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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有什么人想要狗的嗎?”他坐在臺階上問程俠。“狗rou火鍋店?”程俠惆悵地說,“你要不帶它去整個容,也就只能上餐桌發(fā)揮余熱了?!?/br>“那你看這狗多大了,多久能壽終正寢?”“我看也就兩三歲吧,養(yǎng)得好還能活十幾年?!?/br>蘇任泄氣地說:“要不你養(yǎng)著,放在畫廊看門也好。”“你這大師級的狗,參加世界丑狗大賽能得前三,我養(yǎng)不起?!?/br>謝天抱了一路的狗,已經(jīng)被蘇任推去洗澡了,程俠往浴室瞥了一眼,低聲說:“你自己作死怪誰?我看這小子非但對你沒意思,而且連對女人都沒什么興趣的樣子?!?/br>“這你都看得出來?!?/br>“我千帆閱盡,經(jīng)驗豐富。你這樣不痛不癢跟他磨,不知道哪年哪月他才會開竅。再說開竅了到底是什么反應(yīng)誰也說不準(zhǔn),不如賭一把,灌醉了親他,要沒揍你就成了?!?/br>“他要揍我呢?”“你就裝醉、裝失戀、裝可憐、裝認(rèn)錯人,總之各種裝,讓他不好意思揍你第二下,裝得好說不定能起到讓他對你產(chǎn)生同情心的積極作用?!?/br>“還要不要臉了?”程俠哼一聲:“有種等會兒他出來你直接表白。要臉,除非他反過來暗戀你?!?/br>蘇任無力反駁,尤其是看到謝天洗完澡,光著膀子擦頭發(fā)的樣子,那是非常地不想要臉。謝天擦干頭發(fā)就開始給小貓喂食,檢查它們拉屎撒尿。這些事他剛開始做比較生疏,摸索半個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熟練了。蘇任潔癖嚴(yán)重,每次小貓拉完屎,謝天就把它每只腳都用紙巾擦一遍,確保沒臭味才行。等他弄完,蘇任說:“我們出去吃東西?!?/br>“這么晚?!敝x天看了眼時間,兩點,“我明天還要……”“少上一天班又不會死。一個月一天都不休息,小心過勞死。”“不上班飯館的碗誰洗?”程俠鬼主意多,就說:“要不這樣吧,我找個人替你一天,就跟老板說你朋友病了需要照顧,請一天假?!?/br>謝天瞧著他:“吃東西而已,要請一天假嗎?”蘇任涼涼地在一旁說:“別忘了你欠我一次。”謝天摸摸頭發(fā),無奈道:“你要債要得真快,那就請吧?!?/br>程俠自告奮勇打電話找人,半夜三更通知在畫廊幫忙的大學(xué)生,讓他上午十點去來味鮮大酒店報到,承諾了五千塊錢一天的代班費。謝天說:“他代一天班五千,我一個月才兩千多,要不還是我自己去得了。”“你別管,你欠我就得聽我的?!?/br>謝天洗了澡,又干凈又舒服,蘇任帶他上樓換了身衣服。謝天身材比他略高一點,但穿他的衣服也合身。換完衣服,蘇任滿意地把他領(lǐng)下來,程俠憂心忡忡地說:“你這樣帶他出去,把我的妞都勾走了怎么辦?”“那是你自己挫,怪不了別人?!?/br>蘇任心情很好,把程俠趕到后座,仍舊把副駕駛留給了謝天。第十三章罰酒凌晨兩點是76-Gee最熱鬧的時候。整個酒吧的外墻有點復(fù)古風(fēng),裝修得像個城堡,窗戶上藍(lán)綠色的冰裂玻璃,不管白天晚上都看不清里面的樣子。謝天很疑惑,覺得這里不是吃飯的地方,神神秘秘、鬼鬼祟祟,不太正經(jīng)。“進(jìn)去吧,里面有好玩的,不騙你?!背虃b自來熟地拍拍他的肩膀。里面光線昏暗人影憧憧,空氣倒沒想象中那么悶熱。蘇任和程俠領(lǐng)著謝天剛進(jìn)包廂,立刻有熟人過來招呼。程俠一口氣開了十幾瓶好酒,呼朋喚友,不一會兒包廂人滿為患,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蘇任悄悄偷窺謝天,這小子平時一副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樣子,到了這樣陌生的環(huán)境也難免不自在。尤其是被幾個女孩圍著問長問短的時候,謝天的神情更是有些不知所措。這是蘇任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么無奈的表情,甚至還向自己投來求助的一瞥。好不容易等到他有求于己,蘇任喜出望外,擠到人堆里往謝天身邊一坐,替他倒酒說:“來這不喝酒可不行,大家都不肯放過你,喝點吧?!?/br>謝天堅持立場:“我不喝酒?!?/br>程俠過來幫腔:“喝酒沒有會不會,只有醉不醉,反正你明天不用上班,喝醉了我們送你回去睡一覺就好了。我先喝一杯?!闭f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引得四周的男男女女起哄叫好。程俠是來幫忙灌醉謝天的,自己壓根沒打算真喝,一會兒謝天醉了還得幫蘇任把人運回去,因此只是拿茶水瞎糊弄。謝天看著蘇任塞給他的酒杯,笑了笑說:“要不這樣吧,我們來玩游戲,誰輸了誰喝?!?/br>“好啊好啊?!边吷系呐⒘⒖膛氖纸泻?。蘇任心想玩游戲怕什么,這么多人和他玩,他肯定輸多贏少,罰酒罰定了。“什么游戲,你說?!?/br>謝天把酒杯放回桌上說:“掰手腕!”程俠一口水嗆在喉嚨里,嗆得連聲咳嗽,悄悄對蘇任說:“真不傻,知道挑自己的特長。”“特長也禁不住車輪戰(zhàn),你先去試試?!?/br>“我一個搞藝術(shù)的,手無縛雞之力啊?!?/br>“廢物?!碧K任轉(zhuǎn)向謝天,幾個女孩已經(jīng)嘻嘻哈哈和他玩開了,個個減肥減得弱不禁風(fēng),說是掰手腕,其實就是握個手的意思,根本沒贏的可能。女孩子們敗下陣來,又有幾個男的和謝天比試了一下也都沒能獲勝。謝天一滴酒沒喝,一圈人都罰了一杯了。他贏得越來越多,原本對掰手腕沒興趣的人也開始躍躍欲試,輪番上陣要和他一較高下。謝天來者不拒,二十分鐘過去都沒有能和他扛上十秒的。“怪物!”程俠咋舌,“看來今天要把他灌醉有點懸?!?/br>蘇任咬牙:“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這么有勁,插著電呢!”說完去煽動群眾,萬眾一心無論如何要讓謝天喝下一杯酒。車輪戰(zhàn)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謝天卻連手都沒換。蘇任看著干著急,一伸手說:“我來。”謝天看看他,嘴角翹著像挑釁,就把手伸給他。蘇任和他手掌一碰,身上真像通電一樣,一股電流從尾椎往上爬,又酥又麻。謝天的手掌溫暖干燥,和他緊緊相握,蘇任整個人都熱了。“要不要換只手?”謝天笑笑:“等你贏了再換?!?/br>蘇任氣得面色泛紅,還好包廂里光線暗,沒人看出來。他手腕剛一使勁就感到一股大力從謝天手上傳來,還沒回過神,手臂就順著外側(cè)一倒,啪一下被按在桌上。程俠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這還沒兩秒吧?!?/br>蘇任滿臉通紅,拿起酒杯一口喝完說:“這把不算,我沒準(zhǔn)備好,再來?!?/br>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