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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關(guān)乎國運(yùn)。高銘要買海東青送給花榮玩,借著這段日子花榮對他態(tài)度不錯,送份禮物,把友誼鞏固一下。由時遷帶路,高銘帶著親隨,一行人來到了地點——一間很不起眼的民宅。高銘看著這矮塌塌的房子,心想難道內(nèi)里有乾坤?沒太在意,出了馬車。時遷看出高銘的擔(dān)憂,湊上前道:“衙內(nèi)放心,這段老漢的兒子常在北地活動,我對這人多少有點了解。他手里來的貨,向來上等。”一聽說著老漢姓段,高銘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問道:“這老漢的兒子叫什么?”“叫段景住,常在北地倒賣物品,長得赤發(fā)黃須,人稱‘金毛犬’?!?/br>果然是他,金毛犬段景住,梁山排名最后一名,第一百零八位,是個盜馬賊,專在北地盜馬。在梁山上他的幸福感應(yīng)該最強(qiáng)的,畢竟差一點就不是頭領(lǐng)而是小嘍啰了。原來段景住的家族不光在做北貨生意,在東京也有據(jù)點。高銘倒是放心了,至少能證明這海東青是真貨。海東青奇貨,大遼國都不多,何況千里之外又沒多少消費(fèi)者的東京城。時遷能找到老段家,也算高銘走運(yùn)。時遷在前面帶路,先推門進(jìn)去,大聲道:“段老伯,我?guī)ж斨鱽砣∝浟恕!?/br>就見一個頭發(fā)赤黃的老漢佝僂著腰走了出來,對時遷道:“莫要大聲喊,我耳朵還沒聾?!?/br>上下打量高銘,見他長相氣質(zhì)和衣著,確實不像一般人,才道:“這海東青只賣給識貨的。”是只賣給有錢的吧,高銘心想,嘴上道:“若是貨好,我可以多付錢?!?/br>段老漢呵呵笑了兩聲,一招手,“跟我來,”拿著鑰匙開了院內(nèi)一個廂房的門。高銘一進(jìn)門,就見鷹架上站著一只大鳥,足有三尺高,體重足有十來斤。“客官,你看,這海東青的爪子雪白如玉,難得的玉爪,較之其他海東青,也是上等,十分難得?!倍卫蠞h道。高銘不差錢,使了個眼色,叫親隨搬出銀兩付錢。段老漢看到白花花的銀子,笑了,對時遷道:“你帶來的這個客官,為人爽快,比另一個強(qiáng)得太多了,問東問西,我不愛賣他?!?/br>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有人喊道:“老漢在家嗎?我來買鷹了?!?/br>原來他們剛才進(jìn)門之后,段老漢沒有拴門,其他人就徑直走了進(jìn)來,這會正在廂房外叫嚷。段老漢開門出去,沒好氣的道:“已經(jīng)賣掉了。”“賣什么賣,我半個時辰前來還在。”咣當(dāng)一聲,廂房的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四五個人,也都挎著刀,看來也是有來歷的。而為首的人,看都沒看高銘,只看那海東青,見它還在鷹架上,松了一口氣。高銘打了個響指,提醒他們,“喂喂喂,這海東青,我已經(jīng)買下了,趕緊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別惦記了?!?/br>“凡事好商量?!?/br>門外傳來一個男音,剛才進(jìn)屋的那幾個跨刀的人讓開一條路。就見一個和高銘年紀(jì)相仿的年輕人走了進(jìn)來,面如美玉,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衣著都說不出的貴氣,看著高銘笑道:“不知衙內(nèi)可否割愛?!?/br>儀態(tài)閑適淡然,在知道高銘是高衙內(nèi)的前提下,還讓他割愛。高銘判定,這家伙絕對有來歷。搞不好跟慕容彥澤一樣,是哪個皇親國戚。第22章就算是皇親國戚,高銘也不能太慫,笑道:“這位公子,你叫別人割愛,為什么自己不罷手,不要奪人所愛呢。就像我剛才說的,這海東青是我先看中,先付的定金,現(xiàn)在又付了全款,已經(jīng)賣給我了?!?/br>對方溫笑道:“我的手下辦事不利,反復(fù)詢問,耽誤了許多時間,等我知道就第一時間趕來了,可惜還是晚了你一步,這我都知道,但我覺得還有通融的余地,我可以出雙倍的價格給你,希望你能將海東青讓給我?!?/br>“你覺得我像缺錢的樣子嗎?”高銘說得很直白,“其實我很煩惱,讓給你吧,我肯定是不想的。但是不讓給你,明天坊間傳言,說我又仗勢欺人,奪人所愛,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我也很痛苦,你就別惦記海東青了,放過我吧,好不好?”對方聽到高衙內(nèi)還有這樣的痛苦,不禁樂了,輕笑道:“你真是個有趣的人,更有趣的是,你居然不認(rèn)得我了?!?/br>高銘寒毛都立起來了,果然,這人,不是一般人,他們應(yīng)該見過面的,但現(xiàn)在卻不認(rèn)識。李代桃僵的事情莫不是要穿幫?!高銘一咧嘴,“我認(rèn)識的人多了,每天打我眼前過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我連國子監(jiān)的博士都沒認(rèn)全呢,干嘛要記得你?!?/br>裝傻裝傻。對方又被逗笑了,“不愧是高衙內(nèi),連國子監(jiān)的博士都認(rèn)不全,看來你忘記我倒也不意外。”高衙內(nèi)就這么個人設(shè),高銘掌握的很好,裝傻充愣之下,看對方似乎已經(jīng)接受他的健忘,暫時松了口氣,“今日,你非得從我這里奪鳥嗎?”鑒于這個年代的鳥字有其特殊的含義。那年輕人蹙著眉心,卻嘴角上揚(yáng),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趁這個功夫,高銘身邊的一個叫翁海的參隨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小人似乎以前跟著您見過這人,他極有可能是……鄆王殿下?!?/br>鄆王趙楷!這位可不是鬧著玩的,皇三子趙楷,不光因為他爹是當(dāng)今圣上,更因為他是他爹最喜歡的兒子,沒有之一。太子趙桓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根本無法跟他抗衡,趙楷碾壓他毫不費(fèi)力。甚至可以這么說,就是趙佶所有兒子加起來都不如趙楷在他們爹心中的地位。要不是靖康之變,眼看亡國,宋徽宗要甩鍋傳位給太子,但凡本朝撐得久一點,皇位必然是這位的。高銘默默的揉了揉太陽xue,難道自己奮斗了這么久,就要因為得罪了趙楷打回原形?他豈能坐以待斃,他得把這個坎兒過去。高銘看了下四周,頓時急中生智,他一邊哼道:“你笑什么笑,再笑也改變不了這鳥是我的事實,我就是拿它回去煲湯,也是我的自由?!币贿呁|青旁邊走,笑瞇瞇的道:“來,心肝,我名字都給你想好了,就叫玉玉?!?/br>或許是海東青脾氣暴躁,缺乏馴化,或許是嫌棄名字難聽。它尖銳的鳥喙在高銘靠近的瞬間,朝他猛地一啄。高銘早有防備,向后一閃,但做出被嚇到的樣子,往后退了好幾步,登時惱了,“呸!什么玩意!今晚上就把你燉了!”趙楷見狀,適時的道:“美味何其多,沒必要非要吃它。你不喜歡,不如讓給我,你既然不缺錢,那我用好馬跟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