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從命如流、我夫君是劊子手、千里同風(fēng)、橫濱料理事件簿、和精神病網(wǎng)友面基之后,我嫁入豪門了、[綜]英雄齊木的災(zāi)難、末世打怪攻略、我成了所有貓的團(tuán)寵、先婚后愛的百種套路、林子木
都是好東西,陸釋之在心中暗暗想,造型完美,品相良好還都是官營皇家所用。只是未免太好了些,好的讓他覺得泛著些許詭異,更重要的是,這里的主人完全沒有將這些東西當(dāng)做古董的意識,實(shí)用器還是實(shí)用器,裝飾品依舊是裝飾品。就在這時,陸釋之忽然停下,因?yàn)樗吹搅艘粋€人站在離他不遠(yuǎn)處的地方。那是一個女人,身形高挑窈窕,穿著一條緞面的長款白色旗袍,上面繡著一束墨色的荷花,烏黑的長發(fā)被一支潤滑的玉簪綰起,與她素雅的裝扮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那副容顏,美艷到了人類難以想象到的程度,額上勾畫著紅色的印記,看樣子是一朵花的模樣,眉眼間滿是漫不經(jīng)心,卻又分外撩人,左眼角下的那顆殷紅的淚痣更添瀲滟而又嫵媚的華光,恍如精魅般的存在。但是她身上有一種獨(dú)特的氣質(zhì),帶著幾分慵懶的隨意,但卻讓人不忍褻瀆,矛盾的圣潔感。二世為人,陸釋之見過無數(shù)美人,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饒是最美的月還傾,都比這個女子要遜色些許。這種直擊靈魂的美色,早已勝過游吟詩人的歌唱和畫家筆下的粉黛。女子微微勾唇,似笑非笑,隨手拿起一個插著艷紅芍藥的花瓶,將其中的花枝取出扔到地上,把清水倒到一旁,然后將瓷瓶扔到陸釋之的手中,道:“你覺得這件東西如何?”她的聲音透出微微的沙啞,如同海邊細(xì)白的沙粒,有一種別樣的誘人風(fēng)情。陸釋之接住,雖然覺得女子的行為沒有來由,但還是認(rèn)真地將瓷瓶拿起查看。那瓶子以黑白為主色調(diào),其間黑中泛藍(lán),藍(lán)中隱白,藍(lán)白相間,且釉體斑紋有流動感,顯絲縷流星的狀態(tài),變幻莫測而富有美感。“是鈞窯的代表形式,器型完美,很好看?!彼?。女子聽完他的話,挑了挑眉,然后留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離去。“你很不錯,那瓶子送你了。”陸釋之沉默地看著女子婷婷裊裊地遠(yuǎn)去,然后把水倒回瓷瓶,將對方丟棄的芍藥撿起,重新插入其中中,放回原處后轉(zhuǎn)身離去。晚上劇組收工,今天晚上有幾場夜戲,結(jié)束的時候以及將近十二點(diǎn),索性之前已經(jīng)在建筑的外面搭好帳篷準(zhǔn)備用來過夜,所以并不算倉促。由于是借用別人的地方,所以拍攝的進(jìn)度很快,到了第五天就已經(jīng)拍攝的差不多了。當(dāng)晚。“釋之,”木子音湊過來,將一個長方形的錦盒遞給陸釋之。“這是?”“她說送給你了,但是幾天過去了你都沒有拿走,只好介由我轉(zhuǎn)交。”木子音沒有說那人的名字,但陸釋之卻清楚她說的就是幾日前中午時遇到的女子。陸釋之有些無奈,怎么最近大家都喜歡送東西,一送還是價值千金。他剛想開口說他不認(rèn)識那位小姐不能這樣接受她的東西就被木子音的話截住。“她說,送給你就是你的,你要砸了也好扔了也好都無所謂,只要不扔在她的地方上就行。她還說,你要是真的覺得貴重不敢收,可以再去找她一次,親手還給她?!?/br>木子音說完就轉(zhuǎn)身離去,故而沒有看到平時沉著冷靜的陸釋之此刻竟然愣在原地。“你若真的死了,那我就把你的那把‘弦歌’砸了燒了,從這凌虛山上扔下去,萬丈深淵,讓誰都找不到蹤跡,也省的占我的地方!”當(dāng)年師妹的話語容姿還歷歷在目,而如今,那個說出相似的話的人,有沒有可能,就是還傾?他都可以于異世重生,那么還傾,是不是也可能遇到與他同樣匪夷所思的事情?思及此,陸釋之追上前去,攔住木子音,語氣有些急促,“木子姐,能否告知我那位小姐,你的那位朋友她的名字?!?/br>“她?”木子音笑了笑,那張古典婉約的面孔中透露出一種復(fù)雜的情緒,停頓了許久才道,“其他的我不便多說,我只能告訴你——”“她姓月?!?/br>“月華的月?!?/br>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君:(1)唐朝親王也是大多不世襲,有住在長安城坊中的,有住在大明宮附近十王宅的。有些王府和公主府可獨(dú)占一坊或半坊。坊是長安居民的住宅區(qū),唐代長安城內(nèi),縱橫交錯的道路將外郭城分作了110坊。各坊面積不一,南北長在500-838米之間,東西寬在550-1125米之間。每座坊的四周都筑有圍墻,大坊一般開四門,內(nèi)設(shè)十字街,小坊則開東西二門,設(shè)一橫街,街寬都在15米左右。我美貌無敵的月小姐☆、第十五章月顏第十五章月顏第二天早上陸釋之剛好沒有戲份,索性就去找了那瓷器的主人。其實(shí)他并不知道該前往何處,但最終還是來到了當(dāng)日偶遇的地方。女子靠在軟榻之上,身側(cè)放著一盤棋,黑白棋子交錯,如同星子散落于蒼穹。今日她沒有穿旗袍,而是穿著一件掐腰散擺的紅色長裙,襯得肌膚白皙如雪,一頭烏發(fā)散落,從軟塌之上迤邐而下,發(fā)尾垂在地上,一張臉美艷的過分,卻又不顯得絲毫柔弱。“你來了?!彼]有看陸釋之一眼,只是專注地盯著眼前的棋局。“小姐,”陸釋之將錦盒放在一旁,不留痕跡的打量了一下女子,然后道:“你的盛情,釋之怕是消受不起?!?/br>“哦,”女子應(yīng)聲,對此并不在乎?!跋懿黄鹁退懔耍凑瞧孔右仓敌╁X,明天我就拿出去賣了?!比缓?,她轉(zhuǎn)眸看了陸釋之一眼,“聽說你棋技不錯,可不可以幫我解了這盤殘棋?”陸釋之知道自己這次前來的目的究竟為何,自然不會拒絕,走向前去,坐在軟塌的另一側(cè),認(rèn)真地查看了棋盤上的棋局,半晌后皺了皺眉。“怎么了?”女子問。“小姐,你想讓誰贏?”陸釋之問,顯然,他已經(jīng)找到了破解之法。“無所謂,”女子捏起漆盒中的一枚棋子把玩,白皙的手指與漆黑的棋子形成一種觸目驚心的美。陸釋之將一枚白棋放入,然后取出被圍困住的黑棋,緊接著又移了幾步,便讓整個棋局豁然開朗。“原來如此?!迸狱c(diǎn)了點(diǎn)頭,將耳邊垂下的發(fā)絲挑至腦后,額間紅色的印記越發(fā)明艷,然后問道,“會彈琴嗎?”“會。”陸釋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不介意女子的跳脫。“那兒有一把琴,你給我彈首曲子吧,就當(dāng)報答那你消受不起的盛情?!迸拥恼Z氣透露出些許慵懶,陸釋之也不推脫,直接坐下,試了一下琴音,問:“什么曲子?”“隨便。”陸釋之無奈地斂了斂眸,然后抬起手,彈奏了一首。起初是飄逸的泛音,而后旋律音調(diào)就層層上升,接著趨于平靜但又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