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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覺得我和柏淮互相喜歡這件事,很有價值?!?/br>簡松意坦然面對,不卑不亢,“您是長輩,很多話我不方便說,但是我還是想冒昧地說一句,我和柏淮互相喜歡的價值,或許遠遠超過了您這個父親帶給他的價值,所以我希望您明白,對于柏淮來說,到底什么才是真的無謂的事?!?/br>柏寒瞇了瞇眼,垂眸打量著簡松意,帶著上位者的威壓,然而簡松意只是淡淡地回看著他,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無所畏懼。柏寒突然低低笑了一聲:“到底還是年輕。行了,回去吧?!?/br>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似乎簡松意所堅持的事情,在他眼里就是一個笑話,幼稚且脆弱,所以沒什么好說的。簡松意也不惱怒,也不暴躁,只是看著他的背影,淡淡開了口:“那在冬天空運一束桔?;ǚ旁诠嗜廴说哪骨?,這算是無謂的事嗎?!?/br>一片靜謐,只有雪簌簌落下。那個高大冷漠的背影,毫無動容,徑直上車,離開。可是簡松意覺得,如果真的毫無動容,空氣里又怎么會緩緩升騰起一片熱氣,像是從心底的嘆息。柏寒的態(tài)度,實在難以捉摸。不過這不重要,他和柏淮想在一起,就誰都攔不了。他收回視線,低頭看向那個袋子,草草翻了幾下,全是他最近用得上的東西,而購物小票的日期是12.18。所以應(yīng)該是柏淮在第二天就打電話給柏寒讓他送東西,只是柏寒這種人,大抵不會專門把這種無謂的事放在心上,所以才拖到了今天,正好路過。可是也沒有辦法,畢竟除了柏寒,在北城也沒有其他的人,能輕松地查到自己具體住哪兒,并且暢通無阻地進入封閉集訓(xùn)營。只是簡松意實在沒想到,柏淮會為了這點兒小事去找柏寒,畢竟他們父子倆的關(guān)系有多惡劣,簡松意再清楚不過。簡松意心里暖暖的,卻也酸酸的。柏淮做了太多了,多得讓簡松意覺得自己有些不配。在柏淮旁邊的時候,習慣了他的好,直到離開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些好原來那么難得。又一陣冷風吹過,他終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抱著東西,回了宿舍。一進門,平頭哥就蹭過來,一臉震驚:“你和柏淮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他爸還能給你送東西?”簡松意挑眉:“你認識他爸?”“臥槽,北城但凡有點知識文化水平的,誰不認識他爸?!簡直是我男神!”“哦,還行吧?!焙喫梢鈶袘脩玫卮蜷_袋子。平頭哥真的很八卦,摁住袋子:“你別打岔兒,你今天必須給我說實話,你和柏淮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br>簡松意差點脫口而出,情侶關(guān)系,但是又想到平頭哥還以為自己是個A,如果他知道自己其實是和一個Omega共處一室這么久,那他可能會猝死過去。于是換了個角度:“出生就認識了,現(xiàn)在是同桌,算竹馬竹馬吧?!?/br>“嗷……等等……同桌?!”“嗯?!?/br>“你不是理科生嗎?”“對。”“……等等,這個信息量有點大,你讓我緩緩。”平頭哥揉了揉腦殼,“所以,柏淮是放著北城大的文科保送不要,回去讀了理科?”“是?!?/br>“那他跟得上嗎?”“年級第一?!?/br>“……打擾了。不過他這是圖啥啊?”簡松意也想知道圖啥,他已經(jīng)開始質(zhì)疑自己到底值不值得柏淮這么做了,他總覺得,柏淮喜歡自己,喜歡得太辛苦了些。“不圖啥,他樂意就行,別人管不著?!?/br>簡松意把已經(jīng)涼掉的感冒沖劑一口氣喝下去,淡淡道,“所以也別問了。”“嗷,行?!逼筋^哥感覺到簡松意明顯心情有些低落,自覺地沒再說話了。而簡松意只覺得剛才下樓那一會兒,頭被風吹得生疼,渾身發(fā)冷,昏昏漲漲的,于是也不想動,直接縮回床上躺著了。他討厭冬天,討厭北方,討厭柏寒。他想柏淮了,可是柏淮不在,柏淮也不可能來,他只能一個人待在北方的冬天。但都是他自找的,是他矯情,是他仗著柏淮的喜歡而矯情。簡松意想著想著,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半夜醒來的時候,口干舌燥,想喝一杯水,剛下床,就一個頭重腳輕,栽倒了。動靜之大,驚得平頭立馬從床上滾下來,湊到他跟前,伸手一摸,燙得驚人,二話沒說背起簡松意就往宿管處跑去。完了完了,簡松意這回真的要燒傻了。送到醫(yī)院一量體溫,39.8攝氏度,直接被送去掛水。簡松意倒也還乖巧,任人擺弄,只是燒得迷迷糊糊的,嘴唇一直囁嚅著,似乎在叫誰,但嗓子太啞,發(fā)音太含糊,平頭聽了半天,愣是沒聽明白。“什么?簡松意你說大聲點?什么哥哥?什么?壞哥哥?你怎么發(fā)燒了還罵人呢?誒……不對……我去……”平頭哥一拍腦袋,大徹大悟,立馬問剛剛趕過來的輔導(dǎo)員要了手機,東問西問問了一圈,終于問到柏淮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喂,柏淮,我是祝宮。我是誰?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簡松意現(xiàn)在睡我邊上……唉,你別生氣!不是那個意思!是他發(fā)燒了,躺這兒的,一直叫你名字,你要不電話里跟他說兩句?”……簡松意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床邊只有一個輔導(dǎo)員,平頭哥應(yīng)該是趕回去上課了。他還是很感謝平頭哥的,覺得得請人好好吃頓飯。就是還是有些失望,他昨天晚上做夢夢到柏淮了來著,特別真,結(jié)果醒來發(fā)現(xiàn)是空歡喜一場。頭疼,捏了一下眉心,突然感到一陣濕涼,把手放到跟前一看,發(fā)現(xiàn)小手指的那個凍瘡,已經(jīng)被細細涂上了藥膏。他疑惑地看向輔導(dǎo)員,輔導(dǎo)員只是冷漠道:“給你請了一天假,現(xiàn)在燒退了,下午就回宿舍自己復(fù)習吧,好好準備明天競賽。”“哦。”簡松意倒也不嬌氣,但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好像哪里暖暖的,特別暖,嘴巴味道也不對勁,感覺吃了唇膏一樣。晚上平頭回宿舍的時候,看他的眼神也很不對勁。他每次想問,平頭就慌慌張張躲過去,弄得簡松意莫名其妙,一腦門官司。然而也沒太在意,只是一門心思準備明天競賽。既然來了,那就要拿一等獎,辛苦這么久,不能在關(guān)鍵時刻分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簡松意總覺得自己的手好像沒那么僵了,第二天考試的時候,寫題也順暢了許多。題是他前所未見的難,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