狀,金明嘆息一聲。 他知道兒女怕自己觸景生情,其實(shí)真沒必要,雖然恨自己婆娘的涼薄,卻也不會跟自己身子骨過不去。 兩人當(dāng)時成親,是主家配的,這些年雖然有了一些感情,卻也沒兒女想像的那么好。 無非,搭伙過日子而已! 放在普通人家能湊合一輩子,他們這種見了富貴的,早晚會有這么一場。 紅英在一家三口吃飯時回來的。 看到院子打掃得干凈整潔,頓時勾起嘴角,而后罵道,“兔崽子還知道回來,我還當(dāng)你一輩子不愿意回來?” 聞言,金永緊張地看一眼金明,“爹,娘,娘回來了?!?/br> 他也沒想到會這么巧,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 第500章 撕破臉 聞言,金明全身一滯,緩緩放下碗筷,“嗯,我也聽到了?!?/br> 一股逼人的窒息在廳堂漫延。 金永不安地看著父親,金氏也把嘴死死咬住,眼眸驟寒。 “兔崽子,跟你說話呢,聽到?jīng)]……” 紅英罵罵咧咧聞著飯菜味走進(jìn)廳堂。 接著,臉色忽地驟變,慘白慘白的,冷汗密布額頭。 “相,相公,你怎么,怎么……” “怎么沒死在外面對不對?”金明冷笑著把話補(bǔ)充完,“抱歉,僥幸撿回來一條賤命,未能如你所愿?!?/br> “沒,沒有,”紅英心虛地低下頭,“你我夫妻一場,我哪能不盼著你好?!?/br> “甭說這些廢話,”金明搖搖頭,“你回來也好,有些事,是時候解決了。” “什么事?” 聞言,金明直接轉(zhuǎn)頭,“永兒,去拿筆墨紙硯。” “爹,”他小心地說,“事關(guān)重大,要不,先等等,好好考慮考慮?” “沒必要,為父已經(jīng)考慮的很清楚?!?/br> 在知道老妻所作所為的時候就已經(jīng)考慮的很清楚,當(dāng)時就決定,哪怕兒女反對,他也要休了這個毒婦。 現(xiàn)在兒女支持,他更沒什么好顧慮的。 聞言,紅英心中浮現(xiàn)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咬著牙問,“相公,你想做什么?” 她一直以為自己丈夫客死異鄉(xiāng),從來沒想到會再見到活生生的人。 一時間,有些發(fā)懵,感覺腦袋都空空蕩蕩的。 “娘,”金永離去前,神色復(fù)雜地看一眼自己親娘,“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別怪爹!” “相公,”紅英心中的不安越加濃烈,“拿筆墨做什么?我?guī)湍隳冒?,讓永兒好好休息?!?/br> “可不敢勞煩你,你那雙手要伺候小姐,金貴著呢,可不能弄粗了劃傷小姐肌膚。” 聽到這些熟悉的話,紅英尷尬地勾起嘴角,“拿些筆墨紙硯,傷不了,不礙事的?!?/br> “娘以前可不是這樣說,”金氏不緊不慢開口,“你說小姐皮rou嬌嫩,伺候的人也要講究保養(yǎng),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