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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他一口:“行,我滾,我先回家收拾東西,我們松哥冷靜冷靜,只要不分手,什么都好說,要打要罵都隨你?!?/br>“滾!”簡松意朝柏淮狠狠扔了個枕頭,把他趕出了自己的房門。然后翻過身,“砰砰砰”用力地用自己腦門砸著床,砸得死去活來,又覺得不夠,又死命地蹬腿,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像一根點(diǎn)燃后被平放在地上扭來扭去的小鞭炮,滋滋滋的,恨不得一個彈射把自己送上天堂,從此告別人間。就這樣暴躁了足足十分鐘后,紅皮松意終于氣衰力竭,喘著粗氣,接受了自己無法上天的事實(shí),決定冷靜下來,想一下補(bǔ)救措施。方案一,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算了,我還年輕。方案二,轉(zhuǎn)學(xué)。只要我轉(zhuǎn)學(xué)轉(zhuǎn)得足夠快,八卦和彭明洪就跟不上我,面子和頭發(fā)都能保住。打電話給簡先生,“呵”一聲,被掛掉。打電話給唐女士,“哎呀,小意呀,你轉(zhuǎn)小淮也得轉(zhuǎn)呀,不然你們小情侶異地……”,“啪”,簡松意自己掛掉。方案三,退學(xué),離家出走。只要我離開南城,我就擁有一個新世界,從此往事與我無關(guān),就是吃不飽,穿不暖,沒有轉(zhuǎn)車接送,也沒有隨隨便便好幾萬的零花錢。算了。方案四,暴力控評,遏制謠言滋生。可行。簡松意拿出手機(jī),第一步,打開了南外最大是非之地——貼吧。然后愣了愣。他本來以為,這一定是血雨腥風(fēng)的一天,網(wǎng)絡(luò)上肯定到處充斥著關(guān)于他和柏淮狗血愛情故事的新篇,和對自己酒后失態(tài)的無情嘲笑。然而沒有。干干凈凈,沒有一點(diǎn)不好的傳言。他退出貼吧,又打開了朋友圈。依然如此。微博,校內(nèi),空間,他能想到的社交網(wǎng)絡(luò),都平靜如初。習(xí)慣了自己惹事體質(zhì)的簡松意,覺得肯定有哪里不對。直接找到楊岳:昨天晚上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楊岳:臥槽,松哥,這你可得問柏爺?。∧銈儼l(fā)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簡松意:我是問為什么這次你們都這么自覺,嘴巴這么老實(shí)。楊岳:……楊岳:算了,我覺得我還是得說,為你們的愛情添磚加瓦。簡松意:?楊岳:本來這事兒大家肯定要吵吵好久的,但是昨天晚上柏爺一條一條給我們每個人發(fā)信息,說你今天喝多了,給大家添麻煩了,打擾大家了,很不好意思,一個一個道歉,買單不說,還每人發(fā)了紅包。然后又一個一個解釋,說彭明洪抓早戀嚴(yán),所以才瞞著,讓大家誤會了,很抱歉,也不介意大家平時開開玩笑,但是希望我們盡量可以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不希望你十八歲生日過得不開心,也不希望別人對你有不好的議論。楊岳:說實(shí)話,柏爺轉(zhuǎn)來這么久了,很多人一句話都沒說上,但是他一個一個加微信,一個一個解釋,都沒有群發(fā),估計(jì)就是為了顯得有誠意,連國際班那邊他都想辦法讓鐵牛他們閉嘴了。就柏爺那種人,我都沒想過他能說這么多話,其實(shí)多大點(diǎn)兒事兒啊,說這么多,不就是知道你愛面子,臉皮薄,怕你覺得丟人不高興嗎?楊岳:松哥,柏爺真在乎你。說實(shí)話,要是我談戀愛了,我對象愛面子,不愿意承認(rèn)我,我肯定傷心,真的。就我們這個年紀(jì)吧,不是巴不得天天顯擺的年紀(jì)?柏爺能做到這樣,不容易了。簡松意:謝了。楊岳:所以,我覺得我個人送上的那個禮物,越早用越好。簡松意:滾!放下手機(jī),把自己安安靜靜地埋在被子里。他有點(diǎn)生氣,柏淮那么清高冷淡的一個人,憑什么要一個一個去找別人欠人情。自己這點(diǎn)臭面子是面子,柏淮的面子就不是面子嗎。他覺得心疼死了,他們家柏淮憑什么要受這種委屈呀。都怪自己這個臭弟弟,臭愛面子,面子再重要,能有柏淮重要嗎?而且楊岳說得也沒錯,這個年紀(jì),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肯定巴不得炫耀出來,自己潛意識里也是這樣的,不然也不會喝醉酒后,做出這么中二的事。所以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不如就大大方方承認(rèn)。柏淮為他做了這么多,他為柏淮不要一次面子,剃一次光頭,又怎么了?這就是青春的愛情的象征。以后說起老子為愛禿過頭,多牛。簡松意下定決心,決定給柏淮一個驚喜。于是起床,換衣服,挑了一個墨綠色的絨線帽,出門,一路往公館外那家理發(fā)店走去。作者有話要說:柏爺收拾完東西回來:?我媳婦兒呢?第74章Chapter742019年的最后一天,簡松意覺得格外的冷。南城的風(fēng)兒,有些喧囂。他站在理發(fā)店前,看著玻璃門倒映出的自己,摘下了那個墨綠色的絨線帽,伸手從額前往后一捋,烏黑蓬松的頭發(fā)就聽話的順著往后,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指縫間的觸感很柔軟,很舒服。怪不得柏淮喜歡揉自己的頭發(fā),原來手感這么好。可惜很快他就揉不了了,簡松意遺憾地嘖了兩聲。沒辦法,名分和擼毛不可兼得。要怪就怪柏淮是個小妖精,把自己迷得神魂顛倒,連頭發(fā)都不要了。簡松意有點(diǎn)把自己感動到,推門,走進(jìn)去。托尼老師很熱情:“帥哥,洗頭還是燙頭?”“剃頭?!?/br>“剃什么頭?”“光頭?!?/br>“……”“不行?”“行……”托尼老師雖然不知道這位帥哥為什么想不開,但是顧客就是上帝,“先洗頭,剪頭發(fā)的話,前面還有兩個人,得等等?!?/br>“嗯?!?/br>簡松意洗完頭,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打開手機(jī),百度:頭發(fā)生長速度。平均每月一公分。通常來說,結(jié)締組織頂端生長激素最多,所以剪掉后會生長得更快,這么一算,那高考后自己大概也能有個七八公分的頭發(fā)。還行,能帥著畢業(yè)。簡松意長舒一口氣。寵男朋友歸寵男朋友,偶像包袱還是不能丟。剛打算再百度一下光頭護(hù)理小技巧,屏幕突然一黑,彈出柏淮兩個大字,本能地手一抖,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柏淮低柔的聲音:“怎么我回家收拾個東西,人就不在了?”“嗯……就是……我突然想開了……”簡松意打算編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然而不等他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