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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爭不過牡丹,艷不過芍藥,卻也是百花之中亮麗的一叢,自有它的熱鬧,玉音姐喜歡什么花呢?”洛玉音從前愛花,如今不愛,以花比女子太過于嬌弱,她笑了一下:“倒并無特別喜歡的,各花入各眼,繁花皆有其美好之處?!?/br>如朝硯那般,開什么花便賞什么花,春日的迎春,桃李花開,夏日的荷花,漫天蓮葉,秋日的各色菊花,楓葉霜染,冬日的傲梅凌雪,不拘泥于紅的還是白的。四季皆有花賞,沒必要非要挑選出最喜歡的那一個,最欣賞的那一個,即便是路邊的牽牛花,也有其留人駐足觀看的一刻,你看它美便是了,賞過了記得了這處美景,卻無需去記住它到底是什么花。洛玉音如今也不喜歡過于執(zhí)念,不是只有溫柔如水端方雅致才叫做女子,她只做讓她覺得開心的事情,方才覺得將那些束縛脫了去,比從前更輕松自在。“jiejie說的倒是在理,”洛嫻的手頓了一下,拇指在繡屏之上微微劃過,不知道在想什么。朝硯一行人幾日穿梭,終于到了奉天劍宗星域之外。星域之外還有從星,從星各有禁制,而奉天劍宗的門派星域卻是整體的禁制,非門派修士不可入內。從從星之上再入界陣,劍霜寒持星主之令,直入劍寒星之上,劍霜寒的府邸便位于這劍寒星的最高峰上。靈氣濃郁,界陣之處人來人往,服侍也不全然一致,朝硯一眼看過去,最少看到了數萬人。“這奉天劍宗的弟子到底有多少?”朝硯一路恢復了精神,此時正是好奇的時候,“這么多人教的過來么?”劍霜寒并未在此處停留,而是剛剛出現在眾人嘩然之時便已經從原地消失了,順手帶上了寧旭,至于朝硯二人只能自力更生,分神修士對于這里大部分人還是神奇的所在,等到朝硯追上劍霜寒的時候,劍霜寒回答道:“奉天劍宗外門弟子極多,只劍寒星上便不計其數,不必大驚小怪?!?/br>至于從星之上,有的是依附于奉天劍宗的小門派,有的則是凡人王朝交疊更替,其上靈氣稀薄,又無寶物,對于修士的存在奉若神明,奉天劍宗每隔數年便會上其上搜尋是否有有資質的凡人帶離,并不刻意去打擾那里的王朝更迭。從星有的很大,有的很小,環(huán)繞在奉天劍宗周圍,若遇危險,自由其護持,奉天劍宗雖算不上縱橫修真界,但是劍修耿直,輕易不好招惹,一般人也不會過來磕這塊硬石頭。劍寒星極大,劍霜寒帶路,飛了整整三個時辰才到了那所謂的最高峰,峰底已有冷意,不用上去,就能看到覆蓋在其上的皚皚白雪。修士不畏嚴寒,居住在哪里倒是無所謂,朝硯一行人跟隨上去,直到峰頂之上,一片雪白的世界呈現在眼前,四人漂浮其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足跡,仿佛這天地之間只剩下了一片雪白的色澤。此處開闊,雖是峰頂,卻也綿延了數十里之地,白雪覆蓋的仙宮近在咫尺,禁制波動,一人從中漂浮而出,白衣玉帶,不待在空中立定,便直接朝著劍霜寒攻擊了過來。劍霜寒應戰(zhàn),劍光四射,雪花紛飛,好好的圣潔之地一下子變得亂七八糟。朝縱拉著朝硯后退,朝硯順手拉了一把寧旭,三人站在了一塊巨石之上,免得被那處的劍光波及。“師父這里歡迎回家的儀式挺特別的,”朝硯站沒站像,壓住朝硯的肩膀試圖把某人壓矮一點兒。寧旭掃了這里一眼,打算站遠一點兒,結果還沒有邁步就被朝硯扯著領子給拉了回來,要不是因為是修士,一準被勒死的那種:“小師弟乖乖待著,那邊危險?!?/br>特別有二師兄的風范。但寧旭覺得待在這里也挺危險的,一不小心被撐著了想要暴打師兄的危險,但是至少這里沒有生命危險。那邊的雪花還在飛揚,仿佛下了一場鵝毛大雪一樣,幸好峰頂似乎遍布著禁制,才沒有讓兩個合體修士的爭斗直接拆掉這里。戰(zhàn)斗開始的突然,結束的也快,等到劍霜寒將劍架到了那白衣人的脖子上,風雪慢慢的停了下來。白雪,白衣,白發(fā),白須,朝硯等人這才看清了那白衣人的模樣,渾身潔白,卻并非垂垂老者,而是生的清冷好看的容貌,湛藍的眸仿佛映著那藍到極致的天空,紅唇宛如親吻了最火熱的玫瑰花瓣一樣,面有血氣,不僅不嚇人,反而處處顯得干凈無比。這一身白埋伏在雪地里面首先敵人視覺上就發(fā)現不了,非常適合在雪地里潛伏。朝硯默默想著。劍霜寒收回了劍道:“無暇,你輸了?!?/br>那白衣人抿唇哼了一聲:“你回來的真早?!?/br>無暇是劍霜寒的靈獸,訛獸一族出口即成謊言,非愛好,而是天性如此。無暇因此閉口不言,以免誤導,而朝硯說他的話要反著理解。劍霜寒收回了劍道:“抱歉,路上有事耽誤了?!?/br>無暇湛藍的眸光微微閃爍:“誰管你回不回來?!?/br>劍霜寒額了一聲,說道:“謝謝關心?!?/br>朝硯一聽無暇開口說話,頓時變得興致勃□□來,而兩人的對話嘛,他嘖嘖了兩聲:“這種好像哄小嬌妻的既視感。”朝縱開口道:“你還想被師父教訓?他可是逮著機會想挫一回你的銳氣?!?/br>朝硯:“……”他都廢成這樣了,哪有銳氣可挫。那邊說話的兩人卻是看向了這邊,無暇打量過,看向了劍霜寒。劍霜寒道:“他們是我的三個弟子,長的最好看的那個是大弟子朝縱,他身邊的是他的道侶,寧旭是小弟子,他的道侶不日就會趕來,還要請你多招待?!?/br>無暇點頭,與劍霜寒之外的人卻不言語,直接轉身伸出了手,那是請的姿態(tài)。劍霜寒示意,三人悄然跟上,入了那仙宮之中。劍修的仙宮本來無甚可看之處,畢竟他們大多數的心思都沉迷在了練劍之上,按照朝硯對于師父的了解,沒有整個茅草屋而是有仙宮的存在,想來也是為了避免有的人上來傳個話找不到劍寒星主在哪里,堂堂星主還是要有些體面的,畢竟一個星主住在茅草屋里,又不是讓人三顧茅廬的,說出去恐怕劍修窮的印象又得加上一重。所以師父有這個覺悟是很神奇的,而在進入仙宮以后,朝硯發(fā)現他高估師父了。這仙宮從外看是雪白,從里看也是白色居多,處處干凈整潔,有其他色澤增添,墻壁上的山水畫,都讓這里看起來干凈雅致,完全不像一個劍修的住所。待入一殿,茶香裊裊,顯然在主人離開之前已經烹煮上了,在一旁的架子上還放著玉琴,玉笛,玉簫,跟劍修一點兒關系都沒有。無暇脫下鞋子進去,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