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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念系(01)

    作者:indainoyakou

    字?jǐn)?shù):7689

    殘念系()

    誤入狼xue的少女、歡樂又色色的日常。

    在陰陽比例嚴(yán)重失調(diào)的我家,最早橫渡濁水溪北上謀職的是二姊。給mama牽

    著手、望著把姊姊吃掉的火車喀鏘喀鏘地駛離月臺時,我只有六歲。因為火車帶

    走了最疼我的姊姊,所以我直到上了國中都還很討厭大鐵蟲似的火車,尤其是莒

    光號。

    「我們家難得出一個會讀書的,要不要去臺北拼拼看啊?反正戶籍已經(jīng)遷過

    去了,到時就去住你三姨家吧!」

    大考那年,爸媽擅做主張把我也趕上了北上列車,莫名其妙背起光宗耀祖這

    個擔(dān)子的我,就在一切塵埃落定、離開學(xué)只剩一個禮拜的時候來到了臺北。

    「啊你下了車就跟著人潮走,千萬不要慌喔!你二姊會在車站門口等,找不

    到就打她手機。啊要記得千萬不要慌喔!」

    雖然有點興奮,倒沒什么好慌的。就算是闊別十年的二姊,有照片又有手機

    應(yīng)該是不會出現(xiàn)漏接的情況吧。

    短短的淡金色卷發(fā)、兩顆相連的愛吃痣、美人,憑這三項強而有力的判別條

    件,要過濾所有視線中的路人是很簡單的事情;我也很快就找到正在門口人潮中

    晃來晃去、左顧右盼的目標(biāo)。但是,就算透過相片特徵確定那就是二姊,實際看

    到本尊感覺還是有點微妙。

    正當(dāng)我猶豫該不該先以手機再三確認的時候,二姊和我對上了視線。她猶豫

    了一下才認出我來,然后笑笑地朝我揮揮手、快步來到我面前。

    「??!你遲到了,我這邊會有點趕。還要不要?」

    一瞬間反應(yīng)不過來,好像是在說火車誤點吧。還要不要的問法也有點奇怪,

    可能是臺北人的用法?這種四肢切斷式的疑問句真麻煩,還好省略掉的部分事先

    都講好了。我點點頭,嘴巴還沒張開,二姊忽然抓起我空著的那只手,對我露出

    了說實話有點帥的笑容,接著就把我?guī)нM附近女廁。

    「希望有空位,我可不想跑到另一頭去……有了,進去吧!」

    「咦?」

    「咦什么咦,就跟你說有點趕,別浪費時間!」

    「喔,好啦……」

    被二姊強勢地趕進了隔間里。我還在想她干嘛連上個廁所都要帶著我,忽然,

    靠著門面對我這邊的二姊動作俐落地脫下了她的牛仔裙。當(dāng)我腦袋因著這一幕有

    點秀逗時,二姊繼續(xù)把夾在雙腿之間的白色內(nèi)褲也降至膝蓋,然后她雙手貼在大

    方外泄的春光兩側(cè),大姆指一左一右,將那對充滿成熟韻味的深色小yinchun翻了

    開來──

    「登愣──!一個禮拜完全沒清洗、恥垢滿滿的臭鮑魚!讓你久等啰!」

    「蛤?」

    突然就看到自己以外的女生性器,而且還是滿佈黏答答的黃白色恥垢、飄出

    濃厚sao臭味的私密處……這顯然大大超出了腦袋的負荷,導(dǎo)致我整個人面紅耳赤

    地僵在原地,盯著二姊的下面不知該如何是好。

    「來吧!趁我妹打電話以前盡情享用吧!」

    「不……那個……」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裝害羞!啊不是說最愛有垢的!」

    「你聽我說……」

    「怎樣啦?」

    啊啊啊啊怎么辦!該直接坦承我就是她妹嗎?但是這樣只會讓事情更尷尬??!

    而且竟然連自己meimei長怎樣都不知道,這點也很讓人生氣啊!

    在我自個兒尷尬到快要爆炸的時候,二姊終於也察覺事情不對勁,她臉上的

    魅惑笑容消失了,露出質(zhì)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渾身僵硬的我。接著,我們姊妹倆

    的隔間彷彿和整座廁所分離開來似的完全靜止了下來。

    二姊私處的手移開了,兩條纖細的手臂盤了起來,可是她一句話也不吭,連

    內(nèi)褲也不穿回去,就這樣兩腿開開地盤手看著我……不知道該怎么辦,眼睛看哪

    兒都不對,二姊又?jǐn)[出一副逼我先開口的眼神,只好說點什么了。

    「螢姊……」

    我很想問清楚二姊到底是跟何方神圣有約、她們又打算在她接我的這天干什

    么,可是超載的腦袋卻無法順利將想法化為語言,脫口而出的只有未經(jīng)修飾

    的東東:

    「你都在臺北沖三小啦……」

    日安,我是小鈴,正值青春年華的鄉(xiāng)巴佬,對大都會印象是令人遺憾的恥垢

    臭鮑魚。要說為什么,請看看這間六坪半的雅房,在唯一一張單人床上,有個面

    對電視機全裸側(cè)躺、用腳趾頭嘶嘶地刮著小腿rou,學(xué)名為姊姊的金發(fā)生物。

    「干你娘午告北爛啦哈哈哈哈!鈴欸,用你旁邊的滾筒幫我擼一下!這里啦、

    這里!」

    螢姊用腳趾頭戳了戳被她刮紅的左小腿,頭也不回地向坐在書桌前觀察這一

    切的我下命令。雖然完全沒有必要聽令辦事,思及車站女廁的可怕光景,即使身

    為被害者的我仍對螢姊感到有一點點抱歉。於是我就拿起桌子上的綠色小滾筒,

    一屁股坐到床上擼起她的腳。

    「嗚嘿欸欸……」

    前一刻還對著電視機笑得像頭猛獸,滾筒一擼上去就軟趴趴地癱軟在床,反

    應(yīng)還真夸張。滾筒繼續(xù)壓著發(fā)紅的小腿肌膚咕咿、咕咿地滾動時,側(cè)趴著的螢姊

    忽然揚起另一只腿,一手扳開了她的屁屁。

    「鈴欸,你看──屁眼!」

    「別給我看那種東西!」

    「不懂嗎?」

    「啥?」

    螢姊揮了揮手,也不管我是不是真的順?biāo)囊馔蛩ㄆㄖg,那皺折深厚、

    顏色偏深的肛門就收縮了一下,螢姊跟著壓低聲音說道:

    「喀嚓!子彈上膛!」

    「供三小……」

    「你敢輕舉妄動,就發(fā)射臭屁彈!」

    「你敢放屁,我這輩子再也不會幫你擼腿?!?/br>
    「那可以實彈演習(xí)嗎?」

    「你試試看!」

    咕咿、咕咿。

    螢姊安分下來的時候,我才發(fā)覺其實電視音量根本就很小,連滾筒滾動的聲

    音都蓋不掉。而且螢姊的肌膚很棒,比照片上看起來更白更柔順,還香香的……

    無奈視線一隅盤踞著意義不明地縮放中的肛門,讓這一切變得沒那么夢幻了。

    「螢姊,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我在提肛哦──」

    讀心嗎!

    「屁屁和鮑魚都能變得更緊致,是提升女人味的健康運動哦──」

    「是喔。啊我還年輕,好像不需要知道這些東西齁.」

    「都是高中生了,不可以一直仗著自己年輕啦──不然你會因為說謊變黑奶

    頭。」

    「什么跟什么啊。」

    咕咿、咕咿。

    「咪咪會變更翹,毛會變多變濃,倒是有個東西會消失,猜猜看是什么?」

    「那是正常的青春期現(xiàn)象吧。還有別擔(dān)心,我不像螢姊那么開放?!?/br>
    「啊你真的要做,就要挑那種不會很黏膩的女同學(xué),還要先剪短指甲?!?/br>
    「蛤?女同學(xué)?」

    「啊不然你異性戀喔?」

    「欸──欸欸……?」

    咕咿、咕咿。

    「說到這個,螢姊你今天難不成……女朋友?」

    「那是專案委託啦。把你姊當(dāng)什么了?」

    「所以螢姊不是同性戀……」

    「蛤?啊我是有女朋友啊。雖然大部分的比較像炮友啦?!?/br>
    「居然不止一個!」

    咕咿、咕咿。

    「螢姊,專案委託是什么???」

    「就是你付錢給我,我把你要的東西給你?!?/br>
    「所以是那個喔……援交……」

    「欸欸,什么援交,我這是有專業(yè)的好嗎?你叫援交妹叫的到一個禮拜不洗

    的臭鮑魚,ㄋㄟㄋㄟ剁給你啦!」

    「我又不知道,還有我才不要你的ㄋㄟㄋㄟ。啊,好像卡住了。」

    「那就丟掉吧,反正十元商店買的。嘿──咻!」

    螢姊一個翻身,光滑剔透的裸背變成了充滿魅力的女性胴體,我趕緊避開目

    光,螢姊的身體特徵卻已經(jīng)執(zhí)拗地烙印於腦海了。尺寸普通但色澤偏濃的茶色乳

    暈,小豆?fàn)顁utou,不算大但很漂亮的上翹胸部……奇怪,我怎么凈是注意胸口呢?

    「鈴欸.」

    「怎、怎樣?」

    心臟跳得好快,我根本不敢正視螢姊。因為面對這邊,她下面的味道也變得

    好濃。

    「反正交易取消了,洗掉也浪費,你要不要……」

    「……別叫我聞你那邊!」

    「不是啦,啊你也可以用舔的……」

    「也別叫我舔!」

    「真是個無情的孩子,姊姊我真?zhèn)摹!?/br>
    「就因為是我姊,才別叫我做奇怪的事情啦!」

    三姨是個精打細算的女人,靠著謎樣關(guān)系在北部許多大學(xué)鄰近地點整棟整棟

    地租下,再將內(nèi)部改造成一間間雅套房,做起翹腿數(shù)錢的二房東生意。mama和她

    談好讓我住進的「三姨家」,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得有點可憐的房間。不過因為這

    里的房客是女生限定,地點離捷運站又很近,倒是沒有聽起來的那么窮酸。不如

    說還有點微妙。

    「小螢的meimei,歡迎你??!是特地來這替你姊贖罪的嗎?」

    住我隔壁的是和螢姊差不多大的造型師,頭發(fā)同樣短短的,高挑型美人。一

    見面就跟螢姊互掐ㄋㄟㄋㄟ。

    「你才高中就自己出來租屋?真不錯……對了,我剛好在泡茶……」

    造型師姊姊過去的是一位身穿寬松孕婦裝、有點豐滿而且很高,不過好像并

    沒有懷孕的女性,披頭散發(fā)地有點邋遢。螢姊警告我絕對不要喝她給的飲料,她

    們也互掐ㄋㄟㄋㄟ。

    「欸干,捏屁捏!干你娘北七!算了,過來,親一個……嗯嘛!我要去開店

    了,東西在床上自己拿,拜啦!」

    住在離公共浴室最近的是看起來應(yīng)該有三十、穿著低胸窄裙套裝配黑絲襪的

    濃妝大姊姊,不曉得她經(jīng)營什么店,都到了晚餐時間才出門。她一開門就被

    螢姊掐住ㄋㄟㄋㄟ,還在未成年少女面前上演舌頭與舌頭的運動。最后螢姊從她

    床上拿了幾樣花花綠綠但必須打馬賽克的東西,還塞給我兩罐好像豐年果糖的透

    明液體。

    「這不是潤滑液嗎!干嘛給我這種東西啦!」

    「你是我妹,總有一天會用到啦!就當(dāng)做初來臺北的見面禮吧!」

    「不要給你妹成人用品當(dāng)禮物好嗎!我才十六歲耶!」

    「十六歲夠啦,你姊我可是國一就……」

    實在無法塞回給螢姊,丟掉又很可惜,我只好暫時保管這兩罐潤滑液,等到

    疑似螢姊女友的濃妝大姊姊回家時再退還給她。話說回來,雖然螢姊和那名女性

    接吻了,從我這個備受驚嚇的旁觀者看來卻沒有情侶的感覺,反而像是前兩位那

    種互掐ㄋㄟㄋㄟ關(guān)系??磥砦炴⒌乃矫芴幒退H嘴的光景,似乎已讓我產(chǎn)

    生女生互掐ㄋㄟㄋㄟ是很稀松平常的錯覺。

    和同層樓的三位房客打完招呼,螢姊還想把我介紹給上下樓的其她房客,這

    邊就有個不得不先提出的問題。

    「螢姊,這棟樓的房客你該不會都……」

    「不要問,你會怕。」

    「好吧,大概猜得到。」

    「全部睡過了。」

    「啊不是叫我不要問……!」

    十年不見的螢姊,雖然私底下和我相處時是那副令人遺憾的模樣,如果衣服

    穿好好的閉上嘴巴,真有股美麗與帥氣完美融合的強烈中性美;再與那頂和亞洲

    臉孔有點沖突、但是還滿適合她的金發(fā)搭在一塊,絕對能在所有不經(jīng)意瞥見她的

    目光中留下深刻印象。我想這就是為什么螢姊可以在女性面前如此游刃有余的緣

    故吧-

    =站=——

    =м.īīāńū.íΝ=——

    =站=——

    =.īīāńū.íΝ=-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話雖如此……

    「小螢螢!今天又帶新的女朋友來吃飯?。 ?/br>
    「沒啦!這我妹啦!她還在發(fā)育,馨姨多給點菜哦!」

    「沒問題!啊──你后天有空嗎?要不要跟我去採買?」

    「有空、有空!到時直接打給我就好啦!鈴欸,進去吧!」

    居然連賣鍋燒意麵的老闆娘都關(guān)系匪淺!還真是出乎預(yù)料之外……而且她們

    竟然敢在一堆客人旁邊眉來眼去,我覺得默默煮著麵的老闆看起來好可憐喔。

    「螢姊……你這幾年有因為食物中毒進醫(yī)院嗎?」

    「哩那ㄟ災(zāi)!」

    果然!

    「年輕不懂事,以為碰到人家說的中年熟女臭,結(jié)果是她媽的毒鮑!」

    「欸?」

    「害我嘴巴也被傳染,整整兩個月沒辦法幫人舔!你看,就是這邊,啊這一

    塊曾經(jīng)長了……」

    ……擔(dān)心螢姊會被某個可憐已婚男給毒殺的我,果然是個白癡啊。

    吃完晚餐,螢姊載著我到附近踩點,幾乎每到一處都有她認識的女生。好處

    是大家都對身為meimei的我非??蜌猓€有人偷偷塞給我面膜當(dāng)賄賂。壞處是我開

    始對臺北這個魔性的地方產(chǎn)生質(zhì)疑,而且那些女生幾乎都在毫無自覺的情況下和

    彼此間接接吻了。

    「螢姊,你有沒有算過你一天親了多少人?」

    「人生要向前看,何必斤斤計較這種小事?!?/br>
    「是齁……」

    其實是因為多到數(shù)不清吧。

    返回租屋處第二件事是洗澡,件事是發(fā)呆,由於我堅決反對與螢姊的髒

    兮兮私處打交道,所以得等她先到隔壁房間大放送完才一起洗。至於我會乖乖躺

    在床上等螢姊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浴室正在使用中。

    好癢哦……哈哈!

    兩個房間床鋪正對著放嗎……

    啊──好臭好臭!幾天沒洗呀?

    造型師反應(yīng)意外地平淡呢。

    是喔……啊……別用吸的,我要你舔……啊……!

    在做了在做了……

    啾……啾……啾咕!啾!嘶、嘶嚕嚕!

    哇啊啊聲音好下流……!

    螢欸的味道……好鹹……啾、啾嚕、啾……

    我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較好啊……這般想著的時候,一陣強烈的屁聲忽然蓋住

    了規(guī)律運作的親吻聲。

    欸干!你放三小屁!

    賞你屁還不聞,捏爆你豆子喔!

    你敢……哦、哦噫!噫呵啊啊……!

    嗚嗯嗯……果然還是回避好了,不然好像會變得很奇怪……

    鈴欸,別動!

    蛤?

    叫你別動還動,躺回去!

    欸……欸欸欸?螢姊怎么知道我起身了?

    躺下來,仔細聽這邊的聲音,保你以后登大人不會手忙腳亂!

    「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

    搭配雙手同步演練效果最佳哦!

    「我才不要!再說你為啥看得到我這邊?」

    那個三小的……姊妹連心!

    「最好啦!」

    螢姊不肯說出她把監(jiān)視器藏在哪兒,又堅持先忙完才回來處理這件事,我只

    好趁隔壁打得火熱時來個徹底搜查。

    媽的,你叫大聲一點啦!要讓鈴欸聽到?。〗逃〗逃?!

    別強人所難好不好?我聲音本來就這樣……啊干!干干干!嘴巴放開!干

    哩鄒罵別咬啦啊啊啊痾痾痾啊啊──!「

    隔壁房間的音量就像老家的電視機,一格之差便能讓造型師文靜含蓄的叫聲

    瞬間變得震天價響,這下應(yīng)該整層樓都聽得一清二楚吧。吵成這樣就算戴耳機也

    只會適得其反,於是我繼續(xù)翻遍整個房間,她們繼續(xù)玩她們的。

    當(dāng)衣衫不整的螢姊氣喘吁吁地沖回房時,她偷偷藏在書桌暗柜的針孔攝影機

    已經(jīng)被我拆下放到桌子上。對於這件事無法理解到不太高興的我就坐在書桌前,

    盤起雙臂對香汗淋漓的螢姊提出質(zhì)問:

    「螢姊,為什么要裝這種東西?」

    「當(dāng)然是為了你好!」

    不料螢姊竟然扳起了正經(jīng)八百的臉孔。她認真時真的很帥,而且莫名有說服

    力……但我們好歹是同一個媽生的,我對這樣的螢姊多少還是有點抵抗力。

    「你說對我好,可這是偷窺耶!只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好嗎?」

    「你錯了!」

    認真模式二連發(fā)。帥到連我都有點動搖了……!

    「哦……那你說說看是哪里錯了?」

    「啊有了這臺監(jiān)視器,我才能在你出事的時候立刻趕來救你??!因為這棟樓

    的女人都是變態(tài)!」

    因為這棟樓的女人都是變態(tài)……

    這棟樓的都是變態(tài)……

    都是變態(tài)……

    「那你干嘛把我丟在都是變態(tài)的地方啦!」

    「這是因為……!」

    螢姊維持那張參雜了半分擔(dān)憂的帥氣神情,正欲說下去的時候,某個人忽然

    從后頭制止了她。是誰膽敢打擾關(guān)系我們姊妹情感的重要談話呢?螢姊怒不可遏

    地轉(zhuǎn)向后方,怒罵聲還未脫口,忽然就渾身一顫,緊接著按住了私處倚門倒下…

    …欸?也就是說,這棟樓還有超越螢姊的變態(tài)存在嗎?

    「小鈴欸──!」

    答案公佈,秒殺螢姊的那個人正是三姨!

    「好久不見,三姨……噫?。 ?/br>
    「啊哈哈哈小鈴欸的ㄋㄟㄋㄟ我早就想揉揉看惹兒!嗝欸!」

    嗚啊酒臭味!雖然香水味道超級濃,距離一拉近整個酒臭味根本就鎮(zhèn)不住…

    …!不過比起醉醺醺這回事,我更在意的是三姨居然毫不客氣地揉起我的ㄋ

    ㄟㄋㄟ……!

    「小綠綠的ㄋㄟㄋㄟ!拎鄒罵GET惹辣哈哈哈哈!誰他媽敢再瞧不起景美!

    一掌捏爆跟你說辣!」

    「三姨等等……嗚……!嗚喔喔啊痾痾痾啊啊……!要……要爆掉惹痾痾痾

    痾!」

    「文山盤、郁、氣、氤、氳──!巍──巍──女──高──中──!」

    臺北這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啦啊啊啊啊!

    晚安,我是小鈴,正值發(fā)育期的鄉(xiāng)巴佬,請大家為我的胸部默哀一分鐘,這

    兩個孩子大概沒有長大的機會了。

    「我他媽揉爆哈哈哈哈!」

    雖然并沒有真的爆掉,基本上已經(jīng)瀕死。

    那么,這就來為一人被揉、一人狂揉、三人退居門口的臺北式對峙做個說明。

    螢姊是唯一敢嘗試救援的友方,但是三姨只要一對她的下體發(fā)動攻擊就是秒殺,

    就算沒秒殺也是一擊必殺,所以救援失敗?;蛟S是為了多少安慰無法逃走的我,

    造型師和邋遢女開始講些有關(guān)三姨的豐功偉業(yè),殊不知越聽越令我心寒。

    基本上這里支配結(jié)構(gòu)是這樣的:三姨→(絕對的戰(zhàn)力差)→螢姊→眾房客→

    (禁止接觸令)→三姨丈。若說房客們是每棟租屋處的基本戰(zhàn)力,螢姊就是統(tǒng)治

    整棟樓的中頭目,三姨則是全臺北的中頭目加起來仍望塵莫及的大魔王。附帶一

    提三姨丈是只出現(xiàn)在電話中的路人。

    「然后那個,小螢的meimei就是勇者之類的吧!」

    絕望惹……!

    才剛踏上旅途就被大魔王襲擊惹……!

    然而比起被揉乳的直接傷害,更讓我絕望的是三姨的動機……!

    「勾囂俳??!勾囂俳啊!拎鄒罵景美戰(zhàn)神無咧驚A辣!」

    我……!

    根本就……!

    沒考上北一女好嗎……!

    「鈴欸!加油!拿出小綠綠的氣勢!」

    就說不是那間惹!

    「小螢的meimei!集中精神!召喚學(xué)姊的亡靈來助陣!」

    啊就不是那間辣!

    「可……可以揉未成年少女的ㄋㄟㄋㄟ耶……超羨慕!」

    這傢伙根本不是友軍!

    因為三個派不上用場的姊姊們,我只能在絕望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胸部不成

    ㄋㄟ形,直到三姨不勝酒力倒下為止。螢姊上樓去叫來一位牙醫(yī)姊姊幫我看診,

    給那位不曉得像醫(yī)師還是麻豆的大姊姊檢查一遍后,我得到了牙齒非常健康的檢

    驗結(jié)果。

    「可是醫(yī)師……我痛的地方是胸部……」

    「欸!原來是這樣嗎!」

    年紀(jì)輕輕就職業(yè)病了嗎,等檢查完請螢姊帶她去看個醫(yī)生吧……

    「我知道了,上衣掀起來吧!內(nèi)衣也要脫掉!」

    「可不可以先把門關(guān)上……」

    「哎呀!會害羞嗎!」

    「與其說害羞……」

    不如說等在門口的姊姊們眼神太過危險了。

    聽完我打自內(nèi)心的顧慮,善解人意的牙醫(yī)姊姊拿出了匹敵螢姊的力量將大家

    趕到外面去,房門剛剛關(guān)上,螢姊焦躁的聲音就從外頭傳來:

    「鈴欸!要是那傢伙敢打你下半身主意就大叫!」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維琪!你敢戳破任何一種膜狀物,我保證讓你終生掛肛門科!」

    那就是,螢姊曾經(jīng)說過……

    「好啦,礙事的女人都不在了……」

    這棟樓的女人都是變態(tài)啊啊啊……!

    「阿螢的meimei,一起來享受愉快的身體檢查吧……嗚欸嘿嘿!」

    為了維持健全青少女的精神品質(zhì),容我跳過這場帶來二度創(chuàng)傷的精密觸診。

    診察的結(jié)果是──

    「阿螢,你meimei的膜很漂亮呢!像個小嘴唇一樣噘在那里,我可是非常忍耐

    不去戳破它哦!陰蒂的包皮厚度剛好、長度也恰到好處,rutou更是可愛的淡粉紅

    色!不管陰部還是胸部感度都十分良好!啊──雖然我不太懂普通外科啦,不過

    那點瘀青應(yīng)該過幾天就沒事了吧!」

    是的,總而言之就是做了一堆和疼痛源無關(guān)的觸診、關(guān)鍵的瘀青只用一個直

    覺帶過的診療。

    「對了,關(guān)於分泌物的味道──」

    「媽的你這變態(tài)!吃了嗎!竟然吃了嗎!我都還沒嚐過的鈴欸的愛液……!」

    「別大聲嚷嚷我的分泌物好不好!」

    一個個都那副德性!受不了!

    「鈴欸!不要害怕,勇敢跟姊姊說!樓上有律師還有檢察官做你的靠山!」

    「欸欸欸!那兩個都是我的女人,阿螢想開戰(zhàn)的話沒在怕唷?」

    「哦哦是嗎!頂樓那個大奶女警怎么樣!你這個酒駕慣犯!」

    「來互相傷害呀!阿螢小ㄋㄟㄋㄟ啦!」

    「你才小ㄋㄟㄋㄟ!你全家小ㄋㄟㄋㄟ!」

    唉,我可以洗澡了嗎……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