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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說點什么都行。”“親愛的,你臉色看上去很差,我有點擔(dān)心你?!?/br>他這樣說著,用手環(huán)住了對方腰。“你身上好涼啊,天臺上一定很冷吧?”他道。戴林聞言心中一凜。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從始至終就沒有提過“天臺”兩個字,對方是怎么知道天臺的?正所謂言多語失,王晉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緊張地咽了口唾沫。不過他畢竟是老江湖,很快就圓了過來:“啊……之前聽說有人被困在天臺了,你又剛好缺考,所以……”“考試應(yīng)該剛結(jié)束沒多久吧?天臺在考場的上面,你是打哪兒聽說的這件事情?”戴林瞇了瞇眼睛,質(zhì)問道。就在這時,他一陣頭暈?zāi)垦?,腳下打了個踉蹌,被岳清沖過來扶住了。“社長,你還好吧?”他問道。“我不好?!贝髁中Φ?,“你TM大冬天在天臺上凍一個多小時試試!”看到岳清過來,戴林和王晉都覺得安心了。戴林覺得自己身邊至少有了個可以信任的人,王晉則覺得自己的僚機來得足夠及時。剛才戴林接二連三地發(fā)問,害得他差一點就露出馬腳來了。“岳清,你來得剛好?!蓖鯐x道,“剛才是不是你告訴我有人被困在天臺上的事情?”“誒?”岳清一臉懵逼。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被卷入其中。“你說看到副社長在天臺那邊惡作劇,把一個人推到了天臺上,然后把門給鎖上了?!蓖鯐x道,“不記得了嗎?”岳清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假裝沒有聽懂對方的意思。他知道那家伙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盤,但是很可惜,他找錯了隊友。這一輪,他站的人是副社長。“沒有啊,之前我一直和譚暢在一起,后來副社長叫我們來幫忙才到第五教學(xué)樓來的。”岳清道,“今天沒有課,也沒有考試,誰會閑著沒事干往教學(xué)樓跑?。 ?/br>王晉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怎么也沒想到岳清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反水。他們不是同類嗎?對啊……他們是同類,明哲保身的利己主義者。他又沒有開出足夠誘人的條件,對方憑什么要幫他說話?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場面越熱鬧他越開心了。“你早晚會遭報應(yīng)的?!蓖鯐x惡狠狠地說道。戴林對此感到莫名其妙,岳清知道對方這話是對他說的。可他又不搞事情,能有什么報應(yīng)呢?就在這時,岳清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聽到那邊傳來譚暢氣喘吁吁的聲音:“學(xué)長,那個……你告訴社長,之前那條約他上天臺的信息,不是副社長發(fā)的,而是被人盜號了!還有,副社長說要打死那個姓王的,我沒攔住……”“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能打誰啊?”戴林對此嗤之以鼻。不過他倒是捕捉到了一個關(guān)鍵信息:“姓王的?這是怎么一回事?”“咦?社長原來就在旁邊啊。”譚暢道,“因為天臺容易出危險,所以學(xué)校在那里安裝了攝像頭,前兩天剛剛投入使用,剛好拍到了真正惡作劇的人?!?/br>樓道里很安靜,譚暢的話清晰地進入了每個人的耳朵。王晉見事不妙,轉(zhuǎn)頭想跑,但是卻被人伸腳絆了個跟頭。“王晉同志……不對,你這種人不能稱之為‘同志’了,姓王的,你跑什么?。俊标愓裼顔柕?,“這要是沒個監(jiān)控錄像,你是不是想讓吾輩去跟竇娥就伴兒?”“我去!副社長已經(jīng)到了嗎?”譚暢忍不住感慨,“好快??!”“譚暢同志,吾輩知道你是想夸我,但不要說一個男人‘快’,這樣……不吉利。”陳振宇一本正經(jīng)道,“相比較而言,吾輩更喜歡長跑項目,因為就算取得了名次,大家夸的也不是快,而是耐力好,這樣就很完美了!”“喂,我都這么慘了,你還有心情說相聲!有沒有點良心??!”戴林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雖然補考已經(jīng)成為了事實,但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不是陳振宇,他心里好受了不少。他也拿王晉當(dāng)朋友,被對方背叛了也很難受,不過相比較而言,還是陳振宇在他心里的地位更重要一點。盡管他并不想承認這件事情……“對不起。”陳振宇道。“又不是你干的,說對不起干什么?”戴林問道。“不是這件事情……而是我欠你一個‘對不起’。”陳振宇道,“以前從沒考慮過你的感受,我以為惡作劇能增進感情,沒想到……”他話還沒說完,戴林忽然親了上來。雖然只是輕輕的一下,但是成功讓陳振宇原地石化了。緊接著,他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成了番茄。“你別想太多,我只是覺得光我一個人感冒太倒霉了?!贝髁值?,“作為鐵瓷,你是不是得陪我一起生次?。俊?/br>“我生病了,誰來照顧你啊?!标愓裼畹馈?/br>“不勞您費心,我有醫(yī)保?!贝髁值?。不知為何,他的臉也紅得厲害,好像發(fā)燒了一樣。“醫(yī)保,誰沒有??!”陳振宇道。王晉已經(jīng)被陳振宇在地上按了好半天,終于忍不住了,道:“你們放開我!打人是違紀行為,要受處分的!”陳振宇聞言眨了眨眼睛,道:“我打你了嗎?剛才明明是你自己摔倒了?!?/br>頓了頓,他又道:“我已經(jīng)咨詢過了,你那種行為涉嫌校園霸凌,很可能遭到停學(xué)處分。”“什、什么?”王晉驚呆了,他怎么也沒想到最后竟然整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這是真的,校規(guī)里有明確規(guī)定?!痹狼宓?,“我以法學(xué)生的名義保證,他沒有說謊。”“不、不行,戴林你不能這么對我!”王晉道,“親愛的,我喜歡你。”他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但是配上現(xiàn)在這個狼狽的樣子,只讓人覺得滑稽可笑。“我可去你大爺?shù)陌?!你就是想把我凍死,然后接手我的保研名額!”戴林沒好氣道。想到保研名額,他不由得一陣心塞。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忽然無緣無故竟然要承受這種無妄之災(zāi)。“我太難了……”他幽怨道,“這個科目我明明很有信心拿高分的……”“要不然去找老師商量一下?”陳振宇提議道,“反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