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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感嘆這位置置于角落極好,一邊又感嘆這批學子真是人人擁有當學霸的潛質。一看就跟剛剛上大學那會似的,還未從高中的狀態(tài)解脫出來,極為刻苦好學。朝硯找了個好位置,孔宿自然也有好位置,他不肖自己占什么位置,自然就有人給他占了位置,只是位置恰好是在葉問心的旁邊,十米的距離,對修士來說就跟同桌沒有什么區(qū)別。葉問心見他過來,輕哼一聲:“哪兒位置坐不下你了,你過來干嘛?”明明相看兩厭,還非要過來坐一塊,真是閑著了。“哪兒都坐不下我,本少爺還非喜歡坐你身邊,”孔宿摩挲著那錄影石傳音道,就跟上課交頭接耳一樣一樣的,“看見你不高興,本少爺就高興了?!?/br>葉問心看見那小小的錄影石,扭過了頭去再不理他。孔宿笑了一下,也去聽那青衣老師的講授了。朝硯坐在后方觀到那處,雖是聽不到傳音,但是總覺得那個場景分外的熟悉,扇子敲了兩下腦袋,總算想起來在何處見過。曾經(jīng)幼兒園里面掀小姑娘裙子的壞小子就孔宿那模樣,非要把人欺負哭了自己再去哄,非常的壞,非常的閑的沒事干,老師批評都沒用的那種。那青衣老師之前雖然與朝硯搭了話,課上卻并未特意關注,而是一撩衣擺坐在了那中間的墊子之上,溫聲笑道:“吾名程青陽,想必在座諸位有不少已然見過,今日這第一堂課便由吾來講授,認真聽也好,不認真聽也罷,不可打擾他人……”他話雖不嚴肅,且溫柔的很,宛如春風拂面一般,可是只是淡淡開口,那聲音便傳遍了這廣大的善思堂每一個角落,無任何不清晰之感,威勢淡淡,卻是超過在座的各位。諸位學子精神一震,便是有那等交頭接耳之人也安靜了下來,再不敢有任何不恭敬之處。程青陽淡笑開講:“修真之道,在身,身若不動,萬般皆廢,便是資質不夠,修的苦中苦,便也可做那人上之人,然修真更在心,逆天改命,如逆水行舟,非要有向上的心境不可……此第一講,便說心境一道……”他娓娓道來,朝硯端坐墊子之上,倒是聽進去了一兩分,便也覺得這老師說話極為的在理,若他想要修真,自然全盤接受,只可惜他雖修道,心思卻不在修道之上。想當初入道之時,便是為了能使日子更安逸一些,若是再能護得他家崽兒安全,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如今雖是入了這劍心學院,初心卻并未改變,他乃一俗人,也不想去享那什么長生之道,只每日當最后一日過,開心最好,便只得一日生命,若是無甚趣味,不如不要。如今來此,乃是機緣造化,不需去躲,接受足以,只是如何接受,如何在其中悠閑度日,卻是由他自己來定的。逆天也好,順天也罷,看著別人苦哈哈的學習,自己睡覺的日子,著實美的很。一節(jié)課半睡半醒,待到課畢,程青陽起身打算離開,卻是有學子上前追問,真是好一派傳道授業(yè)解惑的向學之風。求問的學子不少,卻能觀摩得出身后的家世如何,有勢力之人,諸如孔宿等人,此等言論自然是家族從小教授,不必再說,只有那等無家世之人,才會在第一節(jié)課便有諸多的問題。如此劃分,倒并非瞧不起,能入這劍心學院的學子,又哪個不是選拔出來的。如此劃分,便是讓那有勢之人能夠區(qū)分,該拉攏的拉攏,該篩選的篩選。朝硯對心境一道沒有什么興趣,趁著大家還亂哄哄的,溜的比兔子還快,等到葉問心轉頭去找的他的時候,哪里還能人影。他正咬牙切齒,卻被一只手直接攔住,孔宿看著他憤怒又不敢言的面孔道:“朝硯又不愛搭理你,你何必總是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葉問心扭頭,面色不虞,仿佛被說到了什么痛處一樣的氣急敗壞:“我就喜歡跟他待在一塊,要你管!”他倒并未真的犯賤,若是他人敢對他如此冷淡,見了面記不得他是誰,自然是要給予教訓隨即拋諸腦后的,別人不愛記得他,他還不愛記得別人呢。但是朝硯不一樣,雖然那人可惡的很,但是一舉一動卻不會出自故意,他不會刻意的討好他,也不會刻意的去刁難他,看著人懶懶散散的,卻是鬧肚子的壞水,讓人惱怒的想打他卻又下不去手。“要我管我還不管呢,”孔宿的火氣也上來了,他這大少爺?shù)钠夂卧鴮θ艘蝗淘偃踢^,“以為我愛管你不成?若非之前兩家和解,本少爺不想招惹是非,非打的你滿地找牙不可?!?/br>他這話說的有些沖動,說出來便有幾分的后悔,可若讓他收回去,卻是萬萬不能的。葉問心果然更加火大,本來薄紅的臉頰漲的通紅,挽了一下袖子道:“怕你不成?打就打,比斗臺上見!”便是他只是筑基初期,孔宿是筑基中期他也沒在怕的。孔宿嘴里的牙齒磨了磨,這個時候也不想用什么錄影石威脅法了,火氣上來了,果然還是揍這小子一頓更加的解氣。“你去安排場地,”孔宿轉身對一旁的孔奉道。孔奉同是筑基修為,卻并非以家仆身份進入,自然也是能來此上課的,他收到指令,點頭哈腰道:“屬下立馬為您去辦。”他開了頭,孔宿邁步從石階上下去,朝葉問心道:“走啊,愣著干什么?莫非怕了?”“哪個怕你!”葉問心本來冷靜下來,還在考慮萬一給小叔惹來麻煩怎么辦,如此挑釁,卻是也懶得去顧什么后顧之憂了。兩人比賽結果的事情暫且不提,朝硯一路溜出那善思堂,卻是前后左右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來時大家都是從桃源區(qū)出發(fā),此時上完了課,有去歷練的,也有去接任務的,去比斗臺的更是不少,亂七八糟的分流,就導致朝硯從人堆里面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迷失了方向。站在天地蒼茫之間,頗有一種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的感覺。他左右看了看,見天色尚早,也不著急回去,索性隨便找了個方向邁了過去,萬事隨緣,能走到什么地方都是看緣分。朝硯走了數(shù)十里,見到一處樹木環(huán)繞時打量了兩下,然后直接上樹設了禁制隱藏起了身形。從樹木上頭往下看去,不過一時半刻,就見一人從樹下路過,左右打量著似乎在找尋著什么。朝硯靠在樹干上,發(fā)現(xiàn)又是一眼熟之人,畢竟剛不久之前見過,他從樹上摘下了一個小小青澀的果實丟了過去,那人抬頭滿目驚訝:“朝公子,您怎么在這里?”“你找我有什么事?”朝硯從樹上跳了下去,站定在那人的面前道。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