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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遍地插滿fla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得人盡皆知?而且一向不近女色的裴三爺,看上誰也不可能看到裴龍悅那個八卦小妮子啊。還不如之前流傳裴三爺和席家席晉有一腿來得有真實性。

這里面絕對有其他秘密。

裴龍悅是裴家出了名的“包打聽”,由上到小,就沒有她不知道的八卦。裴龍悅早上那一吼,明顯是刻意的,她手里一定把握著裴玉柏的小秘密。加上想象力豐富的裴家人,已經(jīng)將這件事和裴龍悅的能力聯(lián)系在一起。更加確信裴龍悅知道什么驚天大八卦。

一整天下來,裴龍悅身邊圍著一堆和她一樣的八卦愛好者,都想從她這里挖出點什么。哪知道一向守不住嘴的裴龍悅反常地閉緊嘴巴,一副“我就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就不愛跟你們說”的欠抽模樣。

作為老弟的裴傲寧,磨磨蹭蹭來到他家親愛老姐面前,打算用親情的力量獲取第一手情報。

哪知道什么話都還沒說,他家老姐立即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劈頭蓋臉一頓批?!澳阍趺淳瓦@么沒眼力勁呢?這都看不出一點門道?還虧得你有近水樓臺的優(yōu)勢?!?/br>
裴傲寧別提多委屈。

總感覺老姐雖罵了他,但似乎透露了什么訊息??墒撬趺催€是搞不懂里面的事情呢?

多虧裴龍悅的烏鴉嘴,裴玉柏當(dāng)天晚上果真生病了。

關(guān)于裴家老宅子里發(fā)生的事情,江耀一無所知。

補好覺,他行李都沒收拾,叫來一輛車朝著家去,就是城中心的那套房子。他打算在裴玉柏回來之前住在哪在,至于上課問題,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

比起學(xué)校宿舍,他的那間屋子自然是最為舒坦的。除了內(nèi)部墻面,對外的那邊全是落地飄窗,他屋子里的擺設(shè)不多,隔檔不同空間的墻面都沒有,整個屋子大而空曠。白天寬敞明亮,夜晚也不至于因為關(guān)燈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這個地點是繁華區(qū),他住的樓層又高,就算晚上不刻意留燈,睡在落地窗那里,整個晚上都能看到燈火通明的場景。

這就是江耀為什么買下這層樓的原因。

房子大也是有壞處的,至少打掃起來挺麻煩。江耀很久沒回來住,雖不至于滿屋灰塵,但總歸需要打掃清理。他沒打算找個鐘點工給他清掃,他準(zhǔn)備自己弄。來的路上,他已經(jīng)買好清潔工具,進屋立馬擼起袖子,各種清理。

這是江耀有生以來,頭一回自愿將自己搞得這么累。

他的想法很簡單,把自己搞累到?jīng)]辦法去思考一些有的沒的,就算成功。

誰讓今天依舊是個陰沉沉的雨夜。

等他收拾好,天早已完全暗下來。雨下到現(xiàn)在還沒有停,洗完澡的江耀直直倒在落地窗擺著的豆袋沙發(fā)上,視線落于窗戶外。因為窗戶雨滴影響,外面密密麻麻的燈光產(chǎn)生一種朦朧感。

江耀拆開一根棒棒糖塞嘴里。

今天是裴玉柏去參加裴家祭典的第四天,江耀忽然有點想他。

對于半夜那通神奇的通話,再次在江耀心里刻上了一道抹不掉的印記。

就像裴玉柏所說的,一個人在黑暗里待久了,面對一道忽如其來的微光,總想并盡全力抓住。他不得不承認,在他陷入無助掙扎的時候,裴玉柏的從天而降,等同于那道忽如其來的光。

人在脆弱的時候,很容易被趁虛而入。裴玉柏又一次無意中把握住好時機,攻陷他的防線。

江耀伴著細雨,靜下來心,細細回想重生前和裴玉柏相處的那十年,越想越發(fā)現(xiàn)裴玉柏這個人總是在不自知的利用小心機,獲取他的關(guān)注。

江耀意識到這點,額頭抵住冰涼的玻璃,笑出聲。

“裴玉柏,你怎么能這么狡猾呢?”

無意識的狡猾也太狡猾了。

然而他就是喜歡這樣的裴玉柏。

沒錯,他現(xiàn)在對裴玉柏大約是喜歡的。

在裴玉柏說出“我希望你至少愿意將你脆弱的一面呈現(xiàn)給我”時,江耀的心漏了一個節(jié)拍,緊接著比平時快了不少

怦然心動,大抵如此,

江耀喜歡裴玉柏。

這個喜歡,有關(guān)于愛情。

兄姐

裴玉柏半睡半醒的時,總感覺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他腦袋疼得要死,渾身上下就像是被人強制塞在火爐中,又熱又渴。

“你說他大半夜跑去那小妮子的房間做什么?”這是一道女人的聲音。

“我專門找過那丫頭,他只告訴我是他為了借助她的能力。剩下的就是不肯說,說是怕他生氣。”這是男的聲音。

“我就奇怪了,一年不見,他怎么就會想著離開裴家,做個什么花店老板?是裴家給他的不夠好嗎?爸爸您也不攔著他一點?!?/br>
“他現(xiàn)在28歲,不是小孩子,什么是對的,什么是做錯的難道還拎不清狀況?再說,當(dāng)初我沒少攔著你別干蠢事,冷靜點。你哪次聽進去?我老了,管不動你們了,你們愛怎么怎么。”這道男性聲音帶著滄桑感。

“我和他可不同,至少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28歲又如何?還不是不顧自己那副脆弱的身體,大半夜冒雨去敲小輩的門。明知道自己身子骨不算好,總是讓人cao心。年齡再大,他就是一小孩子。”女人的聲音既嫌棄又無奈。

“行了,少說兩句。在我這里,你們?nèi)齻€都是做事不考慮后果的小屁孩,誰都沒有發(fā)言權(quán)。那邊還等著我去主持,你們在這守著他醒來?!?/br>
腦袋嗡嗡地響,裴玉柏聽得模模糊糊,這些聲音對于病痛中他來說過于吵鬧。

“吵?!彼贿厭暝鴱堥_眼,一邊表達自己不爽。

哪會有人在病人的床頭嘰嘰喳喳說一堆?還全是數(shù)落的話,真是一點都不知道顧忌病人的心情。

半睜開眼,只見一旗袍女人抱著手,懶洋洋地靠在對面的木墻上,她右手邊坐著另一名俊朗成熟的男人,眉目冷峻,穿著類似古代劍客的勁裝,衣擺繡著暗紫色的竹葉,隱約可見周身有東西浮動,他的位置正對著裴玉柏的床。

這是裴玉柏的兩位,裴玉瀾和裴予檸。從外表看也不過二十五六歲,其實三十好幾了。他們弟,很好的繼承裴母那張到現(xiàn)在依舊過人的容貌。

他們還是老爺子在“那邊”最為得意的象征。

那是個弱rou強食,強者為尊的世界,在“那邊”這兩人混的可謂是風(fēng)生水起。因為忙著搞事情,時常見不著他們的面,只有在裴家祭典日這倆才會不約而同地出現(xiàn)。

“醒了?”裴予檸見裴玉柏撐著身子坐起來,順手在桌上拿起一杯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