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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黃石糾結(jié)起來。 “只有家里人知道,放心,沒外傳?!?/br> 聞言,黃石瞬間松氣,“那就好?!?/br> 沒人知道,還能有點(diǎn)時間,給他好好考慮該怎么做。 “話已經(jīng)帶到,我們兄弟二人先走一步?!?/br> 說完,黃小三直接轉(zhuǎn)身。 “等等,”黃石叫住人,“你奶可有什么交代?” “并沒有!” 說完,直接離開。 兩兄弟走后,黃大嫂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當(dāng)家的,咱們家大山,竟然被這么個玩意害的喪命,老天爺怎么這么不開眼!” 黃石的臉色很陰沉。 他也覺得老天爺不開眼,但不是為兒子叫屈,而是為自己。 他自認(rèn)為并不比村里誰差,偏偏生出這么蠢的兒子,簡直沒一點(diǎn)道理,逼的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抱錯孩子。 “行了,先別哭,把這件事跟大山說一遍?!?/br> 現(xiàn)在哭的太早,糟心的時候還在后面。 “還要跟大山說?”黃大嫂止住眼淚,非常猶豫,“大山身體不好,知道這些不太好吧?!?/br> 是個男人,都沒辦法對此事無動于衷,更何況兒子把人看的比什么都重。 想到這,黃大嫂就覺得心里膈應(yīng),隱隱的開始對兒子不滿。 白白養(yǎng)活他這么多年,到頭來還他們做父母的,還不如水性楊花的昌婦重要,總覺得一腔心血喂了狗。 一點(diǎn)也養(yǎng)不熟。 “那又如何?”黃石冷哼一聲,“禍?zhǔn)撬J出來的,憑什么只膈應(yīng)咱們?” “可是,”黃大嫂咬著牙,小心地開口,“萬一氣急攻心,別到時候直接……”醒不來。 最后這三個字并沒有說出口,無論黃山如何混蛋,她都不希望自己失去兒子。 第728章 服氣 對于黃山這個兒子,黃石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他出生時,自己曾經(jīng)寄予厚望,哪怕后來種種失望,也沒想過放棄。 甚至,即使知道他的病沒救,也沒有別的想法,孤注一擲的進(jìn)京尋醫(yī),為此不惜與親爹翻臉。 從什么時候開始死心的? 大約,無論如何都問不出與之茍合之人的時候。 他付出那么多,不求什么報(bào)答,只要兒子過得好就行。 但,這不意味著,自己愿意一次又一次被踐踏真心。 “早該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不是么?”黃石的聲音很平靜,“以前咱們一番苦心,他并不領(lǐng)情,如今,也沒必要白費(fèi)心思?!?/br> 他倒要看看,兒子得知消息的表情。 一次又一次違逆生養(yǎng)自己的父母,卻換來這么個結(jié)果,可會覺得悲涼! 按理說,他不該這么想兒子,可他的種種作為,真的讓自己覺得非常不值得。 心寒到覺得家里那頭黃牛都比兒子孝順。 自己喂牛草,它會拉貨犁地載人,而兒子,給再多好東西也白搭。 黃大嫂想反駁,動動嘴,最終沒說出來。 兒子確實(shí)是親生的,可只要想到她費(fèi)盡心思維護(hù),還不如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什么心思都消了。 黃石看到妻子不再反對,走到兒子房間,聽到若有若無的喘氣聲,輕咳一聲開口,“我們已經(jīng)知道把你染病的人是誰?!?/br> 聞言,原本昏昏沉沉的黃山立刻警覺,轉(zhuǎn)過頭,滿臉防備,“你們把宛兒怎么了?” 聽到這話,即使已經(jīng)不對兒子報(bào)希望,黃石依舊覺得心堵的厲害。 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保護(hù),可惜,沒一次是對著生養(yǎng)他的父母。 “不過一個水性楊花的蕩婦,居然連爹娘都防備,黃山,”黃石的聲音有些顫抖,“米到底把我們當(dāng)成什么?” 隨時可利用的工具?還是說丟就丟的抹布? 亦或者發(fā)泄自己的物件? “爹,”黃山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你究竟把宛兒怎么了?” 見狀,黃石徹底死心。 平復(fù)心情后,冷冷地開口,“我們沒把她怎么樣,但是她禍害了不少人,不過回來三個月而已,丁家村整整27個都染上病,其中還有一母同胞的兄弟,這種人,我能把她怎么樣?” 這些話,猶如重錘砸在黃山胸口,當(dāng)即,一口鮮血噴出來。 而后,雙眼一黑,向后倒去。 “兒子!” 黃大嫂看到這一幕,立刻慌亂起來,“當(dāng)家的,快去請大夫,兒子暈了。” 黃石沒有動。 反而不緊不慢地坐到椅子上,還給自己倒了杯水,“不用,過會兒他就醒?!?/br> 他把丁宛看的這么重,怎么可能會舍得這么不明不白的離開。 黃石果然非常了解黃山。 他剛把水咽進(jìn)喉嚨里,黃山就悠悠轉(zhuǎn)醒。 然后,急切地轉(zhuǎn)頭,“爹,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你覺得我在騙你?” 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二老早就對自己非常不滿,遷怒到宛兒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黃山雖然沒說話,可眼中nongnong的懷疑卻把自己的意思表達(dá)的很清晰。 黃石當(dāng)即冷哼一聲,“老子可沒這么大的能耐查到這些,消息是你二嬸讓人送過來的,跟老子沒關(guān)系?!?/br> 頓一下,他唏噓地開口,“我比誰都希望是假的?!?/br> 畢竟,兒子跟這么個不堪之人有牽扯,他臉上也不好看。 若是被外人知道,明理的會說一句教導(dǎo)無方,尖酸的可能把老黃家祖宗全都問候一遍。 “不可能,”黃山依舊不敢相信,“宛兒跟我時,明明,明明是第一次。” 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秦氏雖然可恨,七年內(nèi),兩人依舊有數(shù)不清的魚水之歡。 “能勾搭這么多人,你以為是尋常人能做到的?”黃石冷哼一聲,“指不定哪個樓子嫌棄晦氣丟出來的?!?/br> 聽完黃石的話,黃山當(dāng)即黑了臉,“爹,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可也不用這樣糟踐人,她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會沒名沒分跟著你?”黃大嫂很痛心,“大山,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執(zhí)迷不悟?那狐貍精對你用了妖法?” “還不是因?yàn)槟銈儽频?,”黃山想到這就忍不住埋怨,“若是你們知道宛兒是丁家村的,肯定不會同意?!?/br> 明明他們那么相愛,甚至互許終身,卻必須黃、丁兩家的宿怨,只能偷偷摸摸在外面野…… 說到底,是他不夠好,不夠強(qiáng)勢,也不夠堅(jiān)持,沒能沖破層層困難,把人娶進(jìn)家門。 “這種人還想嫁進(jìn)黃家?做夢呢!”黃石眼眸的鄙夷明明白白的傾瀉而出,“你就不怕祖宗的棺材板壓不住,直接蹦出來打死你個不孝子孫?” 幸好,沒讓這人進(jìn)門,污了黃家的清白。 不然,他真的沒臉見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