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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綏摸了根煙,點燃,猩紅火光照亮他深邃俊美的臉: “小腦斧手術(shù)的時候,讓小西幾就在旁邊看著?!?/br> 小西幾:“汪汪汪汪汪!” ——太狠了,狗男人真是太狠了! … 幾分鐘后。 仿佛畫面重演,小西幾艱難地用爪子在平板上打字…… 小西幾的確是快穿者,任務(wù)是進行助攻,讓相逢收獲愛情。 這也是它最后一個位面,完成后就可以超脫。 “我知道凌夜的存在,是他將這個世界,從主系統(tǒng)中脫機,變成了單機狀態(tài)?!?/br> “主系統(tǒng)可以讓一切回歸正軌,但現(xiàn)在這個世界聯(lián)系不到主系統(tǒng),我也沒辦法?!?/br> “除非……凌夜重新將這個世界與主系統(tǒng)鏈接,但是那樣的話,他估計也會被主系統(tǒng)抹殺了?!?/br> “相宜小姐,也許永遠都回不來了。” ------------ 我居然是男主?? 夜已經(jīng)很深,巷口僅僅亮著一盞破舊的路燈,散發(fā)著昏黃的瑩瑩光亮。 周遭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度,時綏和相琛抽煙一直沒停過。 小西幾被放了出來,它想去舔小腦斧,卻被小腦斧躲開了。 “喵喵喵??!” ——可惡??!你居然騙本虎虎! 小西幾很無奈,它只是不想惹麻煩而已,所以才小心翼翼藏好快穿者的身份。 這是它的底線! 誰讓……小腦斧太可愛了qaq 于是底線標(biāo)準因為這只蠢貓,一降再降。 可看到小腦斧郁郁寡歡,耷拉著耳朵的樣子,小西幾又心軟了。 它折返回籠子邊上,平板就扔在地上,無人問津。 小西幾用爪子在上面打出了一行字: “我有一個辦法,但是不保證有用?!?/br> 相禮皺眉:“說說看?!?/br> “每個氣泡世界,都有自己的主角,他的意志,即這個世界的意志。” “這個世界是由一本書衍化而來,書中的男主是時綏,但這個世界的男主,其實是相逢?!?/br> “之所以會產(chǎn)生這個氣泡世界,就是因為他想要……脫單。所以這個目的達成時,也就是世界意志最強烈的時候,也許可以打破凌夜設(shè)下的屏蔽?!?/br> 相逢目瞪口呆:“我?就我?我居然是男主??這怎么可能?!那照你這個意思,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讓我結(jié)婚嗎?!” 小西幾默默刪掉了“戀愛也行”幾個字,淡定地用爪爪摁了個“嗯”字。 按照預(yù)估, 戀愛的話,它可以拿到A級左右的任務(wù)評價。 結(jié)婚的話,它應(yīng)該可以拿到S級左右的評論。 反正它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到時候……就留在這個世界保護小腦斧好了。 相禮沉吟了片刻,道:“試試吧?!?/br> 科學(xué)的盡頭是哲學(xué),哲學(xué)的盡頭是神學(xué)。 即便是天才,也無法解決所有的難題,但有關(guān)meimei的事情,他不愿意放棄一丁點的希望。 相期:“對對對,試試嘛,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相遇:“反正就算meimei回不來,也沒什么損失。” 相逢跳腳:“這怎么沒損失了!我要追求的可是完美愛情,不是隨隨便便就結(jié)婚?。 ?/br> “結(jié)?!崩淠止麛嗟穆曇簦匀皇莵碓从诖竽?。 相逢秒慫:“那,那結(jié)吧……問題是,上哪兒找結(jié)婚對象?。靠偛荒艽蠼稚想S便攔住一個妹子,就喊著要和人家結(jié)婚吧……” 時綏吐出一口煙圈,淡淡的霧氣籠罩住眉眼,語氣薄淡地道:“有規(guī)定必須要和女孩子結(jié)婚嗎?” 小西幾猶豫了下,打字:“……沒有?!?/br> 相逢震驚:“你…你不會是要,犧牲自己嫁給我吧?倒、倒也不必如此??!” 時綏:“……” 相家哥哥們:“……” 小叔叔,好好反思一下,為什么兔兔是團寵,而你是團欺。 這都是有原因的??! 時綏隨手撈起小西幾,胖乎乎的柴犬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只聽男人沒什么感情地道: “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小西幾:??? 相逢:????? ------------ 忘記…時綏…… 小柴犬發(fā)出了憤怒的惡犬咆哮:“汪汪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它的清白絕對不能毀了?。?/br> 時綏挑眉:“不同意?那換小腦斧來?!?/br> 小腦斧一臉懵,阿巴阿巴,這是要干什么? 小西幾瞳孔地震:“汪!” ——不行! 看了看奶唧唧軟萌萌依偎在相遇懷里的小貓咪,小西幾閉了閉眼。 罷遼!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不嫁相逢,誰嫁相逢! 它委委屈屈地汪了聲,表示還是讓自己來吧。 相遇立刻道:“我這就去預(yù)約教堂!” 相期比了個“OK”的手勢:“禮服交給我,我早有準備,雖然是做給兔兔和時哥的……” 相家大哥二哥陡然投射來一記眼刀。 相期忙改口:“咳咳,情侶裝而已!才不是結(jié)婚禮服呢!” 一旁的相逢,無能狂怒: “你們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 星城。 今天距離相宜來到星際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 兩邊世界時間流速并不一致——但是凌夜并不打算告訴相宜。 “今天的直播到此結(jié)束?!毕嘁岁P(guān)掉直播,疲憊到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身體很累,可如果不讓自己忙起來,她怕自己會崩潰。 之前做快穿任務(wù)時,她有一個清晰的目標(biāo):努力就可以回家。 現(xiàn)在不一樣。 好像無論做什么,都沒有意義。 凌夜熟練地將飯菜打包,挨個郵寄給中獎的觀眾。 這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