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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個風(fēng)塵妓子,在尋常人眼中,他靠的就是勾引男人、出賣rou體為生,所以他不怪秦淵會想偏。他以前被人誤會慣了,遭遇的非議不在少數(shù),卻鮮少放在心上,更不會浪費(fèi)力氣做無用的辯解,只因他一直相信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所以多說無益;可這一次卻不同,事情牽連到了冷刃,若是冷刃因他的所作所為而無辜蒙冤,甚至喪命,那他將永遠(yuǎn)良心難安。“昨夜,奴才僅是見了冷侍衛(wèi)負(fù)傷,為他上藥,并無其他,望侯爺明察。”蔣毅十分鄭重的說道,雙手扣在地上,指尖已有些發(fā)白,似是十分緊張。他一反常態(tài)的為自己辯解,除了不愿看到秦淵誤會自己,更為了還冷刃一個清白。不管秦淵要不要他,他總歸是秦淵花下重金贖了身的人,若是冷刃被坐實了與他“私通”的罪名,恐怕再難翻身。他并不知道秦淵會不會相信自己,但無論如何,他至少要讓侯府主人知道,冷刃并沒有背叛過自己的主人,更未像府中人謠傳的那樣,與他私通。這個念頭如此強(qiáng)烈,以至于他之前敝帚自珍的那點(diǎn)原則都可以被拋棄。“是么?!鼻販Y面上帶著森冷的笑意,方才秦忠來到書房,便是向他稟報冷刃昨夜被帶去刑房后的情況。蔣毅這邊急急想要澄清一切,表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只可惜冷刃卻早已經(jīng)全全交待了一切。死士承認(rèn)了自己對蔣毅動了非分之想,也對他的齷齪居心供認(rèn)不諱,只不過從頭到尾,他始終堅稱蔣毅對他的心思毫不知情,所以一切罪責(zé)由他一人承擔(dān)。蔣毅是秦淵收進(jìn)府里的人,就算他身為男子,與府中的下人偷情也屬于通jian重罪,一旦罪名落實,恐怕等著他的只有一死,而冷刃這番供詞,卻將蔣毅身上的罪責(zé)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可冷刃卻不知,他越是如此,在秦淵眼中,便越是顯得與蔣毅之間情深意重。再聽蔣毅的解釋,簡直漏洞百出,如若兩人之間真的沒有什么,何以冷刃一個侍衛(wèi)會同侯府的男侍關(guān)系這樣熟絡(luò),深夜出入對方的寢房?冷刃受了傷,為什么不找別人,偏偏去了蔣毅的房間?兩人若心中沒有鬼,為何見到自己突然出現(xiàn),會那樣驚慌失措?怕是兩人早早就關(guān)系并不一般,而蔣毅,恐怕是從頭到尾都知道冷刃的心思,故意不言破而已。——這種水性楊花之人,最擅長將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他們曉得如何利用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冷刃也是個癡情的,竟然冒著一死都要維護(hù)這么個卑劣之人。這么想想,秦淵只覺心中陣陣煩躁。而想到他竟會為這樣的人情緒波動,又覺得十分不應(yīng)該。【叮,男主好感度-10;當(dāng)前好感度64,殺意值55。】“滾出去。”秦淵冷聲說道,再不去看蔣毅,只想眼不見心為凈。“侯爺——”蔣毅還想再解釋什么,卻被秦淵喝止了。蔣毅的眼睛微微睜大,沒想到秦淵對他的解釋根本不屑一顧,那反應(yīng),分明是對他說的話一個字都沒有相信。房門再次被打開,外面已經(jīng)有侍衛(wèi)得令,進(jìn)屋來將蔣毅拖出去。這一刻,蔣毅才明白為何冷刃當(dāng)初連解釋都沒有就認(rèn)了罪,也對,以他一介卑賤妓子的身份,有誰在看到昨晚的那一幕后,會相信他二人是清白的呢?解釋,怕也是徒勞。“是我勾引他的?!笔Y毅趁著自己還沒被侍衛(wèi)拖走,咬牙說道。秦淵去拿茶杯的手在空中一頓,一個眼刀向侍衛(wèi)掃了過去,那兩名侍衛(wèi)立刻眼觀鼻鼻觀心的低頭退了出去,只當(dāng)自己聾了,剛才什么都沒有聽到。房門被合上了。秦淵終究沒有拿起那杯茶,目光冷得如千年寒泉,幾乎能將人凍傷,“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蔣毅見秦淵再次看向自己,一雙拳頭握得很緊,像是在說服自己似得,緩緩說道:“回侯爺?shù)脑?,昨夜……是奴才勾引冷侍衛(wèi),才有了侯爺您看到的那一幕。冷侍衛(wèi)從頭到尾并不知曉奴才的意圖,是奴才對冷侍衛(wèi)居心不軌,望侯爺明察,饒冷侍衛(wèi)死罪?!?/br>如果事情已無回旋的余地,他希望至少可以讓冷刃可以從中脫身。其實,若不是他來到侯府,冷刃根本不會遭此橫禍。既然一切因他而起,如今由他來了結(jié)才最為妥當(dāng)。他本就出身青樓,言行放蕩、舉止輕浮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若說是他主動勾引冷刃,才有了今天的局面,應(yīng)當(dāng)是說得過去的。蔣毅沉了一口氣,似乎也信服了自己的故事,最后給秦淵磕了個頭,“奴才愿領(lǐng)責(zé)罰,懇請侯爺不要傷及無辜,饒了冷侍衛(wèi)?!?/br>秦淵的眼神沉了沉,臉色已經(jīng)十分可怕。無辜?好一個無辜……這二人,分明一個個都在搶著領(lǐng)罪,即便昨晚之事當(dāng)真另有隱情,現(xiàn)在看來也并不簡單。他沒有想到,蔣毅居然會愿意攬下罪責(zé),難道男人對冷刃不僅僅只是利用與玩弄,還有些別的什么?空氣中是令人壓抑的安靜,蔣毅老實跪著,覺得自己的說辭還是十分有說服力的。雖然和最初的辯解已經(jīng)是背道而馳,但那可以被理解為他是為了想要“脫罪”,才拒不承認(rèn)自己“勾引”冷刃的事實,而如今事跡敗露,紙已包不住火,他想不“吐露實情”也不行了。如此說來,簡直順理成章。蔣毅垂下眼,掩飾住了眼底苦澀的神色。他苦中作樂的想,不知道侯府主人會不會因為他的“坦白”而對他從輕發(fā)落,只是將他逐出侯府,不處他死罪?他不可節(jié)制的想到了蘇泯……倘若他真的逃不過這一劫,死在這里,還希望臨死前能夠找到機(jī)會,給蘇泯去一封書信,要他今后好好照顧自己。其實,蘇泯因他而遭人詬病、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他并不是毫無察覺,也許他死了,蘇泯不再有他這樣一個身份臟污、人人鄙夷的大哥,今后的日子反而能好過一些?這樣想想,蔣毅竟然也能夠坦然面對即將到來的命運(yùn)了,臉上也露出了些許釋然的神色,只聽候發(fā)落。“到我跟前來?!鼻販Y說道,好像越是暴怒,他說話的語氣也就越是冷靜。只是這種冷靜更令人頭皮發(fā)緊。蔣毅不敢起身,弓著身子跪行到了秦淵跟前,“侯爺?”秦淵居高臨下的看了眼蔣毅,目光落在了對方的唇上,“該做什么,還要我教你么?”蔣毅表情一僵,頓時明白了秦淵是什么意思,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竟是在這種情況下,要他用嘴侍候。秦淵見男人半晌沒有動作,冷聲道:“把衣服脫了。”蔣毅低著頭,額前的碎發(fā)遮住了他的臉,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接著,他聽到秦淵說:“你若伺候的好,我可以考慮看看留冷刃一命?!?/br>他倒要看看,蔣毅到底能為冷刃做到什么地步。蔣毅沉默了片刻,半晌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終于抬起手,卻解自己領(lǐng)口的盤扣。這動作他本應(yīng)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