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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肘把人捅開,“滾遠(yuǎn)!”那人放了手,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挪窩。雷熠活動了幾下胳膊之后扭頭歪歪斜斜的朝路邊挪過去,心里神獸縱橫。“喂,你就不問問我是誰?”“我管你是誰?!崩嘴陬^都懶得回,“難道我每遇到一個瘋子都得專門去建個檔案記下來?”背后傳來得意的笑聲:“今天是唯尊凌霄的線下聚會,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是誰嗎?”雷熠的腳步繼續(xù)朝前劃拉,會里叫得上名號的都是熟人,誰不認(rèn)識誰啊。至于不認(rèn)識的那些,誰還有必要認(rèn)識誰?“雷熠,我是無法無天,康天佑?!?/br>雷熠的腳好像忽然被灌了鉛,忽然間就挪不動步子了。無法無天,康天佑。幾年前發(fā)生過的一切就像穿越了時光,忽然間被拖到了面前。“草,今天是唯尊凌霄的線下聚會,你來干什么?”雷熠皺起眉頭,“這里不歡迎你。”“我在乎過別人歡不歡迎我嗎?”橫刀奪愛雖然可恨,到底還沒寫進(jìn)法律。個人的喜惡永遠(yuǎn)不能成為判定對錯的標(biāo)準(zhǔn)。無法無天就連唯尊凌霄的會址都常常當(dāng)成自家客廳閑逛,更何況只是一家路邊大排檔。規(guī)則通常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遇上了無恥的人誰都沒轍。丫就是來刷存在感的,跟他認(rèn)真你就輸了。雷熠懶得再跟他廢話,強(qiáng)壓怒火準(zhǔn)備走人。“趙明河是不是回來了?”“連你都知道,那就不算是秘密了,何必來問我?”雷熠回答,“我跟他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你要是想再爭取一下大可自便,我?guī)筒涣四恪!?/br>“我難道不想知道趙明河當(dāng)年為什么離開嗎?”康天佑從來都是那么咄咄逼人,永遠(yuǎn)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該乖乖閉嘴滾蛋。“不想,滾!”“那天下著大雨,店里幾乎沒有客人,我打算提前打烊讓他回去。他說以后不打算再過來打工了,我問他為什么,他笑著說因為你不喜歡?!?/br>雷熠心頭微微一顫。他說過幾次不喜歡冥河在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打工,但是冥河就跟沒聽見似的照去不誤,他曾經(jīng)以為冥河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想法。“他坐在店門口給你打電話,但是一直都沒人接,后來去跟酒保要了一瓶bacardi151把自己給灌醉了。開車送他回家的時候,他又哭又罵,我才知道他其實已經(jīng)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只是所在地很遠(yuǎn)。那就意味著他必須從你和前途當(dāng)中二選一。他一直拖著沒去報到,就是因為舍不得你?!?/br>雷熠苦笑一聲:“可是最后他還是選擇了前途。”“不,他選了你?!笨堤煊拥难凵耜幱舻孟褚粭l埋伏在陰影里的毒蛇,和他的外形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反差,“你不用太糾結(jié),那一整晚他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整個過程他都昏昏沉沉沒什么意識,一點意思都沒有?!?/br>雷熠的心抽搐成一團(tuán),緊攥著拳頭,指甲都幾乎要摳進(jìn)rou里。“其實我就是跟他玩玩,沒打算認(rèn)真啊。誰知道他脾氣就這么直,總覺得自己背叛了你,我還沒什么動靜,他就忍不住找你分手去了。”康天佑笑起來,“就這一點還挺可愛的?!?/br>“混蛋!”雷熠終于忍無可忍的爆發(fā)了。拳頭砸上rou的時候他才想起胳膊剛剛脫臼過,于是這一拳雖然解恨,卻是真正的痛徹心扉。然而就在拳頭還沒砸實在的那一瞬間,忽然有股勁道把他的拳頭推得偏離了目標(biāo),緊跟著就是一膝蓋直砸在后腰上,頓時疼得打了個趔趄。“嘖嘖,要打也要等人把話說完吧?!泵髅鳑]被打?qū)嵲?,康天佑卻還裝模作樣的揉著臉,而雷熠硬挨了那一下,要不是有口氣死撐著,估計當(dāng)場就得跪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喝了酒狀態(tài)不好,有種改天再打!”雷熠惡狠狠的罵道。“別跟自己過不去了,你根本不可能贏過我。難道你看不出趙明河教給你的路數(shù)和我用的一模一樣?”康天佑靠過來,彎下腰嘲諷的拍拍雷熠的臉,“趙明河的搏擊術(shù)根本就是我教給他的,論輩分你還得喊我一聲師公吧?!?/br>雷熠只能緊咬著牙一聲不吭。“再告訴你一件事吧,我們只有過那一次。他沒有和我在一起,也沒有說過你只是同鄉(xiāng)這樣的話。”康天佑笑得那么得意,“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好騙?!?/br>第43章你會想我嗎實習(xí)的日子就像雨水滑過鴨背一樣輕快,轉(zhuǎn)眼間畢業(yè)就在眼前了。“老大,老大!”正在策劃畢業(yè)慶祝會的邵航看出雷熠心不在焉,于是湊過來對著他大吼了一聲,“老大你秀逗了么!”“什么?”經(jīng)歷這一摧枯拉朽的怒吼,雷熠終于回神了。自從康天佑對他和盤托出當(dāng)年的實情,雷熠的三觀可謂是徹底的得到了刷新,以往的自信爆棚不可一世也都變成了笑話。他輸?shù)媚敲磸氐祝皇禽斀o了康天佑的離間,不是輸給了冥河的隱忍,而是他自己的幼稚。當(dāng)然,那些動搖他并沒有在冥河面前表露出來。冥河已經(jīng)有了新的開始新的生活,何必再用那么多年以前的遺憾來制造新的遺憾。他的失魂落魄不是因為失去,而是他強(qiáng)烈懷疑自己根本沒有給人幸福的能力。“什么什么?。‘厴I(yè)慶祝啊,你家不是在郊區(qū)給你買了別墅么?泳池趴體各種高端大氣上檔次啊!”邵航眼里寫滿了期待。雷熠冷哼一聲:“泳池是什么,可以吃么?”“老大你真是人才?。∮境夭荒艹?,可它能喝啊!”邵航異想天開道,“咱們到時候把里面灌滿酒,游戲輸了直接奔泳池喝去,多帶感!”雷熠:好吧,我出泳池,你們出酒。邵航:……臣妾做不到??!晚上登陸三界,平日里熙熙攘攘的幫會頻道安靜了許多,很多熟悉的名字都是灰色,而一些沒見過的名字正在奔忙于副本戰(zhàn)場和活動之間。有人來了,有人走了,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三界每天都重復(fù)著那些內(nèi)容,卻演繹著各式各樣的悲喜。在幫會頻道喊了半天也沒湊齊一個大團(tuán),唯與尊前笑不成只好一個人蹲到了龍騰城的城墻上開始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