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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看看,我要看看是誰能讓我們柏爺應(yīng)援?”簡松意說著就又要去搶。柏淮怕他搶來搶去,又磕著碰著,直接把手機(jī)鎖屏,放到桌子上。簡松意不甘心,一把搶過來,開始試密碼。把柏淮生日,柏淮爸媽生日,柏淮爺爺生日,翻來覆去倒騰了幾遍,直到手機(jī)提示被鎖30分鐘,也沒試出來。柏淮沒攔他,就是好笑:“我就問問你,我這手機(jī)鎖了30分鐘你打算怎么辦?”“我這是為了讓你專心復(fù)習(xí),你懂不懂。”簡松意說完還很賴皮地把柏淮的手機(jī)放進(jìn)了自己的桌肚,“手機(jī)沒收,做完一套卷子我再還給你,聽小簡老師的話?!?/br>說完心虛地自己先開始做起卷子。柏淮喜歡看簡松意跟自己耍賴的樣子,慣著他,笑了一下,也拿出一套卷子開始做。做了一會兒,想起什么,開口道:“你看看手機(jī),阿姨發(fā)微信來沒,送飯應(yīng)該快到了?!?/br>“哦?!焙喫梢庥沂炙⒅},左手從桌肚里摸出一個(gè)手機(jī),習(xí)慣性地輸入了自己平時(shí)常用的密碼。成功解鎖。卻有點(diǎn)不對。屏保不是他常用的艾弗森。而是那副著名油畫,冥想的玫瑰。可是密碼,又的的確確是他自己的密碼。0101,他的生日。第43章Chapter43簡松意愣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又從桌肚里掏出一個(gè)同款手機(jī),按下0101,解鎖。出現(xiàn)了艾弗森那張英俊的容顏。簡松意一手拿著一個(gè),左瞧瞧,右看看。“柏淮。”“嗯?”柏淮偏頭,看見簡松意手里兩個(gè)被解鎖的手機(jī),心緊了一下,很快掩飾下去,若無其事,“怎么?密碼試出來了?”“試出來了,0101。”“哦,不錯。”語氣淡然,筆尖卻在干凈整潔的卷子上劃出了一道突兀的痕跡。“為什么?”“什么為什么?”“0101啊,密碼啊,我生日啊,你密碼怎么會是我生日?你他媽該不會是暗戀我吧?”“嗯,對啊?!?/br>“……”輕飄飄一句,空氣陷入死寂。簡松意把柏淮手機(jī)往他桌上一扔,發(fā)出沉悶的一聲“哐啷”。“你他媽逗我好玩兒是吧?你有意思沒意思?這種話是能隨便瞎說的嗎?再這樣我們兄弟可就沒得做了啊。”簡松意心里突然感到一絲慌亂,因?yàn)閺那氨厝粫划?dāng)做玩笑的一句話而感到慌亂。這份沒來由的慌亂讓他覺得不知所措,卻又不想表露,只能用囂張跋扈來虛張聲勢,用直接的否認(rèn)來粉飾太平。語氣急厲,顯得有些生氣。柏淮神色不改,語氣如常,輕哂道:“知道我是逗你的就行。0101和0000、1111等密碼,為國際慣例常用密碼,你要怪就怪自己生日太簡單?!?/br>說完拿著手機(jī),起身,往門外走去。簡松意看他走,更慌了,忙叫住他:“你去哪兒!”“去校門口拿飯?!?/br>“....哦。”簡松意反應(yīng)過來,覺得自己有點(diǎn)莫名奇妙,也不知道剛才在看見柏淮起身離開的那一刻,自己在怕什么。只能看著那道修長的身影,轉(zhuǎn)出門,消失在自己視野里。而柏淮一轉(zhuǎn)過拐角處,就停了下來,肩抵著墻,微俯著身子,捂住自己的左胸,手指緊緊攥住,感受著胸腔里心臟莽撞快速的跳動,深深呼出一口氣,仿佛劫后余生。剛剛那短短的幾句對話,他居然緊張得忘記心跳,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緊張到這種地步。仿佛站在萬丈深淵的一根繩索上,走過去是渴求已久的天堂,走不過就是萬劫不復(fù),粉身碎骨。他不確定再走下去會是怎樣的結(jié)果,只能在勢頭稍微不對的時(shí)候,選擇自欺欺人地閉上雙眼。僅僅是這樣,都緊張得像是死過一回。他從來不是怕簡松意還沒喜歡他,他可以等,他怕的就是簡松意說的那句,連兄弟都沒得做。棋術(shù)講究兌子,一子換一子,可他換不起。半晌,終于緩過來,垂下手,斂起神色,恢復(fù)平常的淡漠,拿了飯,回到教室,放到簡松意的桌上。如同每一個(gè)兩人獨(dú)處的傍晚,什么也未曾發(fā)生過。只有簡松意在看到他如?;貋淼臅r(shí)候,心中暗自松了口氣,然后沒有像平常一樣等著被伺候,而是少有的,主動的,接過飯盒,一層一層拆了起來。有點(diǎn)不自在地解釋道:“我剛那話是說著玩兒的?!?/br>柏淮似乎沒放在心上:“什么話?”“我說再這樣下去兄弟就沒得做了這句話,是說著玩兒的。”柏淮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他低下頭,避開柏淮的視線:“反正就是……哎呀,反正就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你別生氣,行不行?!?/br>“我又沒生氣,你這是干嘛?”“……”簡松意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腦袋里一團(tuán)糊糊。他就覺得自己說話可真不過腦子,那句“你是不是暗戀我”不過腦子,那句“再這樣下去兄弟沒得做了”也不過腦子。他明明不是這個(gè)意思,他就是慌。但是他在慌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感覺自己像個(gè)傻子,心底隱隱有什么東西在撓動,呼之欲出,可是偏偏隔著一層,他看不明確,他也抓不住。唯一確定的就是,他不想讓柏淮誤會,也不想讓柏淮生氣,更不想有一天和柏淮的關(guān)系比現(xiàn)在遠(yuǎn)。他覺得是他說錯話了,所以他得哄哄柏淮。但是他腦袋里全是糊糊,又不知道能怎么哄,只能狠狠心:“要不你咬我一口吧?!?/br>柏淮:“?”“你咬回來,就當(dāng)我剛才那些垃圾話沒說?!?/br>看著簡松意毅然決然,英勇赴死一般的表情,柏淮笑了:“下次吧,你剛在廁所呆了將近一個(gè)小時(shí),還沒洗澡,我下不去口?!?/br>“……”簡松意醞釀了很久的心亂如麻,突然就沒了,也突然覺得碗里這飯他就不香了,不想吃了。但柏淮敲了一下他的碗邊,他只能忍了忍,低頭老老實(shí)實(shí)吃了起來。扒拉幾口后,還是覺得不放心,別別扭扭地開口:“我以后再也不會說這種話了,什么不當(dāng)兄弟不當(dāng)朋友,都是假的,如果說了,也是一時(shí)沒腦子嘴瓢,你千萬別信,也別生我氣。”“好,不信,不生氣?!?/br>柏淮平靜得仿佛這些事于他來說,不過是扔進(jìn)平闊江面的小石子,不痛不癢。然而江面之下,早已被攪起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