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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這樣子,周懷山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好氣哦! “快點給我弄飯吃,吃了飯我趕緊讀書!真是氣死我了!” 周青…… 一種做賊心虛的感情油然而生,搓搓衣角,做出討好狀。 “爹,你別生氣,那個,今兒給你放假好不好?” 周懷山又翻了個白眼,“放假個屁!我這個時候能放假?我得日夜苦讀才能讓你順利出嫁去找那頭豬!” 周青…… “可爹你的腿……” 周懷山麻溜把腿抬起來,“腿沒事了?!?/br> 昨夜還腫脹的像個大饅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消腫,只是腳踝處還有些發(fā)紅。 眼見如此,周青放下心來。 屋里氣氛實在詭異,周青呵呵呵幾聲社會笑,丟下一句“爹你腿沒事了自己去吃飯吧”,轉頭離開。 昨日暴風暴雪,今天倒是個艷陽晴天。 院中墻角一株臘梅散發(fā)著清香,順著風直撲周青鼻尖。 清新的空氣令人心頭清爽,周青深吸了幾口氣,摸了摸嘴角抬腳回屋。 那只沙雕,仿佛生來就是為周懷山準備的似的。 沈勵不在,她也無從得知中毒一事究竟如何。 火鍋店照常營業(yè),一大早周懷林和趙氏就去店里了。 周青吃過早飯,也去找趙大成商議與孟老板合作的事。 平洲。 因著昨日沈勵成功刺殺鎮(zhèn)國公,鎮(zhèn)國公雖未立時斃命,可也身受重傷。 再加上已經(jīng)知道有才糧鋪的背后主子就是福瑞長公主。 這有才糧鋪留著意義也就不大。 忠叔連夜趕來就將有才糧鋪所有的伙計全部拿下,連夜刑訊。 這天下,就沒有暗影撬不開的嘴。 經(jīng)過一個時辰的奮戰(zhàn),口供就完整的拿到。 有才糧鋪賣給銅鍋涮的羊rou,因為銅鍋涮需求量大,都是有才糧鋪直接從軍營拉回來就直接發(fā)貨銅鍋涮。 rou里的毒,不是有才糧鋪下的。 那毒從軍營來的時候就有。 是有人知道有才糧鋪的rou大量賣給銅鍋涮,蓄意從中作梗,還是有人要給將士下毒! 拿著這份指名道姓的供詞,沈勵在半上午踹開了鎮(zhèn)朔軍的軍營大門。 一身石青色窄袖長袍,將沈勵挺拔的身姿勾勒出騰騰殺氣。 他五官本就硬朗,此刻面上陰郁,更突顯出幾分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身為暗影頭子,多年刀尖舔血,身上那種煞星氣勢,就連常年征戰(zhàn)的將士一時間也難以抵擋。 沈勵一腳踹開鎮(zhèn)朔軍軍營大門,暗影的令牌向前一揮,“暗影辦案!” 四個字,如同銅鐘鐵罄。 昨日鎮(zhèn)國公被人偷襲刺殺,當時鬧得整個軍營沸沸揚揚,此刻鎮(zhèn)國公重傷在身,刺客尚未抓到,軍營本就人心惶惶。 暗影的人突然出現(xiàn),更是將這份驚慌推向高潮。 沈勵目不斜視,徑直朝軍營中走。 他身后跟著十幾名暗影骨干。 軍營守門人不敢阻攔,慌忙跑去回稟。 鎮(zhèn)國公昏迷不醒,他的大兒子蘇珩得了消息,立刻出門迎接。 常年征戰(zhàn),蘇珩面上的風霜帶著刀割一樣的痕跡,正因如此,他格外瞧不起朝中那些大臣。 在他看來,那些不過是一幫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廢物。 而沈勵,與他們不一樣。 沈勵是皇帝的走狗。 縱然比那些廢物多了些血性,卻用錯了地方,好好的人不做,偏去做狗。 他瞧不上沈勵。 幾步出了營房大門,就見沈勵面色不善行來。 蘇珩不悅的揚眉道:“這是鎮(zhèn)朔軍軍營,軍事重地,閑人和狗不得入內(nèi)!門口的牌子,沈大人莫非不識字?” 沈勵走到蘇珩面前,收了步子。 手中供詞一提,直接杵到蘇珩眼前,“奉命辦事!” 蘇珩掃了一眼,不屑一顧冷哼。 “我鎮(zhèn)朔軍可是忠心耿耿,當不起沈大人扣下的帽子。 我們將士在前方浴血奮戰(zhàn),保衛(wèi)江山守護百姓。 我們死亡受傷,難道不值得朝廷嘉獎卻只能換來猜疑?” 隨著沈勵強勢抵達,周圍聚過來的鎮(zhèn)朔軍將領越來越多。 他們站在蘇珩身后,與蘇珩同仇敵愾瞪著沈勵。 蘇珩語落,他們面上的憤怒愈發(fā)加重。 對于蘇珩這種挑撥人心惡人先告狀,沈勵完全不理,只冷聲道:“我暗影只按流程辦案,有人舉報你們倒賣軍需謀求暴利,而我經(jīng)過對有才糧鋪人員的審訊,他們也的確指認,有才糧鋪中的rou品全部源于你鎮(zhèn)朔軍,按照流程,我……” 沈勵話音未落,忽的一陣濃香的羊rou湯味竄入鼻中。 沈勵蹙了下眉,偏頭看去。 只見一個穿著常服的老者正端著一個砂鍋經(jīng)過。 羊rou的味道,就是從砂鍋中傳來。 眼見沈勵看砂鍋,蘇珩頓時大笑。 “怎么,你這么盡忠職守,皇帝竟然連骨頭都不肯賞給你吃? 來了我們軍營,我們大度,不計較你興師問罪,來,一碗羊rou還是喂得起!” 他明里暗里罵沈勵和暗影是狗,惹得他背后一眾將領哄笑。 沈勵沒理會他,只道:“我要見鎮(zhèn)國公?!?/br> 蘇珩就呸的一口痰吐到沈勵腳下。 “你來的正好,我軍營是不是販賣軍需我不知道,但是,昨日我爹被人刺殺。 我爹可是朝廷柱石,這事,你們暗影必須給我查個明白!三日內(nèi),我要知道兇手是誰!” 沈勵一挑眉,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鎮(zhèn)國公遭遇刺殺?怎么可能,這里可是鎮(zhèn)朔軍的軍營,什么人能在軍營中刺殺鎮(zhèn)國公。” 沈勵話音一頓,鋒銳的目光掃過蘇珩及其他背后一眾將士。 第一百八十六章 懷疑 那目光是什么含義,再明顯不過。 立刻便有一位將領忍不住跳腳道:“你可別血口噴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