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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鹿死誰手,就得各憑本事了。 反正廖文覺得,他肯定不會是作死和吃虧的那一個。 FLW比賽前一天,廖文跟隨主辦方大部隊前往賽區(qū),也就是坎伯蘭水庫查看現(xiàn)場,廖文是今年剛剛出頭的新人,在垂釣圈子里名聲不顯,但托安東尼的福,因為安東尼這次的回歸,他有很多老戰(zhàn)友對廖文都十分熱情,甚至在廖文有很多事情還不了解的情況下,就主動為廖文進(jìn)行講解,所以廖文在這個隊伍里面并不覺得孤立和排斥。 當(dāng)然,這也跟廖文長相年輕消瘦,看起來簡單無害,沒什么競爭力的原因在,這些人都不把廖文當(dāng)做對手,覺得這個中國小子這次來參賽頂多就是來陪跑的,會贏過他們這些人拿到最后冠軍的概率實在太低,根本不具有任何的威脅力。 所以這些人愿意給予廖文更多的熱情和包容,這也算是在給安東尼這位大佬賣好的意思,畢竟安東尼跟廖文的關(guān)系實在是太親太鐵了,安東尼無數(shù)次為廖文代言背書,各種力挺,總之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親近和重視,讓所有人都知道安東尼和廖文關(guān)系不一般,這些人要交好安東尼,就不得不愛屋及烏也給予廖文足夠的尊重。 相比起廖文這邊的輕松自在如魚得水,這次總決賽其實還有好幾個來自于其他國家的亞裔,但是這些黃皮膚的選手,在現(xiàn)場的處境就比較尷尬了,基本上都沒什么人愿意跟他們打招呼,要么國家要么膚色自成一派,總之就好像是被刻意遺忘了一般。 這種狀態(tài),哪怕是羽田原久都無法避免,也就森井健太的待遇好那么一點,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家伙就是湯米·比夫勒的跟班,一個狗腿子,哪怕進(jìn)入到了那個圈子,但所有人看森井健太的眼神未必就有多尊重。 廖文也不知道該對這種情況如何評價,這種處境其實他上輩子當(dāng)雇傭兵的時候就經(jīng)常會遇到,那些白人雇傭兵基本上都是大塊頭,往往都會瞧不起亞洲人,總覺得他們一只手就能碾死黃種人,這種無形中的輕視是刻入到這些人的骨子里的,幾百年了,這些人的自大從來沒有變過。 第227章 證據(jù) 戰(zhàn)斗民族也好,強(qiáng)盜后裔也罷,信奉的都是拳頭才是硬道理,跟這些人講道理的時候他們只會跟你論拳頭,只有當(dāng)你拳頭硬到他們打不過的時候,他們才會轉(zhuǎn)而跟你講道理。 廖文太知道這些人是什么德行,所以現(xiàn)在他即便因為安東尼而受到這么多人的殷勤討好,也基本上能做到淡然處之了,因為他心里清楚,在沒有亮出拳頭之前,這些人所有的熱情都是假的。 看過比賽現(xiàn)場后,所有人就統(tǒng)一安排入住到了主辦方包場的酒店里面,這也是為了方便進(jìn)行管理,不過對廖文來說,這樣的安排反而對他更有利,因為他正愁搞不到那位比夫勒先生的定位呢,現(xiàn)在都統(tǒng)一住到一家酒店,這事兒就好辦了。 廖文也沒跟安東尼提他這邊的小動作,主要還是不想影響到安東尼的情緒,如果情緒波動太大,說不定會讓安東尼明天的比賽發(fā)揮失利。 不過廖文運氣還是很不錯的,在他將手里僅剩的三只電子蠅放出去后,沒多久,設(shè)備上就得到了相關(guān)反饋,有一只電子蠅順利摸到了湯米·比夫勒的房間,并且透過半開的窗戶爬進(jìn)了屋子里。 廖文立馬就將剩下的那兩只電子蠅給收了回來,只留下湯米·比夫勒房間里的那只,實時監(jiān)控起湯米·比夫勒那邊的動態(tài)。 有時候事情就是有這么寸,天要讓其亡,再好的手段算計,都擋不住天命難違。 廖文的電子蠅放出去的當(dāng)天晚上,湯米·比夫勒的房間里面,就鬼鬼祟祟地進(jìn)來了一個陌生男人。 一看到來人,湯米·比夫勒立馬就臉色驟變,拉開房門朝著周圍看了一圈,確定四周沒有盯梢后,才緊張兮兮地將門給關(guān)上,然后瞪著來的那個人。 “你怎么跑到這兒來了?我不是讓你等我的通知嗎?你到這兒來,萬一要是有記者在這邊盯著,發(fā)現(xiàn)了端倪怎么辦?”湯米·比夫勒的語氣不太好。 那人倒是吊兒郎當(dāng)嘿嘿一笑,無所謂地道:“誰會盯著你們這些釣魚的?再說我很小心的,知道周圍很安全才來找你的。你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怎么膽子還這么?。慨?dāng)初咱們合謀干掉安東尼·加利亞爾迪尼的時候,你可不這樣膽小,那會兒你出手可是要果斷狠辣多了!” 一提起這個事兒,湯米·比夫勒就臉色一變,很是惱火: “你還敢提這個事兒,當(dāng)初你怎么跟我保證的?你說絕對能弄死安東尼,而且保證不會被警察查出來,可結(jié)果怎么著?那個狗娘養(yǎng)的并沒有死,好端端地活了這么多年不說,現(xiàn)在連手都治好了,又跑出來興風(fēng)作浪,老子這次就被他壓制得死死的,甚至還被他的人威脅了!你確定警察那邊沒查出什么苗頭來?為什么安東尼會懷疑到我的頭上,還說手里面有證據(jù)?” 那個男人一聽到湯米·比夫勒這話,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形:“不可能吧?當(dāng)初這個事兒做得很隱蔽,警察那邊都判定是意外了,根本沒抓到我們動手腳的證據(jù)啊,而且當(dāng)初那點痕跡也早被我們抹掉了,那么大的雨,警察想要查到線索也困難吧?那個安東尼威脅你了?” 湯米·比夫勒搖了搖頭:“是他的徒弟,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中國猴子?!?/br> “那就更加可笑了,一個中國猴子,怎么可能知道咱們針對安東尼的事兒?這些中國人都陰險狡詐著呢,肯定是用這個詐你,你要是亂了陣腳露出底細(xì),反倒是中了計了!” 湯米·比夫勒冷笑一聲:“我能不知道這個?可是這個中國猴子一再威脅我,這個人不能留了,而且據(jù)我查到的,這個人好像還加入到了好萊塢,最近還出了一把風(fēng)頭,名氣不小,萬一這小子在外面亂說話,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就糟糕了?!?/br> 那人頓時秒懂:“所以這就是你最近找我的原因?你想要故技重施,干掉這個中國猴子?” 湯米·比夫勒眼神里閃過冷光,臉上也露出了狠辣決絕:“不,我的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那兩人都干掉,安東尼不是覺得自己逃過一劫,如今苦盡甘來了嗎?那他未免也高興得太早了,這次不直接弄死他,我湯米·比夫勒也不用在米國混了!” 即便是早有預(yù)料,在聽到湯米·比夫勒這么狠決的話,那個男人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頭一次,他感覺到湯米·比夫勒狠毒得可怕,跟這樣的人合作,他心底里也隱隱地涌上了一股不安,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他不能退縮了,上了這艘賊船,再想要全身而退基本上沒有可能了。 “你想要怎么做?”那人訥訥地問道。 湯米·比夫勒眼中兇光乍泄,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