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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大美人這是跟老子心有……”話語說到一半,那顆還在說話的頭顱嘰里咕嚕的滾了下去。司徒猛地睜大了眼睛,其他人也惶然起來,他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底是在動手,那些狼躁動不安,嗷嗚聲此起彼伏,朝縱捂住了朝硯的眼睛,下一瞬那些原本還好好站在原地的人一個個就好像被莫名的力量拉扯著直接懸浮在了空中,連那些狼群都被束縛住了四肢,只能只能掙扎著在地上打滾。一顆顆的頭顱滴溜溜的滾落在了黃沙之中,血液直接滲透進了這一片干涸的黃沙之地,那狼則是掙扎著口鼻流血,逐漸的失去了最后的生息。刀具落地,駝隊之中的人睜大著眼睛看著這一切,皆是一副驚呆了的模樣。讓諸人忌諱頗深的血狼,讓他們?yōu)橹畱峙峦讌f(xié)的血狼,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沒了性命。他們甚至不知道兇手是誰。“這是詛咒么?”一人小聲的開口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如此殺人的方法堪稱干脆利索,而面對這樣血腥的場景卻無一人害怕,作為行商而言,他們在沙漠之中見過更多死去的人,渴死的也好,餓死的也好,人餓到極致的時候甚至會吃自己,那樣的姿態(tài)才是讓人覺得可怖。而眼前的一切只會讓人覺得暢快。“不管誰殺的,總之我們得救了,多謝高人出手相救,”一人拱手。只有血狼被屠,他們卻安然無恙,顯然那人是來幫他們的。“多謝高人出手相助,”其余人皆是拱手,連朝硯都參了一份,只有司徒看著朝硯二人,眸中一片的復雜閃過。他比之商隊其他人的經(jīng)驗更加豐富,章屠乃是靠近朝硯他們最近的人,而最先殺的也是他。比起他們,朝縱他們面對這樣的沙匪,好像從一開始就不擔心。司徒又想到了多日前從天而降的那個火球,那一方烏云罩頂,只有無數(shù)的落雷和一只巨大的火球從天而降,讓他們幾乎以為是太陽隕落一般,即使后來知曉不是,可是那樣巨大的天象為足以讓人驚駭。他們一直以為那樣的天象并非人可以制造,可是他們在那水源的地方看到了朝硯二人。脫離回紇城的地界,有更高的仙城存在,傳說那里的高階修士可以翻山倒海,非他們可以想像,原來并非是騙人的。朝縱的手從朝硯的眼睛上拿開,即使知道他并不畏懼這樣的場景,他也不愿意讓這樣的場面污了他的眼睛。黃沙滾滾,卻是將剛才所有的尸體皆是掩埋后失去了動靜,其他人低頭之時滿臉的驚駭,朝硯卻是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朝唯一看過來的司徒示意了一下。司徒眸中有復雜閃過,最終恢復了一片平靜,含笑朝他們點了點頭。一切看起來都像是一場夢一樣,除了那些掉落在地的貨品,儲物袋,還有駝隊,之前所謂的沙匪來襲就跟幻覺一樣。駝隊整合,諸人還沉浸在那樣的場景之中難以自拔:“真是太厲害了,人影沒見,武器也沒見,那人嗖嗖嗖的一下全都死了?!?/br>“看著跟天譴似的,”另外一人接話道,“不過殺的是沙匪,要我說,要是高人能把這沙漠里所有的沙匪都殺光就好了,那群畜牲就不配活著?!?/br>“能把血狼屠沒了就不錯了,你當高人那么閑的???”阿奇提著水囊,放下的時候用胳膊隨意擦了擦嘴邊的水漬道,“不過經(jīng)歷這么一遭,回去倒是可以跟兄弟們說說了,這可是見識,那嗖嗖的腦袋嘰里咕嚕滾了一地,高人的修為怕不是要成仙了?!?/br>“我覺得你回去一說,人家以為你吹牛皮呢,”平安開口笑道,“老大你說是吧?”司徒灌了口酒,朗聲笑道:“先別管什么高人不高人的了,索家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與沙匪勾結(jié)可不是好名聲,沙匪行于沙漠之中,攔截各路行商不說,對于城池卻也不算秋毫無犯,本地人還好,那些過路的客商之中,或是諸如朝縱那般生的好看的人,有本事的還能逃脫,沒本事就進了狼窩,沙匪可不會跟你講什么仁義道德,玩夠了的甚至會直接喂狼,畢竟這個地界中食物也是很珍貴的。索家與血狼勾結(jié),就為了他們這一隊行商,若是知道他們平安回來,只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一旦傳出那樣的名聲,索家的名聲就要毀了。“索家那群人明面上打不過就要從暗地里下黑手,不要臉,”阿奇鄙夷道,“這次要不是高人相助,我們都得搭在里面,還有朝兄弟,他這樣的大美人,要是被沙匪給糟蹋了,真是暴遣天物,生不如死啊,不能輕易放過他們?!?/br>司徒笑道:“你還會用四字成語了?!?/br>你會被糟蹋,那兩位朝兄弟也不會被糟蹋的。在外行商講的是義氣,他們這群人也皆是一同經(jīng)歷過生死的,即使不知道朝硯他們的身份,對于之前司徒想要救人的舉動為沒有一個有異議的。“老大,重點不是那個好吧,”阿奇無奈道。“是要給索家教訓,”平安捏著拳頭說道,“遇到其他的沙匪我們都有一戰(zhàn)之力,唯獨遇到血狼不行,索家是摸清了我們的實力才勾結(jié)的,我就說血狼的勢力范圍也不在那里,我現(xiàn)在才想明白那沙匪是跟人勾結(jié)的,朝硯你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朝硯晃晃悠悠的正打瞌睡,聞言卻仍然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那不是一下子就猜到了。”那堆人就跟瞄好了似的,上來還認識司徒,一準是踩好了點。行商的人自然有自己安全的路線,這一點絕對不可能告訴沙匪,而他們準時出現(xiàn),還包圍,約莫就是跟人勾結(jié),有人提前告知了。駝隊諸人頓時感覺自己的智商被碾壓。“要是朝硯你能留下來就好了,”平安嘆氣道,“這樣一切的陰謀詭計都不成問題了?!?/br>“這是巧合,”朝硯靠在朝縱的肩膀上打哈欠,“要不是遇上生命危險,我腦子基本不轉(zhuǎn)?!?/br>這話可是大實話。“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阿奇搖了搖頭嘖嘖道。從朝硯進了駝隊開始,一天十二個時辰他有十個時辰都在打瞌睡,剩下清醒的兩個時辰不是在吃東西,儲物戒指里面五花八門的食物不知道儲存了多少,還呼朋引伴的一起來吃,就是在跟調(diào).戲道侶。讓一群人硬生生的沒吃飯都覺得自己撐的很,也虧的朝縱一直讓著他。“吃喝玩樂,”朝硯笑了,人生的四大美事。“我要以后有個道侶,我也像朝公子這么寵著,把她寵廢了,讓她離不開我,”平安握拳道。司徒又開始嗆酒咳嗽,咳的昏天暗地,就好像剛才的酒水全灌進了肺里一樣。朝縱的手臂驀然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