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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個人主頁,微生鑰居然沒有?”曲奕撓了撓頭,怪不得他們醫(yī)院除了“某某某介紹而來”、“聽說這里可以滿足我的要求”的特殊顧客,基本上沒有自己找上門的。曲奕突然想起了最近正在瘋狂炸屏的某個廣告----“女兒,你終于能嫁的出去了!mama,我回來……jiejie?———某愛醫(yī)療整容中心為你竭誠服務(wù)!”看看,別人家的營銷是多么的給力!而微生鑰這里呢,花著每年上千萬的天價租金,非要把醫(yī)院安排在金匯中心這種高端商務(wù)大廈里,卻舍不得花錢在哪怕是電梯里貼一張廣告,更別說是樓下大堂和門口的入住商家銘牌了!好在實力確實是天下一品,不怕沒生意……曲奕選擇性忘掉價格上的瘋狂,把肘關(guān)節(jié)放在電腦鍵盤前沉思。對了,換個詞語試試吧……他拉過鍵盤,輸入“最年輕的外科圣手”,還沒來得及按回車,門就被人砰地一聲一把推開了。“曲奕,我跟你說件事!”“臥槽,進(jìn)門前不敲門嗎!”曲奕慌得一筆,用力按下筆電的屏幕。第30章紅茶與閑談“不好意思,你是在閱覽什么****嗎?”“我又不是你,我才不會去看那種東西!”曲奕瞪大眼睛,面紅耳赤,腦海里美人魚和刺客男的室外cao練開始第N次霸屏,“你有事找我?”微生鑰把兩杯茶和一碟檸檬奶酪小餅干放在曲奕的桌子上。“我在茶水間找到了雛菊紅茶和你喜歡吃的餅干,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曲奕表情震驚的看著他。……“你表情這么驚惶地盯著我干什么,喝茶啊?!蔽⑸€就站在他面前,等著他飲用自己沏的茶,表情很有幾分期待。曲奕戒備地看了眼茶水,端起了的時候深呼吸了一下,慢慢地抿了一口,露出了難以言說的表情,“謝謝?!?/br>茶水確實是雛菊紅茶的茶水,沒有毒……不不不,有沒有副作用還很難說,畢竟這茶濃的就跟往杯子里塞了一斤茶葉一樣。曲奕皺著眉頭放下茶杯,在心里揣測微生鑰究竟是故意的還是怎么樣。“已經(jīng)是午休時間了,我看你并沒有點餐,你不餓嗎?”微生鑰仿佛沒有離開的意思,他靠在桌邊,拿起桌上的英文參考書,隨意翻了翻。“我?guī)Я宋顼垇淼摹鼻饶贸鲎约鹤龅娘埡?,看了一眼時間,“原來十二點多了,那我拿去微波爐熱一下?!弊邘撞交仡^,“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檸檬奶酪小餅干?”微生鑰云淡風(fēng)輕道:“猜的?!?/br>猜的?曲奕滿腹狐疑地去加熱自己的午飯,回來后看見微生鑰正坐在電腦前讀他寫的那篇關(guān)于麻醉劑量研究的論文。“……請不要不打招呼就看別人的電腦好嗎?”什么紅茶餅干,這家伙絕對是一個人呆的太無聊來他這里找樂子來的。微生鑰沒什么歉疚感地放開鼠標(biāo),“這種文章寫得開心嗎,我讀著怎么覺得這么晦澀無聊呢……”“還好吧……”這是學(xué)術(shù)論文,又不是狗血。被搶走自己座位的人坐到了小沙發(fā)上,打開飯盒吃了起來,紅燒雞腿和冬瓜rou片的香味兒頓時充滿了整個空間。微生鑰推開他的電腦,優(yōu)雅地抿了口紅茶,露出比曲奕更加難以言說的表情,他嫌棄地把茶杯放在了另一邊,有些羨慕地看著曲奕的吃相。樓下送來的飯菜更好更豐盛,但為什么看起來就是沒那飯盒里的香呢-----這么一想很氣人啊,微生鑰嘖了一聲。“怎么了?”“曲奕,你知不知道你花時間寫這種東西是在舍近求遠(yuǎn)?!?/br>“……哦?”曲奕不以為然,“我并沒占用太多工作時間,如果有手術(shù)預(yù)定的話我是不會搞這個的?!?/br>“我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是個合格而且優(yōu)秀的麻醉科醫(yī)生,你可以賺到足夠的金錢以滿足你對生活和未來的各種需求。你為什么還要花時間去寫這種冗長死板的東西呢,發(fā)表了它也不會為你帶來多少實質(zhì)上的利益,除非拿到一個大獎。不過那是另一個層次的東西了……你這種論文不適合用來拿獎。”“謝謝你毫不留情地告訴我這件事,不過我也不是為了賺錢寫的。”曲奕扒了一口飯,“我只是想通過數(shù)據(jù)和文字加深對麻醉醫(yī)生這個職業(yè)的理解,幫助到更多的人而已。”“哈?為什么,麻醉醫(yī)生是一個職業(yè),所謂職業(yè)就是你出售你的技能換取相應(yīng)的報酬。你有時間寫論文還不如多做幾臺手術(shù),一樣能加深你對麻醉這門技能的理解,而且綜合效率更高!”綜合效率,他是在說收入這件事吧……曲奕開始莫名的佩服微生鑰,因為這貨愛錢愛得如此坦白分明!他赤裸裸地表達(dá)自己對金錢的熱愛,在他眼里,似乎所有不能帶來利益的醫(yī)療活動都是傻瓜的自我陶醉。與正邪無關(guān),個性鮮明的人總是比木訥古板的人顯得更有魅力,是的曲奕很不想承認(rèn),微生鑰在大放厥詞的時候具備叫人恨的牙癢癢的獨特人格魅力。但,這并不表示曲奕會被洗腦。“我不是單純?yōu)榱速嶅X而學(xué)醫(yī)的,對于生活,我覺得只要比平均水平高那么一點就好,要是可以的話,達(dá)到‘輕奢’二字。那樣的話我就很滿意了!”微生鑰扁了扁嘴,似乎不太理解他的想法,“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也不一定非要學(xué)醫(yī)啊,還是麻醉科這種不上不下的科目?!?/br>什么叫不上不下的科目,“我的爸爸,嗯,其實是養(yǎng)父,我爸爸在我高中的時候查出胃癌,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末期,隨后很快轉(zhuǎn)移到了全身。從住進(jìn)醫(yī)院到離開人世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那半年時間里全家人包括他自己都很痛苦,在最后幾周,止疼藥已經(jīng)無法緩解渾身的疼痛,只能用麻醉劑??墒撬驗閭€人體質(zhì)的原因,對醫(yī)院開出的麻醉藥有很大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最后是在痙‘?dāng)佒型纯嗟氖チ撕粑?。這件事對我的打擊很大,我到現(xiàn)在也忘不了他在病床上疼得抽抽的那個樣子。”曲奕把飯盒放在茶幾上,“所以我在選科的時候選了麻醉科,我希望能用自己的技術(shù)幫助到他們,讓他們感覺不到痛苦……即使不能治愈他們,至少能在短暫的時間里得到解脫?!?/br>曲奕從回憶里抽身,朝癱在自己座椅里的微生鑰聳肩。“你肯定覺得我傻乎乎的吧,我爸都死了好幾年了,我現(xiàn)在投身麻醉科有什么用之類的。而且麻醉科醫(yī)生賺的錢跟外科醫(yī)生相比真是杯水車薪,當(dāng)初也有很多人笑話我放棄轉(zhuǎn)外科的機(jī)會的。”微生鑰坐直了身體,挑眉并且抬起了他高傲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