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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隨口說了幾句,便不再追究。但從最初的驚訝之后,華恃也忍不住又疑惑起來:“為什么兩位前輩會在這里?”宣書致道:“因為有些事情需要解決?!?/br>華恃:“?。俊?/br>他想起來自己回來之后還沒有向宣書致說過在鳶湖遇到的情況,不過現(xiàn)在聞重和刀客前輩在這里,應(yīng)該也向他們提過不少,或者師父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內(nèi)情,比如那黑蛇的來歷之類的事情。華恃張口正打算詢問,然而宣書致卻很快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我們需要進入韻秀筆空間?!?/br>華恃:“……”他好像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家?guī)煾负鸵渍孔谥鲿氐貋黹T口迎接他了,或者他們并不是那么迫切想要見到他,而是想見到他的空間。宣書致接著說道:“我們要進去商量點事情,順便好久沒進去了,我也想知道我養(yǎng)在里面的那些花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干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華恃委委屈屈看著宣書致,被旁邊的易湛瞪了眼才連忙正經(jīng)起來,拿出了韻秀筆打開空間。眾人再度出現(xiàn)在重新修繕過的空間里,宣書致敏銳地發(fā)覺了許多地方已經(jīng)與從前截然不同,明顯是被改換過裝扮,而做出這種改動的人是誰自然不必多說。他們出現(xiàn)在空間的瞬間,方微便化作白貓出現(xiàn)在了華恃的肩頭,分明是早料到他們會立刻進入韻秀筆空間,所以已經(jīng)等待了多時。接著它并未開口,從華恃的肩頭躍下,向著宮殿里面的某處房間走去,轉(zhuǎn)眼便失去了蹤影。白蘅與聞重的視線都跟隨著白貓,兩個人默契地保持著安靜,只是很快便循著白貓消失的方向往里面跟了過去。宣書致拍了拍華恃的肩頭,指了指里面的練功房,對華恃道:“我們有些事要解決,你先去里面等我們?!?/br>這時候易湛也已經(jīng)往那頭跟了過去,宣書致正打算跟上他的腳步,卻忽地聽見華恃在身后道:“師父!”宣書致回頭,正打算用點借口應(yīng)付住華恃,但卻沒想到華恃卻并沒有詢問他們這是要去做什么。華恃只是猶豫著看了眼白貓消失的方向,不知為何壓低了聲音道:“師父,我有個問題想知道?!?/br>宣書致略有些意外,他挑眉站定在原地,看著華恃道:“什么問題?”華恃向來都藏不住心事,這時候他低著頭,分明是已經(jīng)憋得很是辛苦,直到這時候才申請復(fù)雜的小聲道:“師父,不久前我因為耗費靈力太多所以暈倒在了空間里,后來是回光珠將我?guī)雺艟?,所以才讓我魂魄很快恢?fù)過來?!?/br>宣書致聽聞這話有些詫異:“回光珠竟然已經(jīng)修出了靈性?原來是它幫了你?”華恃點了點頭,但這并不是他想要詢問的東西,他很快接著問道:“我想知道,我在回光珠夢境里面見到的人,真的都是虛假的嗎?”宣書致看著華恃此事緊張的模樣,沉吟半晌不禁也認(rèn)真了些,他道:“你怎么會這么問?”華恃心神不寧似的,頓了片刻才鼓足勇氣道:“我在回光珠的夢境里見到了個人,其實從醒來之后,那夢境里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太記得了,但是只有那個人,關(guān)于他的事情我都記得很清楚。不對不對,應(yīng)該是說,前面的事情其實我也記不清,但是好像從某個時間點開始,他就變了。”宣書致沉默片刻:“什么意思?”華恃想了想道:“就是,他好像不再是簡單的夢境,而是活過來了那樣,可是這真的有可能嗎?”宣書致并不清楚華恃所說的夢境究竟是夢見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夢里的究竟是誰,但他看華恃的模樣,卻隱約能夠猜到這應(yīng)該是個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存在。這么猜測著,宣書致迎著華恃期盼的目光,緩緩開口道:“其實不是不可能?!?/br>聽聞宣書致這話,華恃上前兩步,眼底頓時升起光亮:“真的?!”第99章“你說的這種狀況,或許是因為有人進入了你的夢境?!?/br>宣書致說出這話,見華恃反應(yīng)不小,不禁蹙眉好奇道:“你究竟見到了什么?但按道理說你是在韻秀筆的空間里被回光珠拉近夢境的,什么人能夠進到你的夢境里?”華恃搖搖頭,他沒去回答宣書致后面那個問題,只是急切地追問道:“能夠進入夢境是真的?所以我見到的那個人真的有可能真的就是那個人?”宣書致挑眉看著華恃,糾正道:“當(dāng)然不是?!?/br>華恃聽聞這話瞬間又蔫了下來,不過還沒等他失落下來,宣書致就又道:“只是說有這個可能而已?!?/br>華恃被宣書致這番話弄得心跳起起伏伏,神情變了又變,他幾乎是虛脫似的看著宣書致,哀聲道:“師父你能不能把話一次全部說完?”宣書致不逗他了,好笑地道:“行了,我只是把每種可能都告訴你,我對回光珠的情況不了解,但如果回光珠的夢境和我之前見過的那些幻陣相似的話,那有人闖入其中是有可能的。有的夢境,闖入者進來之后,夢境的主人是不會發(fā)覺的,你既然說覺得夢境有古怪,那應(yīng)該就不會是這種情況?!?/br>見華恃滿臉專注,用眼神催促著自己,宣書致沒再停頓,接著很快便又道:“而如果闖入者能夠改變你的夢境,那也分兩種情況,其中一種,在你的夢境里本就有他的存在,而他進入夢境之后,便會代替你夢里的幻想,改變你的夢境。”華恃聽到這話后只覺得頭腦中似乎有什么縹緲而無跡可尋的念頭開始炸響起來,他幾乎是用了所有克制力才將它壓了下去,接著盡量讓自己情緒平靜地繼續(xù)問道:“還有種可能呢?”宣書致道:“還有種可能就是,那人并不是你幻境中的任何人,所以他在進入幻境之后,會在幻境的規(guī)則下任意替代你夢里的一名角色。”華恃怔?。骸八浴?/br>他的話沒能夠說下去,似乎是不愿意打破某種期望,于是宣書致主動替他將話說完道:“所以你所看到的那個人,也可能是由別人假扮的,只不過你將他認(rèn)錯了而已?!?/br>華恃臉上的頹然神色完全沒法掩蓋,宣書致說了這么多,到底忍不住道:“我把可能性都告訴你,但你需要自己判斷,你明白了嗎?”華恃低著頭沒應(yīng)聲,似乎還在思索著什么,又或者正陷入某種情緒之中。而這時候遠(yuǎn)處的易湛又走了回來,看了眼神情異樣的華恃,又看了看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的宣書致,皺眉問華恃道:“你們還在談?wù)撌裁矗俊彼f著又對宣書致?lián)Q了副溫柔的神情,“聞重他們在等你了?!?/br>華恃看著他的變臉功夫:“……”他沒能夠再接著問下去,不過他想知道的事情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