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3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年代文里反派親meimei、反派男配是女生、后宮群逼我當皇后、渣男改造實錄、夫人你傻白甜劇本掉了、假千金不干了、每天被迫和大佬談戀愛、落魄金主與南瓜王子、快穿之渣攻難為、鬢邊不是海棠紅
去:“給我追,別讓他跑了!”剛才還在仔細檢查的立馬分了一隊朝著朝硯消失的方向跑了過去,隨后接受的人看著這豪華的馬車跟后面的人道:“這輛馬車怎么回事???檢查過了沒有?”“測完了已經(jīng),”身后的人道,“剛才老大也沒有說什么好像。”“放行,”那剛過來的侍衛(wèi)揮了揮手,神情之中略有些不耐煩的朝著后面那輛走了過去,“下一輛,車門打開看一下里面?!?/br>朝縱他們的馬車朝著城外走了不疾不徐的走了過去,馬夫揮鞭,一直到了城外十里處里面稚嫩的聲音叫了停下。朝縱從里面打開門,將一枚下品靈石放進了那馬夫的手里道:“你做的很好,回去吧?!?/br>“多謝小少爺,”那馬夫就是普通的凡人,一塊下品靈石的價值更勝幾十萬兩的銀錢,即便伺候修士,也不是輕易能得的,他連連鞠躬感謝,將要走時卻聽那稚嫩的聲音提醒道,“這事不要告訴別人,否則被知道的人知道是你將我?guī)С龀堑?,恐怕會殺你滅口?!?/br>那凡人渾身一凜,剛才一點兒的小心思頓時收了起來,匆匆的往回跑去。“直接讓我殺了他不就行了,”米果兒看著那凡人的背影道,“背負一條人命也比暴露來的好。”“你想被朝硯關起來么?”朝縱低頭問道。米果兒一縮脖子,慫的不行:“不想,我就隨便說說,別當真。”它兒子也學會威脅人了,都是跟朝硯那個家伙學狡猾了。“走吧,你來駕車,”朝縱揮了揮那馬鞭,確定了自己不會駕車,以免連人帶車一起翻進樹溝里面,將駕車的活交給了米果兒。米果兒也是不會的,但是它本為獸類,驅使一匹馬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反倒是比那馬夫駕車來的更加輕松自在些。而在城中,那群侍衛(wèi)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從人堆里面捉到那個說自己不是朝硯的人時測了一下他的實力。“煉氣三層?這明顯不可能是啊老大,”一個侍衛(wèi)嘖了一聲,眉毛擰了起來。“你是什么人?為何從樓上跳下還說自己不是朝硯?”那侍衛(wèi)的頭領問道。那人被侍衛(wèi)們按著,抬頭道:“我當時在樓上喝茶,是一個人給了我五十下品靈石,說只要我從那里跳下去還說自己不是朝硯就行。”“中計了!”那侍衛(wèi)頭領臉色沉了下去,說話都像是在磨牙。“那也就是說之前朝硯的確是在那個樓上,老大,要不要現(xiàn)在去追?”一個侍衛(wèi)問道。“追什么???早跑了!”侍衛(wèi)頭領忿忿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侍衛(wèi)們問道。“先把這人給我關起來,擾亂執(zhí)法也得關上兩天,”侍衛(wèi)長看著那被抓的修士就是一肚子的火,“其他人跟我來,這事得跟金斂公子匯報一下,免得那家伙真的逃脫了。”侍衛(wèi)頭領匯報的極快,金斂收到消息后卻并未譴責什么,而是問道:“當時發(fā)現(xiàn)那人時你們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當時正在城門口檢查馬車,”侍衛(wèi)長低頭道,“突然就聽到酒樓上面?zhèn)鱽砹寺曇?,我們就去追了?!?/br>“當時那個馬車什么模樣?”金斂詢問道,“他們說了什么話?”侍衛(wèi)長低頭沉思了一下道:“當時馬車里面有個孩子,鍛骨后期,說是東城燕家的少爺,公子,有什么問題么?”“朝縱跑了,”金斂點了點桌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以后道,“別單單找?guī)Ш⒆拥哪腥肆?,煉氣六層的一并要查清楚,不要因為他在城中就掉以輕心?!?/br>“是,”侍衛(wèi)長吞咽了一下口水轉身離開。那個叫朝硯的還真是猴精猴精的,一定要再細致些才行。再說朝硯這邊,他趁著那人跳下酒樓就離開了那里,朝縱已然離開,他也不需要再顧慮什么,只是買的那個小院自然是不能去了,要不然以金斂那個聰明的腦袋,指不定就在那里蹲守他呢。小孩兒睡覺需要床,朝硯卻是躺在一棵樹上就能睡一晚上,晚風吹著,綠葉的香味隱隱約約的傳來,若是沒有滿城追捕他蹤影的人,那是相當?shù)挠崎e自在。城門口的防御又加大了些,朝硯估摸著他想出去難如登天,就開始四處惹麻煩的模式。金琳城大的很,其中又是大大小小的湖泊,東西南北城并立,無數(shù)的小街巷道,今天東城出了一個朝硯,明天西城又出一個,后天南北城就出了三四個,短短幾天下來,金琳城的牢房都要關滿朝硯了。偏偏被抓的一個人一個也不是,都是拿了朝硯的靈石,替他進來的。若是在其他城池之中,這些人即便殺了也是常事,殺雞儆猴這種事情那些仙城委實做的不少,可是金琳城不一樣,金家需要以身作則,彰顯大度,同時也要給朝家和公輸家面子功夫,誰都知道誰在做什么,但是不能放在表面上來說,要不然撕破了臉真是誰的臉上都會不好看。如此掣肘,金琳城中更加被動,一貫好脾氣的金家家主愣是摔碎了不知道幾套茶具。“如此狡猾,若是他回到了朝家,只怕于我們不妙,”金守敲著桌子說道,“聽聞你曾與他交好,之前竟是一點兒消息未得么?”“他為人謹慎聰明,”金斂低頭道,“之前處罰金紋的主意就是他出的,我略輸了一籌,請家主恕罪?!?/br>“罷了,”金守扶著桌子道,“我金琳城也不缺那靈石礦脈,只是妖獸難得,可為一開光妖獸得罪朝家委實不值當,若是能不知不覺的找到人,就按之前的辦,若是找到了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將事情推到金督一脈頭上,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來的有用?!?/br>“是,家主,”金斂低頭應是。金家被折騰的手忙腳亂,朝家和公輸家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公輸遲尚且還好,朝純卻是被折騰的灰頭土臉的。朝輝端坐在座椅上道:“你的意思是他自己不愿意回來?”朝純低著頭,牙齒卻咬著嘴唇道:“家主,若朝硯愿意回來,只怕看見朝家的人就會上來,而不必如此的故布迷陣?!?/br>莫非是因為之前送他去別莊的事情而心有怨懟,可當時以他毀掉的資質待在天選城也不過是受辱,還不如在別莊來的逍遙自在。“想來或許是性子上來了,”朝輝分析道,“硯兒一向脾氣不好,此次又覺得送他去別莊乃是驅逐之舉,你大可張貼告示言明老夫的意思,從前是為他思量,如今也是,從前他資質全毀過普通人的生活最好,如今他懷璧在身尋他回來也是怕旁人覬覦會傷了他,若實在不行,去跟金家聯(lián)合,打開整個城池的禁制,一寸一寸的搜尋明白了么?”“是,”朝純得令,抱劍退了下去。公輸遲與他一道,正在外面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