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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什么味兒我都喜歡?!标悩窐废崎_被子的一角,“進來吧,不用穿上睡衣了?!?/br>顧恒從善如流地將睡衣一扔,撲進散發(fā)著甜蜜熱度的被窩,將臉埋到陳樂樂頸窩親吻,陳樂樂笑著扭動著身子躲避:“你這根大冰棍兒,把我手腳都弄冷啦!家里沒暖氣,你不能多穿點兒?”“很快就熱了,待會兒你還會埋怨我燙到你……”陶醉在自己伴侶清淡味道里的Alpha低嘆一聲,熟門熟路地用剛才哄睡兒子的結(jié)實手臂托起身下人的一條腿,對方便立馬把那條腿送到了他腰上,他笑了笑,牙齒利索地咬開伴侶的睡衣紐扣:“Honey bunny,你怎么能把睡衣都穿得這么,cute and sexy?”“噓,別廢話,趁鹽鹽睡著,我們來‘做勺子’吧……”?TIME:糖糖一歲“吵醒你了?”“嗯……”陳樂樂支起身子,往床邊蓋著乳白色蕾絲蚊帳的小床看了一眼,確認他的小寶寶仍睡得香甜后,放松地又把整個身子陷回床鋪里,“糖糖沒醒就行了?!?/br>顧恒走到小床邊,輕手輕腳地為他美麗的小女兒掖了掖被角:“寶寶們剛剛才睡下?”“我不知道……好像睡了好久,又好像只睡了幾分鐘?!盇lpha不在家,一人哄睡一雙兒女的樂樂半夢半醒地趴在床上,不期然一只手伸到了他肚皮底下,然后整個腰部就被人從后方抬了起來。他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往后看,顧恒正在單手解皮帶呢。他從喉嚨里擠出幾個音節(jié):“困死了,睡覺吧……”可是說話間Alpha已經(jīng)把皮帶抽出來了。他一把將樂樂的睡褲扯下,低下頭:“不是洗干凈了?啥都沒穿,就等我回來……”好煩……陳樂樂昏昏欲睡,推了幾下Alpha的腦袋沒推開:“我洗了你還沒洗呢,誰讓你這么晚回來,今天就算了……”Alpha很快就毫不客氣地覆了上來:“就一次,你都把糖糖放進小床了,”平時他們的寶寶是睡在兩人中間的,“不能白費你的功夫嘛。”“你真的是太煩,太煩了?!?/br>“不要嫌棄我嘛?!?/br><<<<<<<<<<<<<<<<<一些小煩惱1.長發(fā)顧恒跟陳樂樂談戀愛后好長一段時間里,留的還是及肩長發(fā),后來他去理發(fā)店要求剪掉時,發(fā)型師還驚訝了一下:“你也要見父母了?很多Alpha都是拜訪岳父岳母前來剪個精英頭?!?/br>“我早見過了,他全家人都夸我?guī)??!鳖櫤惚荛_原因不談,“不用剪太短,發(fā)尾剪掉就行,別過肩?!?/br>發(fā)型師一口答應,剪的中途還是忍不住問:“是你老婆要你剪?”顧恒看了眼大鏡子里頭一臉八卦的發(fā)型師,頓了頓,還是說了:“……每次他上位,手都會不小心按在我頭發(fā)上,我親他,他愛使勁兒地扯我頭發(fā),我痛啊當然撥開他手,他就覺得掃興。剪短些應該就沒那么多事兒,也不用老被他揪住我的辮子玩。”仍單身的發(fā)型師差點一口血吐出——按頭發(fā)扯頭發(fā)揪辮子是吧,他不怕痛,誰賜他個Omega溫香軟玉抱滿懷?Beta也行??!2.手鏈還是頭發(fā)的問題。顧恒和陳樂樂買過很多情侶首飾,家里有鹽鹽之后,耳釘耳環(huán)就戴得少了——會給那rou嘟嘟的小手指摳,摳得痛死人,尤其是耳環(huán),他們的小朋友把食指伸進那個小圓圈里,用力往外一拉,能讓人一瞬間能看見耶穌和佛祖。項鏈同樣不怎么戴了,鹽鹽也摳,不過這倒不大疼,但會弄壞。除了戒指以外,就手鐲還能戴戴。某天陳樂樂問:“我們好久沒戴珠手鏈了,今天換一黑一白的那個,怎么樣?”顧恒揚揚手腕:“手鏈沒有手鐲好?!?/br>“啊?為什么?”“洗頭的時候手鏈把頭發(fā)卡進去,手鐲不會?!?/br>陳樂樂沒好氣道:“你洗澡之前不能先把手鏈脫下嗎?”“上周是誰脫手鏈的時候讓它掉進了下水道?”“又說不怪我,當時還說‘寶貝沒關系我給你重新買’!而且打那以后我都不在浴室脫首飾了?!泵髦缹Ψ?jīng)]有怪罪的意思,但陳樂樂還是氣鼓鼓的,“而且手鏈怎么會卡頭發(fā)?”“我聰明的寶貝,因為我的頭發(fā)長……”說著他的伴侶就麻溜兒把手鏈套上了:“你不戴就不戴,我自個兒戴。”他的兒子沖過來了:“爸爸,爹地不戴我跟你一塊兒戴!”“鹽鹽走開,你這弱雞手腕戴不了的…………停下,我說停下,不能戴到腳上?!?/br>3.訴苦“怎么就你一個,你的朋友莫威廉呢?”莫威廉和彭澤是樂樂換工作后新認識的一對夫妻朋友。“吵架了?!?/br>“噢,要去他那邊幫你說話嗎?”“不用!他要生氣就由得他氣個夠,我又沒做錯事?!?/br>“好的?!?/br>“……”“呃,你們?yōu)樯冻???/br>“屁點大的事!妮妮學校要求家長配合教——鹽鹽也在學對吧,”“嗯,他還有作業(yè)是要求抄這個。”“里面有句‘jian巧語,穢污詞’然后什么‘市井氣,切戒之’對吧,妮妮就問我是什么意思,我說語言要得體,別講臟話,妮妮又問什么是臟話,我不好解釋就舉個幾個例子,莫威廉剛好聽到了,情況都沒搞清楚就開始黑臉發(fā)脾氣,說我不教好,我解釋也當沒聽到——他有必要那么大反應嗎?”陳樂樂附和著點頭,腦海浮上了彭澤對著妮妮說“特么的”、“我草”、“草尼馬”還被莫威廉聽到的場景,差點被嘴里頭嚼著的栗子噎到。彭澤繼續(xù)憤憤道:“昨天晚上本來快沒事了,他加班,我跟妮妮吃完飯出去散步,準備回去的時候妮妮打電話跟他說我們在家附近的公園玩兒,問他回到哪兒,他說快到家了。我就想,他回來了我跟妮妮也回去好了,然后等我和妮妮回到家,他來電話了,說在公園沒找到我們。搞笑,他要來接我們也不說一聲,我們又不是死的當然會動啊,回到家了有什么出奇的,結(jié)果他又不高興了?!?/br>陳樂樂遲疑地問道:“他說在公園沒找到你,你回答說你又不是死的當然會動……這樣?”“是啊,”彭澤茫然道,“有什么問題嗎?”“沒有……”“……老顧?!?/br>一直認真剝著栗子的顧恒突然被點名,迷茫抬頭:“唔?”“你能不能停一分鐘不往樂樂嘴里喂栗子?”他說了多久的話,他這個好朋友就膩膩歪歪地喂了自己的伴侶多久,彭澤真不想承認他想沖這對和睦又甜蜜的伴侶翻白眼,damn it,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