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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格局?”林晝眠聲音有點冷。秦水摸摸頭道:“不知道,問長輩只說是招財?shù)摹!?/br>“我之前仔細看過,這里的山丘溝壑,全部有人工的痕跡,仔細觀察便可知道是六白飛星的風(fēng)水格局。”林晝眠說,“六白星是武曲星,金性,色白,于乾宮,主的就是財運?!?/br>秦水知道林晝眠話還沒說完,于是繼續(xù)聽著。“這六白飛星的確是主的財運,可那財運卻是偏騙財,旺時的確可以光耀家門,財源滾滾。但是如果失運了,那必定是會遇到傾家蕩產(chǎn)血光之災(zāi)?!绷謺兠叩溃澳阏f你前輩都道不知,我倒想問問,是真的不知,還是假裝不知?”秦水的表情變得有點尷尬,他自己的親人,他自己清楚,顯然,他們是故意瞞著自己。“林先生,那您的意思就是我家已經(jīng)失運?”秦水有點急,他道,“這有什么破解的法子么?”林晝眠道:“六白飛星格局無解?!彼?,“世間之事,盛衰交替,雖然事在人為,但有些事,卻不可為?!?/br>秦水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道:“林先生……”“不過?!绷謺兠叩脑掍h一轉(zhuǎn),道,“你們祖墳這黑水流淌的樣子,倒不是六白飛星失運時的征兆?!?/br>秦水被這突然的拐彎有點弄的懵了,隨后反應(yīng)過來狂喜道:“林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家倒霉不是因為六白飛星的陣法?”“對。”林晝眠說,“若是六白飛星失運,那這里百米之內(nèi)不會生出一株活物?!?/br>秦水臉都笑爛了,他道:“林先生,您看看,那黑水到底是……”“這黑水?!绷謺兠呃淅涞恼Z出驚人道,“是你祖宗的怨氣。”秦水表情再次僵住。林晝眠道:“要不是已經(jīng)開過墓,我徒弟也會受怨氣影響,我會立刻下山根本懶得管你們?!彼f這話時,表情如冰,誰都能看出他此時火氣不淺。秦水整個人都傻了,他哪里想到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發(fā)展。林晝眠說:“祖宗下葬,都講究個入土為安,你們?yōu)榱顺赡橇罪w星的格局,硬是建了青石板的墓葬,將你們祖宗置于其中不得超生。時間久了,怨氣就越來越濃,最終成了黑水,淹沒在了棺木周圍?!?/br>秦水道:“林先生……”林晝眠冷冷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只能告訴你,我可以幫你問問你祖宗,至于他要不要原諒你們這群不肖子孫,我就管不著了?!?/br>秦水重重點頭,他顫聲道:“林先生,接下來,該如何呢……”林晝眠厭惡的看了眼青石板上的黑水,道:“自然是給你們的祖先尋一塊墓地,重新下葬。”秦水道:“好好好,我已經(jīng)備好了……”林晝眠道:“就在這周圍?!?/br>秦水道:“啊?”林晝眠不理驚呆的秦水,冷淡道:“我來之前已經(jīng)查看了周圍的情況,就在這附近有一處地方風(fēng)水還不錯,就在那里下葬吧?!?/br>秦水憋了半天,憋出了個好字。“怎么?你還不樂意了?”林晝眠見秦水回答的艱澀,蹙眉反問。“不是,主要是我爺爺他們說……”秦水有點猶豫,顯然是覺得這墓葬的格局和爺爺他們有點關(guān)系,所以虛了,“說如果那處不行,就把尸骨帶出來。他們尋了另外一個風(fēng)水寶地?!?/br>林晝眠道:“再壓你們祖宗幾百年?”秦水:“……”他竟是不敢出言反駁。林晝眠道:“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們做的這樣的打算,根本就不能起棺?”秦水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抖著手從兜里掏出煙開始點了,他點了好幾次才點上,覺得林晝眠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很難聽。果不其然,林晝眠道:“怨念化黑水,在風(fēng)水一行簡直是大忌。這種情況只要開了棺槨,見到了黑水,那在場的人都跑不掉。輕則倒霉一輩子,重則突病暴斃,都是常事。況且六白飛星這個風(fēng)水格局,其實是多用在家宅修建之中,你們?yōu)榱素潏D財運,竟是用在了陰宅之上。還為此壓住了你們祖先的魂魄。”要成陣,那陣中就必須有人,家宅要有活人,那陰宅就要有死人。林晝眠看了眼棺材上的羅盤,繼續(xù)道:“說白了,就是你們祖先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棺材里跑了出來,隨時準(zhǔn)備弄死你們這群王八蛋兔崽子,你們不找塊舒服點的地方讓他早日安息,居然還想壓著他,我看你們就算死了也是活該?!?/br>秦水再也不敢說什么,點頭連連同意了林晝眠的方案,就近埋葬。此時天色已經(jīng)全部暗下來,周圍雪風(fēng)呼嘯,讓人渾身發(fā)冷。白羅羅聽完了林晝眠的全部解釋,覺得這個世界真是人心險惡,要是他們在自己的世界里早就被巡山員舉報抓緊局子勞改去了。忘了說,白羅羅的現(xiàn)實世界已經(jīng)全面實行了骨灰火葬化,被人知道如果沒有火葬是會直接進監(jiān)獄的。林晝眠已經(jīng)和秦水該說的都說了,便開始著手處理這個格局。他先是叫人用陵墓旁邊的黑土將黑水掩蓋,然后在地上插了三支香,讓秦水和秦家一干子弟跪下磕頭。地上冰涼,一群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秦水見林晝眠一直沒叫停,沒忍住問了句:“這是要嗑多少個吧。”林晝眠嘴角抿出一個冷漠的弧度,對著秦水道:“那得等你祖宗叫停?!?/br>秦水無法,只能繼續(xù)。香去了半柱,就在大家都快要凍的不行了的時候,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面前三支香齊齊的熄滅了。如果說一支一支的還是巧合,那現(xiàn)在的場景,卻讓秦水整個人好像被澆了一桶冷水。林晝眠道:“可以了。”秦水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林晝眠算了下時間,道:“先生火取暖,等到天亮,再帶著棺木下葬。”大家都快凍暈過去了,好不容易升起火堆,總算是松了口氣。林晝眠坐在白羅羅的旁邊,白羅羅借著火光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的長長的睫毛上落了一片晶瑩的雪花。白羅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伸手就將那雪花摘了下來。林晝眠似有所感的偏過頭。白羅羅道:“有雪花……落到你睫毛上了。”林晝眠聞言點點頭,輕聲道了聲謝。白羅羅看著林晝眠白皙的臉,不知怎么的就有點不敢繼續(xù)看下去,他想,這人怎么看起來有些眼熟呢……但細細想來,又想不起他到底像誰,大概是你自己的錯覺吧,白羅羅有些迷茫的下了判斷。第62章聽說我五行缺你到了半夜,林子里的氣溫越來越低。秦水拿出了御寒的酒,讓大家喝一些,當(dāng)然他先態(tài)度恭敬的給了林晝眠一瓶。林晝眠這次沒有和他客氣,拿過酒瓶就喝了大半,然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