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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 “嗯?怎么了?是藥太苦了嗎?” 寧驚塵察覺到了她的一絲異常,緩緩放下了藥碗,皺了皺眉,親自低頭去嘗了一口,然后皺了皺眉低喝道:“洛依依,這藥這么苦你怎么不早說?” 洛依依被他這一聲吼嚇得整個(gè)人一陣哆嗦,立馬便跪了下來,哭喪著臉說道:“如煙姑娘這毒必須以苦寒瀉之,實(shí)在沒有其他改味的法子啊……” “不苦啊。挺好的。比起我之前喝得那些,算得上好喝了?!?/br> 棄如煙這才緩過神來,她笑了笑接過了寧驚塵手中的藥碗,在他詫異的眼神中一口便悶完了。 罷了,她便將碗塞給了寧驚塵,以手背大咧咧地一抹唇旁的藥漬,咧嘴一笑說道:“像這樣的藥,我大概還能喝上好幾碗?!?/br> “你不覺得苦?” 寧驚塵見她喝得如此利索,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眼眸里多了一絲心疼。 “還好。劉叔以前給我喝的藥,比這個(gè)還要苦上一倍。喝多了,也就習(xí)慣了?!?/br> 棄如煙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你說的劉叔,就是劉道長?” 寧驚塵聽得她提及劉叔的名字,眉頭皺得更深了。 “是??!劉叔撿了我,說我在寒冬臘雪的天氣里凍傷了身體,得以藥來養(yǎng)著。這一喝,便是十八年了。想當(dāng)初我嫌苦的時(shí)候,總是他先喝一口,我才肯喝?,F(xiàn)在想來,還真是難為他了。” 棄如煙低頭一聲輕嘆,眼中是一絲落寞。 第46章 你我皆浮萍相遇一場 “他一直在給你喝很苦的藥?” 一旁的洛依依有些疑惑地抬起頭,好奇地問道。 “嗯?” 棄如煙不明白洛依依為什么這般問,亦疑惑地答道。 洛依依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對(duì)著棄如煙行了一禮,想了許久才鼓起勇氣來說道:“之前我替姑娘把過脈,雖算不得上洪大,卻倒也是如常,并非如同姑娘所說那般弱。而且……” 洛依依欲言又止,偷偷瞄了寧驚塵一眼沒敢繼續(xù)往下說。 “而且什么?” 棄如煙卻聽出了洛依依的話外之音,她冷峻下了眼眉反問道。 “說下去吧?!?/br> 寧驚塵在一旁淡淡說道。 洛依依鼓了鼓勇氣,又行了一禮說道:“回閣主的話,只怕如煙姑娘長期服用的并非是補(bǔ)藥,而更像是一種壓抑她體能的藥物。這種藥物在藥書上曾經(jīng)也有過記載,是通過苦寒之性削弱原本有的體能,以造成一種假象。但是奇怪的是,這一般是仙家所用之術(shù),怎會(huì)用在如煙姑娘一個(gè)凡人的身上?” 洛依依歪著腦袋怎樣都沒有想明白,最后一句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咯噔——” 寧驚塵將手中的空藥碗擱置在了石桌之上,凝重地看向了洛依依一眼,然后莞爾一笑說道:“想必洛神醫(yī)也有失算的時(shí)候。我這位夫人就是一位凡夫俗子,怎會(huì)和仙家禁術(shù)扯上關(guān)系?” “是是是!” 洛依依連忙行禮道歉,但是眼中的疑慮卻仍未消除。 “好了。這次念在你救她有功的份上,本閣主不跟你計(jì)較,下去吧?!?/br> 寧驚塵揮了揮手,示意洛依依可以走了。 洛依依亦不愿意惹上麻煩,聽得寧驚塵這句,飛快地行了個(gè)禮便溜走了。 整個(gè)亭閣之內(nèi)只剩下了寧驚塵和棄如煙二人。 棄如煙望了一眼洛依依方才離去的方向,緩緩一笑,仰頭看著寧驚塵問道:“其實(shí),方才她說的仙家禁術(shù)在你看來是正確的,只不過這涉及到了一些不能提及的事情,對(duì)嗎?” 寧驚塵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表情由凝重到釋然再到緩緩一笑。 他認(rèn)真地端坐于棄如煙的面前,鎮(zhèn)重地問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真相?亦覺得你的劉叔一定是清白的?” “是?!?/br> 棄如煙想都沒有想便答道。 她回答的速度太快。 她的不假思索令寧驚塵的眼眸之中多了一分擔(dān)憂。 但他還是以指關(guān)節(jié)輕敲了幾下膝蓋,然后抬眸微微一笑,說道:“巧了,我比你,還要迫切地想要知道這一切的真相。無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 “所以,你想找到劉叔?” 棄如煙一語中的,但她的眼中皆是戒備。 她不敢將劉叔的性命就這么交給一個(gè)她還沒有完全了解的人,更何況,這個(gè)人的能力在她看來并不低。 如果他真有殺劉叔之意,那么怕是輕而易舉。 “你在防備我?” 寧驚塵亦看出了她的防備,輕聲問道。 “不錯(cuò)?!?/br> “因?yàn)閯⑹鍖?duì)我恩重如山,而你我不過萍水相逢。我所做的,不過是人之常情?!?/br> 棄如煙淡淡一笑,寥寥數(shù)語便擊中了寧驚塵的心臟。 第47章 冒失 寧驚塵緩緩抬眸,深深地望著此刻已然是磐石的棄如煙,唇動(dòng)了動(dòng)。 他想要說什么,卻最終什么也沒說。 良久,他才輕聲道了一句:“你好生歇著?!?/br> 他眼中的擔(dān)憂落在了地面之上凝結(jié)成了一層薄霜,是她不曾看見的溫度。 “寧閣主,是不是我傷好了就可以回去了。” 棄如煙輕聲問道。 “再議吧?!?/br> 寧驚塵將手心輕輕緩握成團(tuán),而他手心那一點(diǎn)絳紫色的朱砂痣于此時(shí)忽然變得通紅,隱隱有淡淡一縷絮狀的煙霧迅速盤旋而過,轉(zhuǎn)眼之間又消散不見了蹤影。 而從寧驚塵的面容之上,卻沒有看出一絲異常。 就仿佛這一切,從未發(fā)生過。 兩人之間的空氣漸漸被流水聲花開聲鳥鳴聲所代替,默默地都不再有任何的交集,似乎如此靜坐靜躺便是維持著彼此之間平衡的一種最適合的方式。 直到一聲殺豬一般的喊聲響徹在了亭閣小路的盡頭。 棄如煙只聽得若燦雪一聲嘶吼聲雷驚一般炸開 “顧北一!你個(gè)殺千刀的?。》疟竟媚锵聛?!》裨蟣竟媚鏌你好看!“ —” 接著便是一向高傲又冷漠的顧公子冷冷的兩個(gè)字——“聒噪?!?/br> 再接著便是“咚——”的一聲,顧公子竟然像扔小雞一般將若燦雪從腋下拎了出來,徑直朝著棄如煙的吊床下瀟灑地一扔…… “啊——” 在若燦雪凄厲的聲中,棄如煙只看到她呈現(xiàn)一道拋物線的狀徑直劃過了淡白色的煙霧,然后砰的一下便橫七豎八地趴在了地面的石階之上,雙腿不自覺地抽搐了幾下…… “他媽的……” 一聲微弱的哀嘆聲掙扎憤慨而出。 棄如煙驚恐地掃了遠(yuǎn)處的顧北一一眼,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心中暗暗立下了一個(gè)“此人危險(xiǎn)”的標(biāo)簽,然后顫顫巍巍地垂下手試圖去拉若燦雪。 “姑娘,你,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