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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家晚了一步,整個氣氛都變得不太好了,他們想要堵人,卻被人搶先一步跑的無影無蹤,不管說出去丟不丟人,人一旦出了拍賣會,想要再找出來可是如同大海撈針一般。“去找,看那種神色恐慌者?!?/br>“找那旋照中期修為者?!?/br>“三人成群,他們應(yīng)該跑不遠…”各家侍從傾泄而出,朝硯卻是在一個攤位前駐足停留,拿起了一枚玉佩道:“這上面是什么花?”那攤主位置雖是熱鬧,卻是擠在角落之處罕有人問津,此時見他前來,搓著手道:“這是水竹花,這玉中含玉,自成一體,上面還鐫刻了聚靈陣,配上公子您的翩翩風(fēng)度正是合適?!?/br>“老板真會說話,”朝硯覺得這瞎說的功力至少有他一半了,“這個多少靈石?”“不貴不貴,也就三十中品靈石,”那老板笑著打量著朝硯的衣著說道。法衣雖是素藍色,但怎么也應(yīng)該算是個有錢人了。朝硯提溜著那玉佩道:“這個三十中品靈石?”好像還挺便宜的,要不要象征意義的砍下價?那攤主見他疑惑,舔了舔嘴唇道:“要不二十五枚中品靈石也行?”“這樣不好吧?”朝硯摩挲著那玉石道,雕的好看,賞心悅目,砍價有點兒不厚道了。“那二十?”攤主咧著嘴,仿佛都要哭了,“不能再少了,這好歹也是我九死一生從那洞里掏出來的?!?/br>朝硯還未說話,朝縱直接放下了二十枚中品靈石道:“我們要了,走吧?!?/br>他直接牽住了朝硯的手離開,身后那攤主卻是美滋滋的收起那些靈石搖頭晃腦:“偷得浮生半日閑,騙得一個是一個?!?/br>待走出一段,朝縱看著那普普通通的玉佩道:“這玉佩有何奇特之處?”朝硯莫名道:“你想有什么奇特之處?”朝縱不信邪,將那玉佩拿過,靈氣注入其中最多也就得了個的確有聚靈陣的效果,卻是的的確確不像是有其他效果的樣子。“沒道理啊,”朝縱若有所思的看著朝硯。“你喜歡這個戴你身上慢慢研究,”朝硯將那玉佩系在了朝縱的腰上,狠狠的伸了個懶腰道,“還想去哪兒逛,我陪你?!?/br>在里面坐的整個人又懶了一截,于林直接回去了,他也能活動活動筋骨,免得真的手腳退化,本來就比他家崽兒低半頭,這么下去可不得了。朝縱本欲開口說話,他們身后卻是有一隊侍從匆匆路過,行人避讓,朝縱也順勢攬過了朝硯的腰拉到了自己的懷里道:“小心?!?/br>待那隊侍從過去,朝硯扶著朝縱的肩膀卻是若有所思。朝縱低頭道:“怎么了?”“剛剛那處應(yīng)該有背景音樂,”朝硯思索著剛才的畫面,覺得他家崽兒可能找到了撩妹的正確手法,沒錯,撩妹,不是撩漢子。當(dāng)朝縱聽不懂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時,直接選擇的就是無視,免得自己給自己添堵。“若非你提前讓我們出來,只怕我們現(xiàn)在一定會被堵在里面出都出不來了,”朝縱攬著他的腰深深道,“你真聰明?!?/br>朝硯眨了眨眼睛一巴掌整個拍上了朝硯的臉,這一測還真有點兒巴掌小臉的意境:“打住,換個夸法,這個夸法我……想笑?!?/br>也是憋的很辛苦。朝縱扯下了他的手,臉上就差掛著三個字——不高興!“你也很聰明,你爆聰明,你超級聰明,”朝硯努力用原話夸獎著,努力下壓唇角,“好了,我保證我下次絕對不笑!”看來得從話本上找些悲傷的段子,崽兒一這樣襲擊就開始哭,還能同時表示自己特別感動,一舉兩得。“我想親你,”朝縱抿著唇道。“想親就親…唔……”朝硯被拉的稍微抬了一下頭,這樣直接俯下的姿勢,猝不及防間看到的濃密至極的睫毛,就像是堪堪停留在花朵之上的蝴蝶一般,隨時都可能飛走一樣。噗通……心臟失衡了一瞬。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秀恩愛對于老父親的心臟來說還是略顯刺激了些。“在人前就親上了,真是不知羞恥……”一道嘲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朝縱松開看向了來人,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柳家人?”朝硯擦了擦嘴角,沒忍住舔了舔,卻是沒有看見朝縱驀然變深的視線。柳漣看著他們彼此之間的親昵,臉上露出了惡心的神情來:“養(yǎng)大你的父親都能下嘴,還真是被撿的雜種?!?/br>他身后跟著數(shù)人,甚至還有朝縱看不透修為的人護持在側(cè),難怪敢如此的囂張。“他是不是雜種不知道,但他從不像其他無家教之人罵他人雜種,”朝硯看向了柳漣道,“即便有爹有娘,若是教不好放出來別人也會以為無爹娘養(yǎng)的?!?/br>因為之前朝縱與朝硯親昵之事看過來的人不少,他們話語之間關(guān)系倒是掰扯的明白,誰一上來就沒家教真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你!”柳漣捏緊了拳頭,卻是冷笑了一聲道,“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在劍心學(xué)院之中么?我若想在此處收拾你,你連反抗之力都沒有。”“那你干嘛不動手?”朝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柳漣看著他們殺意畢現(xiàn),卻又只能暫且按捺下來,此處雖不在劍心學(xué)院,但是眾目睽睽之下柳家若是與朝硯這個院長徒弟為難,只怕真的會雪上加霜。可是冤家路窄,偏偏讓他碰上這兩個人讓他們柳家被驅(qū)逐處劍心學(xué)院的人,若是他們過的不好,萬人唾罵也就罷了,偏偏他們好似如膠似漆,感情好的很,柳漣并非容易容忍他人之人,在劍心學(xué)院有長老罩著便是橫行霸道。如今被驅(qū)逐出來仇人還活的逍遙自在,便像是釘子插在他的眼中一樣,若是不拔掉,此生都不得安寧。“你們現(xiàn)在有劍心學(xué)院庇佑我動不了你們,”柳漣陰沉道,“可你們給我記好了,你們?nèi)羰怯斜臼戮鸵惠呑佣即趧π膶W(xué)院之中,但凡敢踏出萬劍城一步,這命還是不是你們的可就未可知了,我們柳家跟你們朝家不死不休!我們走!”他的口氣之中盡是毒辣,直接帶上柳家人轉(zhuǎn)身離開,離開之際,他身邊跟隨的一人卻是朝朝硯看了一眼,一道勁氣朝著這邊彈射過來,他眸中有些許不屑自得之意,若是被此道勁氣擊中,朝硯不死體內(nèi)也得存在隱患。他跟著柳漣前行,在聽到身后一道悶哼聲的時候滿意的跟上離開了。朝縱見朝硯驀然彎腰悶哼,臉色大變伸手扶住,卻在被撓了撓掌心之時愣了一下:“你?!?/br>“先離開這里再說,”朝硯跟他傳音道。朝縱擔(dān)心去了,直接將他打橫抱起轉(zhuǎn)身離開,全然不顧周圍人是何神色,待到了僻靜之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