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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當年她成為紅玉坊的頭牌,就是榮陽侯夫人捧紅的。 后來榮陽侯府出事,但榮陽侯的一眾朋友還在。 這瑩兒仿佛成了榮陽侯府最后活著的某種象征。 榮陽侯的朋友,都是些紈绔。 瑩兒在紅玉坊的地位,是那些紈绔硬生生用銀子砸出來的?!?/br> 周青一蹙眉,“那也就是說,瑩兒是靠著榮陽侯府這面大旗火起來的?” “可以這么說,不過,她的琴藝當真滿京都無人能及,單憑這一點,她的確也撐得起紅玉坊的門面。 畢竟這種地方不同于尋常青樓勾欄,文人墨客來的最多。 他們更愿意追捧一些所謂的精神高度。 瑩兒的年紀和琴藝更符合他們某種精神要求,而且文采頗好。 他們會覺得,這種的,不那么膚淺,不讓人走入歧途?!?/br> 周青撇撇嘴,不想討論這些文人墨客的精神高度。 歷史上可是有太多的青樓名妓絕才艷艷了,她們的精神高度不知比某些文人墨客高出多少。 可結果呢! 她們注定得不到公平的認可,注定不得善終紅顏薄命! 紅顏,憑什么多薄命! 紅顏又憑什么要為男人的無能而背鍋。 什么禍國殃民,扯淡! 禍國殃民的,從來都是無能者的無知! 兩人邊走邊聊,等到他們回去的時候,周懷山早睡了。 沈勵送了周青回房,折返回書房便吩咐下去調查趙大成與紅玉坊瑩兒,另外,著重調查蘇恒。 他有一種直覺,蘇恒這人,不簡單。 待沈勵吩咐罷,李二拿著一摞寫滿字的宣紙回稟道:“大人,鎮(zhèn)朔軍羊rou被投天麻散一事,已經有眉目了。” 沈勵坐在桌案后,揉了揉眉心,“如何?” 李二將宣紙遞上,抱拳回稟,“是南楚細作所為。 南楚那邊得了鎮(zhèn)朔軍與北燕勾結倒賣軍需一事的消息,想要通過天麻散讓鎮(zhèn)朔軍和北燕軍隊雙雙折損,彼此誤會生了罅隙,南楚好從中得利?!?/br> “這細作抓住了?” “抓住了,這份口供便是細作所錄。” 自從上次天麻散出現(xiàn)在軍糧中,沈勵便一直著力調查此事。 時隔這么久,總算是有了眉目。 揉著眉心透了口氣,沈勵翻動手中口供,一目十行。 “這細作,在哪抓的?” “就在鎮(zhèn)朔軍,他是鎮(zhèn)朔軍軍中一名旗官?!?/br> “如何察覺他的?” 能做到旗官,可見這人在鎮(zhèn)朔軍時間不短且能力不俗。 這種人一旦成為細作,想要查出來,尤其是在軍中,可艱難。 軍中,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要團結。 李二便低了低頭,“是咱們的人在平洲一帶暗查,恰逢遇到蘇恒與鎮(zhèn)朔軍那名右參將在外吃飯聊天,從蘇恒他們的談話中得知一些蛛絲馬跡,然后順藤摸瓜查到了這名旗官,一抓果然查出問題?!?/br> “蘇恒?” 沈勵心跳一閃,望向李二。 李二就道:“卑職曾經與您提過,蘇恒和鎮(zhèn)朔軍一名右參將交情頗深。” “他當時,如何提到這事?” “就只是問那右參將,徐大虎是哪里人,怎么還會說南楚話?!?/br> “那右參將如何回答?” “右參將并不知道徐大虎是誰,更不知道徐大虎為什么會說南楚話?!?/br> 沈勵摩挲手指的動作一頓。 與其說,這是蘇恒在和右參將聊天,倒不如說,這是蘇恒在暗示他的人! 蘇恒…… 趙大成秘密入京,私見紅玉坊瑩兒,已經很是可疑。 這蘇恒卻比趙大成可疑百倍。 蘇恒,蘇珩! 趙大成的外甥蘇恒,與鎮(zhèn)國公府世子蘇珩,同音不同字。 “多注意這個蘇恒,不要打草驚蛇,有條件,還是讓平子和他多接觸吧。” 之前李二沒有察覺什么,可方才沈勵一番問話讓李二忽的反應過來,這個蘇恒分明是在給他們暗示消息。 蘇恒如何知道他們在查什么,又如何知道當時周圍有暗影的人。 “大人,讓周平和他接觸,會不會有危險?” 沈勵看了李二一眼,目光深邃,沒有說話。 就在李二以為沈勵不會回答時,沈勵又嗓音頗有一些暗啞的道:“不會?!?/br> 語氣很是篤定。 要回稟的事情回稟完畢,李二告退。 偌大的書房,沈勵靠在椅背上,緩緩闔目。 腦子里一遍一遍回想在紅玉坊時聽到的趙大成的那句話。 一模一樣。 他究竟在問瑩兒姑娘什么是不是一模一樣? 是周青的容貌與某人的相似程度? 還是…… 忽的,沈勵心跳一閃眼睛刷的睜開。 周青說,趙大成見過周懷山的字,見了無數(shù)次!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趙大成特意入京,來讓瑩兒姑娘判斷周懷山寫的字到底是不是榮陽侯的字! 第二百四十三章 遇見 如果是,那么他為什么要讓瑩兒姑娘來判斷! 他的目的是什么! 趙大成與瑩兒姑娘到底是什么關系! 趙大成與榮陽侯又是什么關系! 單單從周懷山這方面來看,作為榮陽侯本人,他顯然在此之前完全不認識趙大成,趙大成就是他在清河縣新結識的朋友。 那趙大成呢? 他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是一直就抱有某種目的。 這一刻,沈勵仿佛碰觸到了冰山一角,窺探到獵豹一斑,心驚rou跳無法入睡。 翌日一早。 待到周青起床時,沈勵早就去上職了。 周平要習武讀書,早早吃罷飯就自覺地開始用功。 飯桌上,周懷山換了一身衣料不菲的長袍,優(yōu)哉游哉用著飯。 “閨女,一會兒咱們去趟木料店,打幾口箱子,到時候你成親,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