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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上周,我又因為咱們這的部分員工宣揚封建迷信被派出所帶去進行思想教育了,這事你們有反思過為什么嗎?” 員工們一個個低著頭默不作聲,像極了被老師點名集體裝死的樣子。 胖大叔瞬間就炸毛了,“你們是不是網(wǎng)管當(dāng)久了,都忘了自己的初心是什么了?咱主業(yè)是中介!網(wǎng)管只是個兼職,是個馬甲懂嘛?每天都走在互聯(lián)網(wǎng)最前端了,怎么就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封建迷信那是能搞的嘛!建國后不能成精忘了?說幾百遍了要與時俱進與時俱進,來,說說看,最近你們都是怎么俱進的?” “我……我最近追了好幾個撲街作家,一邊跟他們探討劇情,一邊建議他們算算命換條路吧,攏共每章也就不超過30個點擊,那一半還是我貢獻(xiàn)的,剩下一半網(wǎng)站送的,都撲成這樣了何必???” “結(jié)果呢?” “撲街刪我貼!” “……” 胖大叔給自己抖了兩顆速效救心丸,順了順氣才又繼續(xù)道:“中介的靈魂是什么?廣撒網(wǎng)做海王,我們作為中介,作為一個可以涉及陰陽兩道的從業(yè)者,要學(xué)會無孔不入,無處不在,你就盯著那么幾個撲街有什么用?碰瓷都得去找大神碰懂不懂?上次讓你們?nèi)ザ拱晷〗M,都去了嘛?” “網(wǎng)管,給我點個餐。” “哎,來了?!迸执笫鍛?yīng)了一聲,隨便指了一個新來的網(wǎng)管出去接單。 剩下的網(wǎng)管適時發(fā)言:“我們都去了。我還在靈異組編了個大姑,最近正講靈異故事呢,已經(jīng)有不少人來問我大姑給不給人看事了。” “很好,就這么干,別著急露底,你越表現(xiàn)的不是給人看事的,大家就會越信任你。等到信任度足夠了,再根據(jù)不同的需求,安排不同的大師幫他們看事?!?/br> “是。” “其他人呢?” “我公眾號被封了?!?/br> “……” 胖大叔這才順下去的氣又上來了。 剛準(zhǔn)備要罵人,突然,眼前一抹艷色,像一簇濃烈綻放的煙花閃過。 “火百介,你這網(wǎng)管中介兩不誤啊。” 胖大叔聽到這聲音,一個激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哎喲喂,您怎么來了?” 說著急忙把其他人趕了出去,特地拍干凈椅子端到白可的面前。 白可打量著他這一身道袍,“你穿這個不熱???” “不熱啊,上班就要有上班的樣子,我這制服怎么樣?一看就是玄學(xué)專業(yè)人才。我重新找了一個廠家定做的,過幾天打算給員工們都發(fā)一套。” 白可:“……你一個網(wǎng)管穿這個你們老板不管?” “老板不在?!被鸢俳闈M不在乎的擺擺手,“見鬼啦,您今天怎么出門了?” 白可把背后的包往他面前一丟,“除了趙琦,還有一個死者,是在撫仙湖發(fā)現(xiàn)的?!?/br> 火百介臉上的笑容瞬間崩塌了,“還有一個?” 白可點了點頭:“而且同樣的死法,同樣的時間點出現(xiàn)?!?/br> “這也太巧了吧。” “當(dāng)初你告訴我這事的時候,你就沒打聽到別的?” 火百介面色凝重:“就這頭還是我一在殯儀館上班的下線告訴我的,真要知道了,我也不敢瞞著您啊。不過,您怎么突然對這種靈異兇殺案感興趣了?之前都不接的啊。” 白可把化妝鏡擺好開始補妝:“我只對制造靈異的人感興趣。應(yīng)該還有一顆頭,你去打聽一下在哪兒?!?/br> “還有一顆?同時死了三個人?” “是?!?/br> 火百介像是瞬間想到了什么:“等等,我覺得這個案子好像有點眼熟?!?/br> “熟在哪兒?” “20年前,也發(fā)生過一個跟這個類似的案子。當(dāng)時死的是一家三口,三顆懸空燃燒的頭,同一時刻在三片不同的湖上被發(fā)現(xiàn)的?!?/br> 白可目光一沉:“死因?” “冤魂索命!” 第5章 白可被這一聲“冤魂索命”逗笑了,“這冤魂也真夠忙的,一個晚上要跑全國三個地兒,也不怕閃著胯?!?/br> “您別不信啊,這事當(dāng)時可都轟動全國了?!被鸢俳榧绷?,她一個玄門從業(yè)者,怎么自己都不信靈異了呢! “想當(dāng)初我就是因為看到了這個案子才踏上了玄學(xué)這條道兒。畢竟小時候老被揍,尋思著跟冤魂合作,興許就能收拾那些揍我的人。沒曾想老天不賞飯,給我堵死了,所以我不才當(dāng)中介給你們攬活的嘛?!?/br> 白可沒心思聽他的發(fā)家史:“發(fā)現(xiàn)地是哪兒?” “巧了,也是湖北,云南?!?/br> “第三個地方在哪兒?” “沒公布?!被鸢俳槟樕厦媛峨y色,“當(dāng)年這案子發(fā)生不到一個月,很多人都跑去找尸體,結(jié)果所有跟這個案子有關(guān)的人死的死,瘋的瘋,就跟被詛咒了一樣,比法老的詛咒還嚇人。只要是想抓到兇手找到尸體的,沒一個能安然無恙好好活著。之后這個案子就被封存了,網(wǎng)上有關(guān)的帖子、報道也都刪得一干二凈。至今都沒人知道第三顆頭在哪兒?!?/br> “行吧……3天后給我答復(fù)?!?/br> “……???”他給個鬼喲。 火百介一臉難以置信:“您還要查?。窟@怕是會把命都給搭進去的?。『煤没钪幌懵?!” 白可滿不在乎:“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兒有那么大能耐,可以拿了我的命?!?/br> 火百介都快哭了:“……這題超綱了……我……我也查不到啊?!?/br> 白可沒再多言,起身準(zhǔn)備走了。 火百介發(fā)現(xiàn)她沒有拿包,急忙將包提了起來遞過去。 “您的包。” “送你了?!?/br> “您真客氣,來就來了,還帶什么禮物呀……”火百介高興地說著打開一看,一顆頭就這么塞在包里,臉正好對著包口。 火百介倒抽氣,嚇了一跳將包甩了出去。 趙琦的頭就這么從包里滾了出來,停在了他的腳邊。 火百介看著這顆頭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死過去。 再喊白可的時候,聲音都在發(fā)抖:“您……這這這禮物太貴重了!我要不起?。 ?/br> “沒事,她要燒起來了,你就割點rou喂她就沒事了。找到第三顆頭之前,先存你這?!?/br> 存?zhèn)€鬼??! 火百介被嚇得血色全無,“等等!我忽然想起來有一個人肯定知道第三顆頭在哪里了!” “又不超綱了?” “您都開口了,超綱那叫事嘛!博士題我都能給您解了!” 白可折返回去,將頭撿了起來重新塞回包里,“說吧,誰?” “當(dāng)年報道這個案子的記者,陳菁!” 坐了一上午的車顛簸到鹽洲島的時候,正是午后。 僻靜的小漁村里沒什么游人,空曠的街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