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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算是行業(yè)里的兩倍,所以來應(yīng)征的人還不少,不過考慮到自家成員的情況以及他的職業(yè)特殊性,在篩選這次的住家保姆和家庭醫(yī)生的時候,廖文和施瓊連上輩子的看家本領(lǐng)都給用上了,經(jīng)過各種面試考察之后,才最終定下了合適的人選。 住家保姆姓吳,年齡比廖媽稍微年輕一點,丈夫早早過世,女兒也已經(jīng)嫁人,她覺得將來自己年紀大了靠女兒供養(yǎng)也不現(xiàn)實,以女兒女婿的條件也不好,將來要多養(yǎng)一個老人,在京都壓力很大,所以吳媽就想出來工作,攢點錢將來也好減輕點女兒女婿的負擔,結(jié)果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地就進入到了保姆這一行。 吳媽在帝都也做住家保姆做了好幾年了,這次來廖文家應(yīng)聘,也是因為前雇主即將出國定居,她的工作沒有了,謝東蘭那邊知道了這個情況后,就把吳媽推薦來了廖文這兒,經(jīng)過好幾輪面試后,不管是廖文施瓊還是廖媽,都覺得這個吳媽是最適合自家的人選,最后就定下了這位老阿姨。 雖然吳媽年紀跟廖媽相當,但是因為在保姆這一行做了多年的緣故,這位阿姨對帝都的熟悉程度可一點不弱,而且學習能力強接受速度快,很多老年人不擅長的比如開車比如二維碼以及各種app的應(yīng)用等,這位阿姨都能用得非常利索,除此之外這還是一個勤勞樸實又話嘮的阿姨,用老帝都人的話說就是相當貧,多一個這樣的阿姨,家里都能多一分歡樂,所以廖文幾個人才會把這位阿姨留了下來。 家庭醫(yī)生則是由梅斯琴那邊引薦的,是跟公司那邊有合作的高級私人醫(yī)院提供的人選,是一位有經(jīng)驗且耐心十足的護理小姐,面試是施瓊親自去的,幾番接觸后確定這人立身正而且專業(yè)素質(zhì)過硬,由施瓊拍板后才定下來的。 三百平的大平層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足夠大的空間足以容納這些人的入住,至少和梅斯琴安排的公寓比起來不會顯得那么擁擠,不然這會兒廖文要去臨時找一個這樣合適的房子,恐怕還真得抓瞎。 正是因為顧弈城的夠意思,也讓廖文和施瓊對這個人產(chǎn)生了興趣,之后兩個人找了一個合適的時間,把顧弈城這小子給約出來吃了一頓飯,這頓飯吃完,雙方就把廖文手里那塊地的合作談攏了。 由顧弈城這邊的建設(shè)公司承建,利潤劃分則有施瓊這個心理師兼談判高手來決策,總之最后皆大歡喜,雙方都表示滿意。 不過臨走前,顧弈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把施瓊給叫住了。 “對了,上次在拉斯維加斯,你不是問起我,那個負責給我們發(fā)牌的那個荷官的情況嗎?我找人打聽過了,那小子好像是個黑戶,偷渡過去據(jù)說是投靠親戚的,不過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那邊沒找到親人,最后輾轉(zhuǎn)才到了賭城當起了荷官?!?/br> “也有人說他那個親戚好像就是賭徒,在賭城一夜暴富后,因為貪心又繼續(xù)豪賭,最后欠了一屁股債被人給砍死了,他在賭城當荷官就是為了給那個親戚還債,人倒是個老實人,就是被那個親戚給坑慘了?!?/br> “總之,我調(diào)查的情況肯定不會錯,你那個親戚不用擔心那小子是不是他的私生子了,這人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中國人,肯定跟施耐德家沒什么關(guān)系?!?/br> 顧弈城用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廖文和施瓊兩個人都是一愣,緊接著兩個人的心就都提了起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知道顧弈城提到的那個小子是誰,那個跟廖文關(guān)系亦師亦友亦父、同時也是促成二人穿越到這個平行世界的男人。 沒辦法,那小子的長相,真的跟年輕時候的鬼三千一模一樣,乍一看那荷官的長相,廖文和施瓊兩人都以為,是不是鬼三千也穿越到這個時空來了。 可現(xiàn)在聽了顧弈城的話,兩個人又都清楚地意識到,這人不是鬼三千,就鬼三千那出神入化的賭技,絕對不可能讓自己淪落到成為黑戶甚至還得被人逼迫著賣身還債的地步,真要活成這窩囊樣,只怕這家伙早找根繩子自己上吊了。 施瓊之前找顧弈城幫忙打探,原本就是出于對那個荷官的好奇與懷疑,所以才找了一個拙劣的借口,這會兒顧弈城這么一說,她自然也不好繼續(xù)再追問了。 當然,這個人不是他們要找的鬼三千,再追問也沒多大意義,所以施瓊點了點頭就打算將這事兒給揭過去。 不過那邊廖文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還是怎么回事,忽然開口問道:“那個荷官姓什么?” 一說這個,顧弈城倒是表情有些古怪,略遲疑了一下才道: “說起這個我就不得不說了,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就連這個姓氏都是相當繁雜怪異,以前我老是聽人在網(wǎng)上發(fā)各種段子,什么姓cao啊,姓屎啊,還有姓支的,那我都只當是笑話,看看也就過了,這回我算是見識了,這小子你知道他叫什么嗎?叫鬼山乾!” “我長這么大,頭一次聽說還有人是姓鬼的!” 廖文和施瓊都已經(jīng)穿好衣服準備往外走了,驟然聽到顧弈城這話,兩個人猛地頓住了腳步,尤其是廖文,他倏地一下就回過頭去,眼神銳利地緊盯著顧弈城,緊張又錯愕地瞪著他: “你說什么?這人叫什么名字?!” 顧弈城并不覺得這名字有什么問題,重復(fù)道:“鬼山乾啊,怎么了?” 廖文的身形僵住,嘴唇都不自覺地哆嗦起來,一旁的施瓊也是驚訝又詫異,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鬼山乾,正是鬼三千的真名,這人當年在拉斯維加斯一戰(zhàn)成名,之后一躍成為了賭城最負盛名的大鱷,馳騁賭場十多年,成為了拉斯維加斯越不過去的一個神話傳說,很多賭客都以鬼三千為目標,誓要將這人踩在腳下,但不知道有多少人鎩羽而歸,甚至在賭城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 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鬼三千的真名,只有幾個親近的人才知曉,廖文和施瓊就是其中的兩個。 鬼三千年輕的時候風光無限,誰料到臨近花甲之年忽然遭遇危機,險些身陷囹圄,是廖文施以援手才得以脫身,卻也因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也是為什么后來這家伙病逝前要將唯一的遺物交到廖文手上的原因。 可這會兒,顧弈城卻說,那個年紀輕輕的拉斯維加斯荷官,竟然也叫鬼山乾,這如何能讓廖文和施瓊不震驚詫異? 兩個人從飯館里走出來,廖文的情緒都還未完全恢復(fù)平靜。 “我要去賭城走一趟!”不弄清楚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廖文絕對不能安心。 “你覺得那小子有問題?”施瓊問道。 廖文搖頭:“我不知道,我那天在賭桌上故意試探了,用的就是當年他教我的那些技巧,但是那小子沒什么情緒變化,好像對我用的那些技巧相當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