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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會彈鋼琴嗎?》……簡松意躺在床上,挨個兒掃完那些帖子,冷笑一聲。膚淺愚昧的無知大眾,自己本來想低調(diào)一些,他們非要逼自己這個超A的Omega裝個B。挽起袖子,露出筋骨分明的瘦削腕骨,連帶著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選了個最好的角度,拍了張照片,上傳朋友圈。【這么好看的手,大概只能用來彈鋼琴】可愛小洛洛:還能用來探索身體的奧秘。徐大傻逼:還能用來撫慰少男的寂寞。陸淇風(fēng):還能用來丈量Alpha的偉岸。算命找我打6折:還能用來抓床單。……看著后面整整齊齊的加一,簡松意覺得自己似乎誤入了什么法外之地。這么一對比,居然顯得柏淮也沒那么畜生了。下一秒,【債主】發(fā)送了一張圖片。朋友圈截圖。附言:其實,我覺得都能用。簡松意:……呵,真正的畜生,只會遲到,從不缺席。憤而打算拉黑柏淮,還好柏淮的下一條微信挽救了這段瀕臨破滅的關(guān)系。【明天陪我去琴房練練吧】還知道要幫自己撐場子。還算有點良心。還有利用價值。不著急拉黑。勉勉強強回復(fù)到:行吧。-南外有一棟很大的藝體館,形體教室、室內(nèi)體育場、美術(shù)室、樂器練習(xí)室,各占一層。藝體館四樓靠窗的一排,被隔成一個又一個小小的琴房,放了一架鋼琴和一張琴凳后,再沒什么富??臻g。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孩兒,并肩坐在里面,顯得有些擁擠,好像隨便動動,就會碰到對方。簡松意坐在琴凳上,手一直揣在校服衣兜里,看上去有些拘謹(jǐn),不自在。柏淮試著琴音,輕哂:“緊張什么,我還能吃了你?”“誰緊張了?我是覺得冷,不愿意動彈。你說這藝體館怎么陰森森的,也不知道多裝幾個空調(diào)?!?/br>簡松意怕冷,柏淮是知道的,十二月初的南城,溫度不算很低,卻陰惻惻的冷,凍到骨子里。他拽出簡松意的手,握在自己掌心。確實涼。簡松意一到夏天就熱得像個小火爐,冬天就涼成小冰塊,熱不得,冷不得,空調(diào)吹多了還會頭疼,金貴又嬌氣,難伺候得很。柏淮從自己包里拿出一個暖水袋,塞到他手上,然后命令道:“轉(zhuǎn)過去?!?/br>簡松意像小松鼠捧堅果一樣,捧著暖水袋,乖乖轉(zhuǎn)過去了。柏淮又拿出兩個暖寶寶,拆開,手探進簡松意的校服和針織衫,貼在他打底的T恤衫上。熟門熟路,一看就是做過很多年,很有經(jīng)驗的事。只是時隔三年,這次的感覺不一樣。黑色針織衫空空蕩蕩,柏淮的手輕而易舉就探了進去,隔著薄薄的T恤,指尖能清晰地感知到簡松意瘦削單薄的脊梁,順著往下,一點一點滑動,輕而易舉能數(shù)出每一個骨節(jié)。瘦削單薄,卻毋庸置疑,是成熟男子的骨架。以前覺得再正常不過的行為,突然就有點曖昧。簡松意抿了抿唇,沒敢動。柏淮的手指得到默許,就這樣一路下滑,在脊椎最下段一處骨節(jié)停住,低聲道:“是這里嗎?”簡松意瞬間繃緊身子,強裝淡定地吐出兩個字:“不是。”“唔,那看來還要在下面?!?/br>語氣淡淡,正經(jīng)得像是在討論什么學(xué)術(shù)問題。簡松意生怕他繼續(xù)往下,連忙轉(zhuǎn)過身,一把打掉那只胡作非為的手:“別他媽亂摸。”柏淮把手伸到他面前,輕笑:“這么好看的手,不用來探索人體的奧秘,可惜了?!?/br>“你要點臉!”簡松意羞得滿臉通紅,“我還不是你男朋友,別一天到晚對我動手動腳,小心我報警把你抓進去!”聽上去有些兇。他和柏淮明明還沒確定關(guān)系,卻親了,抱了,摸了,還一起睡過了,這樣顯得自己這個Omega甚是好欺負。簡松意對此很不滿意。盡管他差不多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可是他臉皮薄,又愛面子,做不出來平白無故地跑到柏淮面前說“我做你男朋友吧”這樣的事。就一直在等柏淮給一個契機,可是偏偏柏寒出現(xiàn)后,柏淮再沒有正經(jīng)地提過這件事,兩個人就這么不深不淺的擱著。簡松意一個藏不住事兒,把這點小怨氣,換了個方式,表達了出來。而向來心細體貼的柏淮,這次卻好像沒接收到信號,只是收回手,問道:“這下身子暖起來沒?”他一說,簡松意才反應(yīng)過來,好像確實暖和了些,手上也暖,背上也暖,渾身上下的血液也因為害羞的燥意,熱乎起來。柏淮指尖搭上他的手背,試了試溫度:“嗯,可以開始練琴了?!?/br>“哦。”簡松意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瞥了一眼琴譜,“梁祝?”“嗯。四手聯(lián)彈需要反復(fù)練習(xí),但現(xiàn)在一共就只有四五天了,你又很長時間沒碰,太難的怕效果不好。這首不太難,而且能帶情緒。”校園藝術(shù)節(jié),觀眾都是外行,真正的炫技不一定能聽出來,耳熟能詳感人至深的曲目反而能帶動情緒,穩(wěn)妥,效果也好。柏淮的確想得很周到。但過了第一遍,簡松意感覺卻不太好。他之前練的都是單人,第一次用聯(lián)彈琴譜,有些不適應(yīng),不夠流暢,細節(jié)處理得也不細膩,手指沒活泛起來,偶爾還會帶錯音。這樣練下去,效果必然不會太好。柏淮把琴譜推到他跟前:“十分鐘,過幾遍,記熟,邊過邊活動手指?!?/br>簡松意在這種時候還是很懂事的,沒計較柏淮的態(tài)度,一邊看著琴譜,一邊做起了手指cao。柏淮坐在一旁,閑來無事,隨手就在琴鍵上摁了起來。琴音自然流暢,傾泄而出。沒有琴譜,應(yīng)該是早已爛熟于心,無意識下順手彈的曲子。簡松意聽了一小段,挑了挑眉:“流行?”“嗯。”簡松意突然來了興趣,他和柏淮都不愛聽流行音樂,所以到底是什么曲子,能讓柏淮這種彈慣了肖邦和莫扎特的人,能翻來覆去地彈,以至于都形成了肌rou記憶。那曲子,聽上去旋律并不復(fù)雜,抒情中帶著點淡淡的感傷。柏淮喜歡什么東西,一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