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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踏空而行,寧澈二人又看不出他的修為,自然也知道這是前輩,當(dāng)即只做好晚輩之禮。而就在鳳棲梧進(jìn)入奉天劍宗的一剎那,主星之上數(shù)人睜開了眼睛:“有渡劫大能前來我奉天劍宗?”“是劍寒星覽清閣主的客人,宗主不必?fù)?dān)心,”有人匯報道。“那處倒是熱鬧,”一位老者笑道,“可是九尾狐族的那位?”奉天劍宗即便可以由星主之令將人帶入宗門之內(nèi),大乘期尚可,渡劫期卻一定會被陣法察覺,因為渡劫期的威力實在可怕,若被魔修混入,后果不堪設(shè)想。“并非九尾狐族,而是金鳳族長,”那人說道,“來時已然傳音,只說是做客劍寒星,并不打擾奉天劍宗。”“金鳳?”那老者的語氣有些微妙,“劍寒星結(jié)交往來之人還真是讓人無法想象?!?/br>“宗主,弟子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就是了,交好總比結(jié)仇好,”另外一人笑著道。“是這個理,”老者笑了一聲不再言說什么。雖說人修好客,但也要看這客人是不是愿意為客,既只想在劍寒星上做客,卻是不必過分熱情,反而引得他人不自在。而在劍寒星的頂峰,朝硯在看到相攜的兩人時眼睛一亮,笑瞇瞇的湊了過去:“小師弟,好久不見,做師兄的都想你了?!?/br>“朝師兄,你說這話不怕被大師兄聽見么?”寧旭冷著臉問道,奈何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拒朝硯恨不得直接丟出星系的態(tài)度在朝硯看來那就跟夾著尾巴喵喵叫的魂淡沒有什么區(qū)別,色厲內(nèi)荏的很。“他現(xiàn)在去忙了,管不著我,”朝硯笑嘻嘻的圍著寧旭轉(zhuǎn)了一圈,“小師弟去了白澤族一趟,學(xué)會威脅人了,這是巨大的進(jìn)步和突破啊,鼓掌鼓掌?!?/br>朝硯鼓掌啪啪啪的,身后的寧澈只能無奈跟隨。寧旭:“……沒有威脅你,只是提醒。”威脅是不存在的,不威脅都懟不過了,威脅了還不要直接跳下這頂峰算了。“謝謝小師弟,小師弟真是讓師兄感激涕零,”朝硯說著感激涕零,笑得讓寧旭背后發(fā)毛。“不用感激,”寧旭的腳后跟往后挪。朝硯一甩折扇打開道:“哎,話不能這么說,你師兄是那種有恩不報的人么?”“不是!”寧旭回答的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快準(zhǔn)狠,這一刻求生欲是爆棚的,畢竟師父還沒有出關(guān),朝師兄可以玩的只有他一個。朝硯咳了一聲,伸手招向了身后的寧澈二人道:“所以師兄給你帶來了禮物,他二人都是寧家的……小師弟,你鉆方兄后面干什么?你比他高,他擋不住你的?!?/br>方知笙笑了一聲:“朝兄,別逗太過了,他頂不住的?!?/br>朝硯覺得好委屈,他明明給師弟帶來了親人并沒有逗:“曉得,放心吧,小師弟,他們真的是寧家的人,騙你我是狗。”這話也就他說的出口了,然而朝硯在寧旭這里做狗的次數(shù)實在太多了。“寧家人?”寧旭疑問。寧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高大冷峻的青年,氣勢環(huán)繞,劍意纏身卻又內(nèi)斂至極,聽朝硯的稱呼知道是寧家的晚輩,可是看修為看之不透,寧澈便已經(jīng)知道寧家的小輩已經(jīng)率先走在了他們的前面,一騎絕塵,讓他們望塵莫及了。寧家人有自家人,也有外姓人改姓的,寧澈走上前去道:“前輩,不知寧博容是前輩的什么人?”“是祖父,”寧旭聽他所言,倒是有幾分相信了,能夠準(zhǔn)確說出寧家家主的姓名,便不是寧家人,也是從圣域之地來的。“那寧泓是你什么人?”寧澈再次問道。“是小叔,”寧旭看著他的目光頗為冷淡,但在朝硯看來不過是有幾分的無所適從,寧旭性格看著冷淡,其實內(nèi)斂,真想突破到他的心中其實不太容易。“原來是嫡支的,”寧澈笑道,“我是寧博生長老一脈的,博生長老與您的祖父乃是兄弟,按照輩分來講,我還算是你的叔叔。”“嗯,”寧旭似乎也沒有太過于激動。寧澈見他態(tài)度,笑容微斂了些道:“不知家中情況如何?”他們未曾見過面,便是有血緣在,見面之時也是極為尷尬的,更何況寧旭的修為比他還要高,以長輩自居都讓寧澈有幾分難言的羞愧之意。寧旭答道:“我來時家中一切都好。”寧澈笑道:“原來如此,那就好?!?/br>然后冷場了。朝硯在旁笑道:“前往圣域之地的界陣已開,小師弟沒想回去看看么?”“在做準(zhǔn)備,”寧旭是打算回去看一下的,只是那里也算是朝硯的來處,他在想要不要一起去而已,“朝師兄一起去么?”“你們?nèi)グ?,我就不去了,”朝硯難得拒絕道。寧旭似乎有些疑惑:“為什么?”“你們成雙成對的,你師兄我卻是孤寡一人,”朝硯笑著問道,“你忍心么?”寧旭心里好像泡泡在翻騰一樣,特別希望朝硯跟著一起去,他看向了方知笙。道侶之間很多話語不用說一眼便知道對方在想些什么,方知笙笑道:“先進(jìn)屋吧,一直待在這里也不是事?!?/br>他的目光流轉(zhuǎn),在鳳棲梧的身上轉(zhuǎn)過,又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全部招呼了進(jìn)去。看座奉茶,方知笙笑道:“朝兄雖然無朝縱作陪,但是不是還有這位友人么,阿旭難得邀請,回去一趟也費不了幾日的功夫。”“小師弟希望我回去?”朝硯摩挲著茶杯邊緣的熱氣,看向了寧旭笑著問道。寧旭點頭。“難得受到這樣熱情的邀請,推拒就實在太不好意思了,”朝硯唇邊的笑意微微擴(kuò)大,“不如這樣,小師弟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就跟你們一起去。”“什么條件?”寧旭學(xué)聰明了,朝硯的嘴,那是比騙人的鬼還狠的。“不是什么苛刻的條件,”朝硯含糊說道。寧旭的戒備心提了起來:“具體呢?”“一定要這么刨根問底么?”朝硯唇角的笑意消失。寧旭愣了一下繼續(xù)點頭。“小師弟真是無情,”朝硯嘆氣道,“你師兄我外出一趟還惦記著你,專門打造了一套寶衣想要讓你護(hù)體用,想著你要是答應(yīng),也真是驚喜一件,沒想到小師弟你竟然不相信我。”朝硯的戲癮上來的時候是沒人攔得住的,他低頭擦拭著眼角,眼尾都有些微紅,看來真是傷心了。寧旭伸出了一只手道:“其實我相信你?!?/br>不過是一件衣服,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你會穿么?”朝硯低頭擦著眼角問道,“不管做的難不難看都會穿么?”寧旭想著他含辛茹苦做衣服的場面,覺得若是不穿好像很是對不起師兄的辛勞,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