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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皇兄道:“聽說前幾月,武林盟的杜家姐弟找上門來了?”白羅羅低低的嗯了聲。皇上道:“你啊,還真是什么人都敢招惹。”白羅羅露出一個頗為尷尬的笑容。兩人又吃了一會兒,皇上才狀似無意道:“那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侍衛(wèi)呢?怎么沒看見他人?!?/br>白羅羅很是識趣的接了話,他道:“皇兄若是想見他,我這就叫他來。”皇上摩挲了一下酒杯,點點頭:“叫來吧?!?/br>皇上都開口了,雖然白羅羅心中忐忑,但還是將卯九叫了過來。卯九進(jìn)屋便行了禮,皇上看了他片刻,淡淡道:“把頭抬起來。”卯九緩緩抬頭,露出了那張和白羅羅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若不是他和白羅羅相差了幾歲,恐怕都會有人懷疑他的身世是否和皇家有所牽扯。“世上竟是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皇上喝了一口酒,饒有興趣,“倒也有趣?!?/br>白羅羅笑了笑沒說話。皇上道:“不過我也懶得管你,你若是開心,養(yǎng)在身邊玩玩也無妨?!彼f完,眼神冷淡的看了卯九一眼,叫他退下。于是卯九又站起來退了出去。白羅羅見皇上表情似乎有點不虞,趕緊又說了些好話,最后皇上表情才稍微松了松,對白羅羅說了一句他無法回答的話,皇上說:“長得這么像,你怎么下得去手?”白羅羅:“……”我也想問問袁飛煙呢呵呵。藥酒后勁頗大,白羅羅的酒量也算不得太好,最后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皇上酒量倒是不錯,只是一直在咳嗽,所以也沒有喝太多。管家把喝醉的白羅羅扶回去的時候,皇上開口問了句:“那侍衛(wèi)在他身邊多久了。”管家垂著頭,低聲道:“差不多半年了。”皇上點點頭,不說話了。管家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意思,只能站在原地不敢動。直到皇上揮了揮手,讓管家把白羅羅扶進(jìn)了屋子。白羅羅很久沒有喝醉了,這藥酒讓他渾身發(fā)熱,臉紅的像一只煮熟的蝦子。管家將他扶到塌上之后,正欲為白羅羅更衣,卻見卯九從屋子一側(cè)走出來,道:“我來吧。”管家扭頭看了眼拿著熱毛巾的卯九,又瞅了瞅床上已經(jīng)睡的白羅羅,略作猶豫還是退了出去。門輕輕的合上,卯九低著頭看向似乎正在熟睡的白羅羅。“王爺?!泵泡p輕的喚了一聲。白羅羅自然不會回應(yīng)。卯九用手指按在了白羅羅的唇上,他道:“你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了呢?!?/br>白羅羅被按的有些不舒服,于是委屈的哼了哼。卯九不說話了,他向往常一樣抿了抿唇,然而,他的下一個動作卻是低下頭,將自己的唇印到了白羅羅的唇上。兩唇相接,卯九嘗到了一股nongnong的酒味,但這味道并不讓卯九覺得討厭,反而讓他加深了這個吻。白羅羅呼吸不暢,雙手開始條件反射的推拒。卯九按住了白羅羅的手,認(rèn)認(rèn)真真的繼續(xù)吻著,他的吻技非常生澀,但這并不妨礙他繼續(xù)下去。一吻結(jié)束,白羅羅和卯九都有些呼吸不暢,白羅羅嘟囔了兩句,卯九則舔了舔唇。“原來是這種滋味?!泵庞脽崦硎萌チ税琢_羅額頭上的冷汗,眸子里全是光,他說:“王爺……”的滋味居然比那烤的紅薯還要甜。白羅羅很少喝酒,因此喝醉之后的反應(yīng)特別大。第二天他一睜開眼,就感到頭疼欲裂,哎喲哎喲的痛呼了好幾聲,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然而等白羅羅一緩過來就傻眼了,只見卯九被他牢牢的摟在懷中,雖然兩人衣服都完好無損,但如此親密的姿態(tài)還是讓白羅羅有點發(fā)冷汗。他趕緊問系統(tǒng),說:“昨天晚上我沒對卯九做什么吧?”系統(tǒng)說:“你摸了他的胸。”白羅羅:“……”系統(tǒng)說:“還捏了他的腰?!?/br>白羅羅:“……”系統(tǒng)長嘆一聲:“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白羅羅感到自己放在卯九屁股上的手要燒起來了。系統(tǒng)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公務(wù)員?!?/br>白羅羅流下了悲傷的淚水,他道:“……我對不起國家給我發(fā)的工資?!?/br>系統(tǒng)說:“哦,我騙你的。”白羅羅:“……”系統(tǒng)說:“其實你只摸了他的屁股而已?!?/br>白羅羅差點沒被這系統(tǒng)氣死,他說:“你們都這樣嗎?”系統(tǒng)說:“對啊,不喜歡我你可以下個世界換個系統(tǒng)嘛。”白羅羅:“……”媽的上個世界的系統(tǒng)也這么和他說過,現(xiàn)在的系統(tǒng)都這么吊炸天?白羅羅還在頭疼,他懷里的人就醒了。卯九倒是比白羅羅要淡定許多,還和白羅羅問好:“王爺,早?!?/br>白羅羅干笑著,道:“早、早。”然后白羅羅就躺在床上,看著卯九起身穿衣,面不改色的準(zhǔn)備出門去練武了。眼見卯九就要推門而出,白羅羅實在是沒忍住,問了句:“卯九,昨夜我們……”卯九眨眨眼,似乎十分不解:“昨夜怎么了?”白羅羅艱澀道:“昨夜……我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卯九動作一頓,隨即遲疑道:“我和王爺并沒有發(fā)生什么?!?/br>白羅羅說:“真的?”卯九說:“真的?!?/br>白羅羅表情還是有些遲疑,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小聲的問了句:“那你嘴唇怎么破了?!?/br>卯九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破損的嘴唇,淡淡道:“只是我自己昨晚不小心咬破的?!?/br>白羅羅:“(⊙v⊙)真的嗎?”卯九溫聲道:“真的?!彼哪抗饽菢拥臏厝?,溫柔的讓白羅羅有種自己是個人渣的錯覺。然后卯九就出去了,關(guān)門的動作也格外的輕柔。白羅羅頭發(fā)凌亂的從床上坐起來,嘶啞著聲音道:“系統(tǒng),我真的沒對卯九做什么吧?”系統(tǒng)說:“沒有?!?/br>白羅羅微微松了口氣。然而系統(tǒng)卻沒有告訴白羅羅——從頭到尾,白羅羅的確是沒有對卯九做什么,然而至于卯九有沒有對白羅羅做什么,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然而看熱鬧的永遠(yuǎn)不嫌事兒大。吃早飯的時候,白羅羅滿目陰沉,他的系統(tǒng)就在他腦子的唱:“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你傷害了我……”白羅羅:“……你差不多就行了啊。”系統(tǒng)說:“別擔(dān)心,其實你們根本沒有發(fā)生什么?!?/br>白羅羅:“……”他本來是覺得他和卯九沒有發(fā)生什么的,但是這個系統(tǒng)一個勁的重申,搞得他心越發(fā)的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