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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土灰的面色,心頭火氣和緊張齊涌,“為什么臉色這么差?” 太后訕訕一笑,“說了,傷風了?!?/br> 黃宸她娘挑眉。 太后捏了捏帕子,“你進宮,就為了徐峰的事?” 黃宸她娘臉色登時冷了下來,“這還不夠大?如果你覺得這件事不夠大,那當年你何必……” “夠了!”太后哆嗦著嗓音打斷她。 黃宸她娘猛地閉嘴,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險些說錯話。 太后嘆了口氣。 徐峰還活著,這件事對她而言,對整個太子黨而言,都是關乎性命的大事。 她當然知道。 可所有的事,仿佛在她看到眼前這個人的那一瞬,都要靠后排了。 二十年了! 上次見面,還是二十年前。 時光一晃而過,她以為自己能忘了,可現(xiàn)在就這么看著這個人,盡管這個人已經(jīng)蒼老,已經(jīng)年邁,可她心頭的情緒還是不能控制。 “徐峰的事,哀家會處理,這次……你要做的,哀家會讓鎮(zhèn)國公府那邊通知你,其他事不用你管?!?/br> 黃宸她娘沉著臉應了這話,“民婦不會多事?!?/br> 黃夫人…… 什么情況? 剛剛倆人還你呀我呀的,這一會兒工夫,又成了哀家和民婦? 這怎么那么像小兩口賭氣呢? 這個思緒一起,黃夫人頓時打了個激靈。 早些年她是聽說過一些皇家秘聞,說太后在嫁給先帝爺之前,是有個青梅竹馬的。 只可惜,鎮(zhèn)國公府的女子從來沒有婚戀自由的權利。 可…… 這青梅竹馬,總不能是她妯娌吧! 且不說她妯娌是江南人士,她妯娌,是個女的??! 第四百章 被抓 白駒過隙。 時光剪碎了愛恨情仇,揉在雞毛蒜皮中,成就了生活。 紅袖坊那夜之后,蘇恒找沈勵,把話說得很明白。 他的確是榮陽侯的兒子,當年家中出事,他只有三歲,是被府中婢女徐可瑩帶走的。 他也知道,這個周懷山,就是換了個皮囊的他爹。 他不介意沈勵把身份告訴周懷山,但是,他不會相認。 說白了,他恨周懷山。 至于徐可瑩如何帶走他,徐峰徐可瑩趙大成到底是什么人,蘇恒多一個字都沒有提。 這話,沈勵猶豫許久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告訴周懷山,最終還是選擇最直白的表達。 然而周懷山聽了,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每天該干嘛干嘛。 該不起床繼續(xù)不起床,該遲到繼續(xù)遲到,該不好好讀書繼續(xù)不好好讀書,該和懷山幫扯皮繼續(xù)和懷山幫扯皮。 你不認老子也是你爹! 唯一和之前不同的,就是他們通讀并背誦全文的隊伍增加了一個王瑾。 王瑾借著陪周懷山讀書的名義,徹底搬過來住了。 王瑾是什么身份沈勵至今沒有查出來,但是王瑾和周懷山親昵的樣子,像極了熱戀中的人。 周懷山?jīng)]有解釋他和王瑾是怎么又和好的,也沒有解釋王瑾對他說了什么,但是rou眼可見的發(fā)現(xiàn),周懷山的狀態(tài)明顯比以前好了,周青也就沒有多問。 她爹高興就行。 國子監(jiān)學堂。 一間學舍里坐著二十名學子,甲級班級里的,都是勤奮刻苦的孩子,先生在前面講,他們仔細虔誠的聆聽。 坐在學舍最后一排的周懷山,聽得比其他人都要認真百倍。 他時不時的點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旋即抓起筆,在面前課本上勾勾畫畫幾下,然后跟著輕嘆一口氣,一副知識如此玄妙我卻學到了的表情。 然而事實上…… 他桌上摞了厚厚一摞書,像極了高三學生的課桌。 而他本人的手,正藏在那摞書的后面,認真的拔毛筆上的毛。 拔下來之后,沾了旁邊的準備好的漿糊,將這毛粘在一個他自己捏的小人兒上面。 粘一會兒,抬起頭看一眼先生,淋漓盡致的表演一下認真聽課的樣子,然后埋頭繼續(xù)粘。 周懷山一側,坐著王瑾。 王瑾課桌前一樣摞著厚厚一摞書,他腦袋埋在書后面,枕著手臂,看周懷山粘毛。 “山哥,你這做的是什么?”王瑾壓著聲音悄悄問。 他好奇極了,今兒周懷山都粘了一上午了,就連課間休息都不和他一起去茅房。 周懷山飛快的掃了一眼上面的先生,然后將手里的小毛人轉給王瑾看。 “你,我捏了個你。” 王瑾頓時興奮了,他躲在書后面把腦袋湊過去,仔細瞧那小人,眼里閃著亮晶晶的光。 “這是我?” 周懷山輕輕嗯了一聲,“喜歡不?” 王瑾看著這個像極了狗子的自己,非常情真意切的道:“喜歡,和我長得真像。” 周懷山就嘴角上揚,“那是,昨天晚上你睡著了,我照著你捏的。” 王瑾點點頭,心里高興的不行。 兩人正說話,原本充滿先生教誨聲的學舍忽的安靜下來。 意識到不妙,周懷山飛快的抬眼,緊跟著,眼角就是一抽。 國子監(jiān)祭酒不知何時立在他面前,原本在前面講課的先生立在國子監(jiān)祭酒一側,氣的面紅耳赤。 “太過分了!我一直以為你在認真聽課!你……你居然在這里搞這種小動作!” 老頭子一把年紀,估計沒有遇到過這種學生,氣的胡子亂顫。 國子監(jiān)祭酒唯恐把他氣出個好歹,點了個學生先把他送出去,還非常貼心的囑咐,去請個御醫(yī)過來瞧瞧,開點順氣的藥。 吩咐完,目光落向周懷山手里的小人兒。 眉梢微挑,國子監(jiān)祭酒道:“陛下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你把這些書目通讀背誦,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怎么的?下次陛下考核,你打算直接給他當場表演一個粘狗毛?” 王瑾…… 狗? 不! 那是我!