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了嗎?”柳賢坐在位置上看似沒動,但耳朵上的注意力卻全都放在了回來的秦科身上。秦科得意道:“我出馬,楚哥肯定照單全收??!”女孩們頓時心花怒放,扯著好朋友的胳臂嗷嗷叫,“男神收我的蘋果了!我今年期末考試一定能捍衛(wèi)住現(xiàn)在的名次!”她們其中愛慕楚謹朝的的確不少,但還有一部分卻是把楚謹朝看做學神一樣的存在,送禮就跟上供一樣,祈禱自己能沾沾頂級學神的光,考出好成績。張蓓蓓屬于兩者兼有,小姑娘樂得眉開眼笑,秦科在她肩膀上拍了一把,“張蓓蓓,收收你的笑,清醒點?!?/br>“要你管?!睆堓磔憩F(xiàn)在開心的很,不想跟秦科打嘴仗。秦科嘖聲嘆氣,半強迫的把張蓓蓓拉到不起眼的角落,壓低了聲音,“給你看個東西,看了你到時候別哭?!?/br>張蓓蓓特別煩秦科這幅故弄玄虛的模樣,“有事說事,別耽誤我學習?!?/br>秦科哼了聲,從外套的大口袋里摸出個紫色盒子,遞到她跟前,“我楚哥把全年級女生的蘋果都收了,就是單獨把你的給退了回來,你懂他意思吧?死心吧張蓓蓓?!?/br>張蓓蓓笑容僵住,接過盒子左看右看,“這肯定不是我的,你就是想故意騙我!”“楚哥,你喜歡張蓓蓓嗎?”秦科清了清嗓,學著楚謹朝平時說話毫無起伏的腔調(diào),“張蓓蓓?不喜歡。”張蓓蓓手指著秦科,“你你……”她氣的手指發(fā)抖,突然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秦科立時傻了,手忙腳亂的哄人,“你哭什么啊,不就是失個戀嘛!”“秦科你混蛋!”張蓓蓓邊罵邊哭,吸引了班上同學的注意,女生們圍過來替張蓓蓓打抱不平,把秦科堵在角落里。教室里立刻陷入爭吵的氛圍,莫裊煩躁的從書里抬起頭,踢了一腳前面夏協(xié)的凳子,“紀檢部的,管事。”夏協(xié)卻像是在出神,視線似有若無的朝向過道旁的柳賢,沒回話。莫裊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諷刺道:“秋水望穿了人家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把人情禮物多送你一份?!?/br>夏協(xi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轉(zhuǎn)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向莫裊,“弟弟永遠就是個弟弟?!?/br>莫裊這段時間本來就心煩意亂的很,聞言語氣更加刻薄幾分,“紀檢部的要是早戀我頭一個舉報,滾回家和自己戀著玩去吧!”夏協(xié)嘴角抽了抽,懶得理他,記起自己的職責所在,剛準備站起身起管一管班級里的sao亂,上課鈴突然響了。任課老師走進來,看著角落圍滿的人質(zhì)問,“怎么回事?”夏協(xié)很有眼色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老師,秦科把張蓓蓓弄哭了!”秦科欲哭無淚,“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弄哭張蓓蓓!”老師斜了他一眼,教科書往講臺上一拍,“秦科,過道上站著去!”秦科:“……”39、暖哭12月31日,周五,晚。街道車水馬龍,城市燈光絢爛,行人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年底的最后一天快要過去,新的一年即將來臨。舒臨安雙手插兜站在地鐵口,他難得帶了圍巾,垂在胸膛前的一端在夜風中吹的起了弧度。“舒臨安?!背敵瘡膶γ娴鸟R路跑過來,神色匆匆,“抱歉,我遲到了?!?/br>今年跨年的市民比往年還多,相關部門實行了交通管制,他下了地鐵繞了路又上了公交,交通相當堵塞,這才來晚了。舒臨安抿唇一笑,右手從兜里伸了出來,“沒關系,我沒等幾分鐘?!?/br>他們約的是晚上七點,但因為楚謹朝的遲到耽誤了一個多小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九點了。楚謹朝當然不信他的話,有些羞愧,不敢再耽誤時間,提穩(wěn)了手里的袋子,“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是去市中心跨年嗎?”市中心有一塊碑,每到跨年期間市民自發(fā)聚集到此地,擠的水泄不通?,F(xiàn)在已經(jīng)入夜,他和舒臨安趕過去估計也擠不進去,只能在外圍感受一下人多的氣氛。不過楚謹朝一向不喜歡人滿為患的吵鬧氛圍,但舒臨安如果提出想去,他也只好陪著對方去一去。舒臨安在行車道上掃了一圈,兩條主干道,一條去往市中心的全是紅燈,而另一條反方向的相對來說卻暢通得多。“我們不去市中心?!笔媾R安說,“我們?nèi)チ硪粋€地方?!?/br>去往郊外的公路一路暢通無阻,出租車司機開了車載廣播,一路播報著市內(nèi)幾條主干公路的交通狀況,市中心跨年限流人數(shù)又將迎來新高潮。“在家蹲著不好嗎?偏要往人多的地方去擠。”出租車司機感慨道:“要是擠出個交通踩踏事件,踩死了人,就只有去地下跨年了!”車已經(jīng)開離市區(qū)一段距離,楚謹朝被冗長的車程磨得有了睡意,頭一偏,靠在了舒臨安肩膀上,偏偏自己還毫無察覺。舒臨安把身體往楚謹朝的方向挪了挪,讓楚謹朝的姿勢更舒坦,“所以我們不去市中心?!?/br>司機嘿嘿笑道:“看你們還像是學生,跨年完了可得早點回家,不然你們的家長可得擔心了。”舒臨安回了聲好,再沒說話。一個小時后,出租車開到了一處山腳下。舒臨安叫醒楚謹朝,兩人下了車,楚謹朝還有些睡意朦朧,仰頭望著高山,“這是什么地方?”舒臨安往山頂?shù)姆轿灰恢?,“看見頂上的寺廟了嗎,我們?nèi)ツ抢铩!?/br>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多,遠處山巔的燈光并不明亮,隱約能看見一個寺廟的雛形??缒晁聫R祈愿的人也有不少,但和他們沿途同來的車卻不多。舒臨安走向上山的臺階,“這里以前香火很旺,不過前幾年市區(qū)里的網(wǎng)紅寺廟突然營銷火了,這座寺廟就沒落下來了。”楚謹朝跟上他,“寺廟也要用這種營銷手段?不是應該哪家靈驗就拜哪家嗎?”舒臨安悠悠道:“大多數(shù)人都容易被外界的新奇古怪吸引眼球,從而忘記某件事物一開始的根本,變得本末倒置。”楚謹朝雖然信佛信的少,但也明白求神拜佛的根本意義不過是求個安心,圖個吉利。現(xiàn)在卻連求取安心的地方都被外界的手段滲入,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做出什么表情好。“謹朝信佛嗎?”舒臨安問。楚謹朝不答反問:“你信嗎?”舒臨安突然停下腳步,側(cè)過頭對他露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